海因茨用愉悅的口吻說:“陛下,明天就是您的35歲誕辰。除了要舉辦盛大的舞會,各位公卿也為您送上了豐厚賀禮。”
“其中,四位海洋族大公一緻決定,為您樹立一尊巨型雕塑。雕塑已經運達港口,随時可以裝卸。”
“所以,您不如請全國人民看直播立雕塑,既有趣,又能彰顯您無上的名望。”
凱德激動得一拍大腿:“就這麼幹。”
但有個問題,他還沒決定好章魚雕塑要放在哪裡……
海因茨誠懇地給出建議:“恕微臣所見,雕塑這麼有象征意義的禮物,當然要放在您目之所及的地方,才能日日觀賞啊。”
凱德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首都的夜晚小雪紛飛,遠處地平線燈火迷漫,好似悄然躍動的火苗。
他一眼看到了那尊雕塑,othernd。
人們送給伊蘇帕萊索,歌頌他執政功績的巨型禮物。
凱德得意地點了點玻璃,指着它說:“我要那塊地,廣場中心。”
海因茨的聲音聽起來很為難:“那我們得毀壞原先的雕塑才行。它畢竟在那兒站了半個多世紀,不少民衆已經對它産生了感情,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總之,毀掉它,可能會遭到民衆反對。”
他這麼一勸,效果成功适得其反,讓凱德更加笃定了主意,“我們把它挪開,扔到垃圾場去,這樣就不算毀壞,隻是讓它從曆史的正位裡消失而已。”
最重要的是,從他的視野裡消失,從首都星的心髒處消失。
凱德心意已決,命令海因茨立即着人去操辦,事不宜遲,今夜就開工,務必趕在明天生日時将偉大的章魚雕塑立起來。
晚上八點整,國家台新聞主播接到小紙條,立即欣喜激昂地向全帝國宣布了這一消息。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哺乳動物聯邦,總統官邸燈火通明,巨型水晶吊燈投下重疊的光輝,在中年人的蹄子下聚成三重暗影。
“深夜裡就迫不及待,熱火朝天地幹起來了。”長着羊蹄子的總統搖搖頭,既無奈,又覺得好笑。
外交部長也忍俊不禁:“一個昏君,行事荒謬得不可思議。為了過生日,居然臨時抽調全星球的運輸船,準備一塊一塊用激光割掉雕塑的耳朵,鼻子,腦袋。這要不是帝國官方的消息,我都以為是假新聞。”
光腦投屏一閃,聯邦官媒也緊随熱點,出了一則頭條新聞,将帝國暴君連夜割雕塑的行為,形象地比喻為“一項堪比拿破侖摧毀斯芬克斯雕像的壯舉!”
極盡嘲諷之能。
外交部長有感而發:“他可以割掉雕塑的鼻子,但永遠也割不掉伊蘇帕萊索在帝國乃至整個星際的影響力。”
總統看過來,适當表現出驚訝:“我還以為你是伊蘇帕萊索的反對者。畢竟,你的父親就是因為伊蘇帕萊索傲慢發言,才顔面掃地,退出外交界的,不是嗎?”
外交部長沉默幾秒,忽然輕松地聳聳肩:“死掉的伊蘇帕萊索,才是好伊蘇帕萊索。”
總統的眼神意味悠長,舉起手中的白蘭地:“為老陛下之死,幹杯。”
“幹杯。”
“你覺得,失去了老陛下的帝國,能抵擋幾日?”
“在聯邦的堅船利炮下,我認為……”外交部長疊起修長的腿,姿态悠閑,“不出一個月,他們就得求着我們簽署停戰協議了。”
“這麼笃定?”
“當然,這可是經驗之談。除非……”
總統轉過臉,看着外交部長若有所思地回憶起什麼,“除非,他們能把國之重器‘朱雀号’弄回來,再找個堪比薩瓦一世的天降猛将,把軍事防線重建起來。”
然而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人人都知道,帝國現在是一局盤不活的死棋。
外交部長說着,自己都笑了起來,“不過也是幸好,要是伊蘇帕萊索還活着,我還得遵守父輩的諾言,每次星際盟開會都得……”
總統在心裡補全他未說完的話:得變成鬣狗,當衆吃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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