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不行,不能沖動,那可是你惹不起的男人,醒醒啊陸楠。”
對這種無法掌控自己需求的現狀感到十分惱怒,陸楠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自言自語的說。當然她不至于真的失去理性去強推阿弗裡啦,就是很擔心長此以往萬一被他察覺到怎麼辦。某種意義上這算是職場性騷擾了吧。這個詞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無法高興起來。
站在原地好一陣,心裡的那份躁動才漸漸停止,陸楠看着不遠處已經整頓好營地開始休息吃飯的騎兵們,猜測接下來會有的安排。約定的地點已經近在眼前,全力奔馳的話大概不到一天就可以到達。她估算了一下時間,要是蘇丹真的在接到回信後就立刻出發,那麼此刻差不多他也應該距離目的地不遠了。但是不知道蘇丹有沒有真的那麼守時的趕到。而且到時候他們怎麼見面呢,總不可能漫無目的瞎轉悠直到偶遇吧。陸楠也無法排除他會提前趕到設下埋伏的這種可能。在這方面不能細想,否則就會發現有無數危險,以及開始無法抑制的質疑起自己沖動的決定,覺得簡直是個蠢貨。
反正此刻身邊沒有其他人在,陸楠短暫的放任自己沉溺于沮喪之中,一點一點的用手指摳着旁邊山崖上的小石頭,以此來抒發心裡的不安。她正摳得起勁兒差點都忘掉了滿心的煩躁,外圍負責放哨的騎兵們卻忽然喧嘩起來,讓她不由得擡頭望去,隻看到擔任警備工作的騎兵擺出了戒備的架勢,似乎是有什麼人過來了。
考慮到現在微妙的處境,陸楠稍微感到了一點緊張,擦了擦滿手的沙土,舉步朝着那個方向走去。但是隻走了幾步阿弗裡就匆匆的跑了過來,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略顯粗暴的将她拉到了一片石壁的後面,而内圍的騎兵們則是紛紛抄起武器,将她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得水洩不通。
好歹也是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陸楠對這種場景并不感到陌生,隻是剛才她并沒有看到大部隊的蹤迹,被騎兵們圍着的不速之客好像僅僅隻有一個人而已。這無疑十分的反常,因為正常情況下哪怕是無意發現了他們這一行人的蹤迹,也不會傻乎乎的一個人沖上來送死。陸楠倒是不怎麼擔心對方是教會的探子,因為這年頭又沒有相機沒法照相當證據。到時候假如教會要用這件事來指責她,大不了她打死不認就完了。換個人大概還有可能,她身為帝國的皇帝,又沒有任何皇位危機,勾結敵國是圖什麼?指控皇帝叛國這不是在搞笑嗎。
所以陸楠還挺好奇的試圖伸長脖子打量一番,随即就被阿弗裡粗暴的按着腦袋壓了下去,他臉上冷漠的表情足可以吓哭任何十歲以下的孩子,用幾乎稱得上恐吓的聲調低沉的說:“請不要亂動,陛下。”
他的手那麼大,差不多可以像抓籃球一樣把陸楠的頭整個遮住。由于阿弗裡雖然長得很高卻不是那種魁梧的類型陸楠沒什麼特别體會,此刻才意識到他和自己的體型差異多麼的巨大。他要是想的話完全能跟抱孩子似的将陸楠輕松的舉起來吧。總之陸楠被他用身體徹底的遮住,腦袋還被他抓在手裡,眼前一片陰暗,什麼都看不見,身體也動彈不了。
“您是不是太粗暴了一點,我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被活活擰掉啦!”
陸楠不滿的抗議,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試圖讓他松開,但顯而易見沒有任何作用。阿弗裡大概是覺得她動來動去的很煩,抓住她腦袋的手往下一滑,變成了扣住她的脖子。随後陸楠就被他硬推到那塊石壁上,夾在了堅硬的石頭跟他的身體之間,一時半會她都分不清到底那一邊更硬。
感覺呼吸困難,陸楠沒好氣的說:“有這個必要嗎,我不是什麼一碰就碎的玩偶,放開。”
可惜阿弗裡根本不為所動,隻用一隻手就讓陸楠失去了所有掙紮的可能。他就保持着這種姿勢一手按着她一手拿着劍警惕的張望,陸楠感到他身上每一塊肌肉都處于緊繃的狀态,實在是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她幹脆放棄了無用的掙紮,闆着臉心想要是換個地方,身邊沒有那麼多其他人,被他這麼壓在自己會感到開心也說不定。隔着不算厚重的衣服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盔甲的輪廓,給皮膚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和痛楚。而因為很多天都沒有辦法好好洗澡的關系,陸楠和阿弗裡身上的味道都不算好,陸楠苦着臉希望自己聞起來不要太臭,反正阿弗裡身上挺難聞的。果然再蠢蠢欲動的渴望在殘酷的現實下都會瞬間敗下陣來,陸楠覺得阿弗裡哪怕脫光了在面前大秀肌肉,她估計隻會眼神死的幹看着吧。不會流汗身上自帶清爽好聞男性迷人氣息永遠光鮮靓麗的隻有二次元紙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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