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寇漢的鐵匠手藝很搓,飛熊不得已自己上手修補。
“獵魔人,你這手本事,為什麼不去做個鐵匠,比打怪物賺錢多了。”大胡子鐵匠一邊觀摩學習一邊說道。
銀劍修補也是項高超技藝,一般的鐵匠根本做不來,飛熊在銀劍需要修補地方覆蓋上特殊礦物粉末,然後整體加熱,直到它能夠輕易變形。
敲擊修複時不能使太大力氣,不然容易變形,需要讓它堅韌不易斷裂,但又帶上尖銳鋒刃,這一點,沒個六七年鐵匠生涯做不來。
“材料買回來了?”飛熊拿起毛巾擦拭着汗水,平穩呼吸後說道。
“買回來了,就是阻魔金和水銀溶液……這些東西我們小地方沒有賣的。”鐵匠滿臉局促,手指不停抓握,來緩解内心尴尬。
“那就算了。”飛熊将銀劍浸水,滋滋響後舉起來朝着陽光一揮,劍脊筆直,符文閃爍跳躍着金光,上面傷痕已經修補完全。
其上符文沒有多少形變,勉強還夠用。
“您的克朗。”鐵匠從口袋拿出十幾枚剩餘的克朗捧在手心遞給飛熊。
“你拿着吧,沒事幫我照顧照顧裡爾頓莊園的老太太。”
老婦人的委托,飛熊已經接下,但現在,消滅懸浮在威倫所有人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仙母,才是重中之重。
飛熊插好銀劍,提起鐵匠身旁的袋子,走入鐵匠房間,開始調配補給。
煎藥魔藥都有着基底,隻需要補充些草藥和酒精就行,但是炸彈現在無法補充,因為沒材料。
僅憑這個環境隻能搞出破片黑火藥炸彈,想制作阻魔金炸彈和其他特殊效果的炸彈,隻能是癡人做夢。
小心刨開血魔心髒,取出其中的突變物,将它混合特殊處理過的蠶綴和曼德拉草,在火上煎制,同時加入酒精萃取,裝入瓶中,隻等幾天時間,其中的特殊物質析出,這就成為一瓶難喝至極的血魔藥酒!
“幫助快速回複傷口體力的煎藥,又加了一種。”飛熊搖晃着瓶中的淡藍色液體,隻希望能快點成型。
來班寇漢不隻是為了修複武器與配置魔藥,還有個人,他想見上一見。
“午安,老賢者。”飛熊半蹲,與坐在牆根的一個白胡老頭齊平。
“獵魔人?你好,你也來找我預言麼?”老頭胡子肮髒,看着許久沒有打理,身上亦然。
“不,我隻想和你打牌。”飛熊拿出卡組,幸好這些牌沒有被小霧妖吃掉。
“哈哈,打牌,上一個獵魔人也和我打了場牌,還聽了我的預言。”
擺好架勢,飛熊這次卻選擇了怪物模組。
老頭拿着松鼠黨,侃侃而談。
“曾經我見到一頭狼,在風雪中前進……”
“打住,伊絲琳妮的語言全世界人盡皆知,不用來蒙騙我。”飛熊打出一張蟹蜘蛛,一連串蟹蜘蛛被拖家帶口排成一排。
老頭冷汗直流,這麼多蟹蜘蛛,這獵魔人挺有錢的。
“那你想聽什麼。”老頭心中複雜無比,隻能随便回答,手下也是随便胡亂出牌。
“比如,仙母。”飛熊說出博學婆的常用代稱,天空仍是一道霹靂,但卻沒有其他反應,看來不使用那個稱呼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仙,仙母?”老頭連聲咳嗽,急忙擺手說道:“我沒那麼大本事,仙母豈是我們能夠窺探!”
一時冷寂,兩人專注打牌。
“灼燒。”飛熊打出這張牌,将老頭的米爾瓦送入墓地。
“還出嗎?”
“不了。”老頭說道,這一局已經大傷元氣,需要保存實力。
第二局,飛熊英雄牌連上,老頭見英雄牌連哈喇子都要流出來,簡直望眼欲穿。
“私枭醫生,讓米爾瓦重回牌局。”老頭打出一張醫生牌。
“吸血鬼。”飛熊說道,又是一家子拖家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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