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六繼續說道:“諸位大人,國舅府要小人派南懷仁去欽州公幹,就是奉太後之命去尋找古玉。隻是那南懷仁沒找對人,繼而誤殺他人。”
刑部尚書熊少秋忽然大聲道:“來人呢!将南懷仁與海老三鬥殺案的案卷拿上來,我要查閱。”
秦恒心想:案卷是刑部記錄的,又何必呈堂!這位熊尚書是在自導自演!看那李永和的神情,他似乎也在回避這件事,先帝的古玉,難懂會隐藏着什麼大秘密嗎?小孤,幫我查查。
“宿主,未查到相關材料。不過,通常來說,皇帝禦賜東西往往與身份有關!”
熊尚書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案卷,又推給左右二位大人看了,才道:“那南懷仁的供詞說的不甚清楚。不過你既然說那古玉是李永和私藏,怎麼不去他家?反而千裡迢迢前往欽州,豈不是南轅北轍?”
“大人有所不知,國舅爺巡視欽州時見過一幅畫,畫中少年佩戴古玉,認定那是先帝禦賜古玉。才安排南懷仁去欽州之行。此行雖然莽撞,但也查出那幅畫是出自一位武藝高強的老妪之手。”
熊尚書正要問話,丁謂終于忍不住了,他伸了伸腰,喝道:“要說就一次性說完,不必如此一問一答。”
熊尚書知道丁相意有所指,冷道:“你就一次性說完吧,不必吞吞吐吐。”
“是的,大人。堂審南懷仁時,小人在場。當時李永和的神情就十分古怪,後來小人打點他時,他更是慌慌張張。小人就留了個心眼,連夜翻查他的檔案,這才發現李永和祖籍欽州,那作畫的老妪是李永和的亡母。後來……”
秦恒聽到此,終于明白了事情前因後果,大聲道:“這麼說,刑部扣押李永和?是為了查這塊玉的下落?查案就查案,為何如此鬼祟?”
丁謂聽到這話,怒斥道:“大膽,公堂之上,豈輪到你說話!給我打他二十大闆!”
左右護衛聞言就要出手,秦恒瞪了兩人一眼,瞬間催動氣息,那兩人再無法近身。
“好小子,公堂之上,一再撒野!”傅文遠喝道,他手掌揮動,一股柔軟的氣息頓時襲向秦恒。
這股氣息柔中帶剛,秦恒的内息與之相遇,居然瞬間消散,他急忙閃避,才躲開這一擊。但奇怪的是,那股氣息撞到牆上時,卻似清風拂面,毫無殺傷力。
“催動内息千變萬化,又計算的恰到好處。這位禦武監監主,難道已經突破到了化神境?”秦恒如臨大敵,他雙腿微躬,左腳向前一邁,接着雙手成爪,在他的催動下氣息源源不絕。
這時候系統向他傳音:宿主,檢測到此人武力值高達77分,宿主恐不是此人對手。
傅監主卻沒有再出手的意思,隻道:“刑不上大夫,亦不上武者。秦恒乃是我司認定的‘武傑’武者,還是不要随意動刑的好。”
丁謂被駁了面子,但臉色沒變,隻道:“好得很,就聽傅監主的。”
秦恒收了氣息,仍舊大聲道:“熊尚書,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刑部這些天把李永和扣押,是為了查古玉的下落嗎?”
那熊尚書扭了扭頭,眼神中十分不屑,隻道:“誰告訴你,是我刑部将李永和困住的?我們可沒扣押他,是他自己不願意走。”
秦恒厲聲道:“放屁!我去刑部救人時,房門口站着十多名守衛,房内更有武者包有為親自看管。”
“好小子,你竟然敢闖入刑部。”熊尚書甚是暴怒,喝道:“這筆賬,定要和你算清楚!”他看了眼李永和,大聲道:“李永和,說了這麼多,你是一句話也不說,難道打算裝聾作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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