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對拜!”
秦墨晗轉身看着眼前的人,眸子中的溫柔缱绻濃的化不開,這場儀式下來,她甚至一直有些不真實,腦海中也不斷想起前兩世兩人之間的種種,無論那一世,她們都定了情甚至交付了自己,但是卻重沒有擁有過一場婚禮,甚至那兩段悲情糾纏的愛戀,隻有寥寥幾人知曉。
就連秦家數萬年記錄中,都沒人知道他們的先祖有過道侶,甚至和一個女子孕育了一個孩子,也無人知道驚才絕豔的秦昭墨和魔界至尊蘇輕止,相愛至深。而如今,她終于向天下堂而皇之昭告,蘇梓凝是她秦墨晗的妻子,自此生不離死不棄!
緩緩躬身,那讓人挪不開眼的容貌消失在眼前,映入眼簾的是同樣的紅色喜服,滿目的紅留給她們的是難以言喻的歡喜。
“禮成!”
铿锵有力的兩字落下,還沒來得及起身,随之而來的是一聲驚天巨響,原本豔陽高照萬裡無雲的天氣,突然翻騰起滾滾雷雲,一道手臂粗細的紅色雷劫直接劈在桌案上,将香爐酒盞劈得粉碎,在場所有人臉色倏然變了。
兩人神色一僵,随後蘇梓凝眼神一寒淩然轉頭,而秦墨晗則是緊了下手心,直起身子看了眼屋外。
下一刻兩道紅影閃過,蹁跹落在被劈出的深坑面前,看着焦黑地面上出現的幾個大字,“違天逆道,誅!”
秦墨晗見看到字迹的人臉色驚慌失措,頓時冷笑一聲:“裝神弄鬼!”
她右手虛擡,一股淡色金光拂過,地上痕迹深入地下的五個字猶如灰飛一般,硬生生被她這一下抹得無影無蹤,右手輕甩一切都了無痕迹。
蘇梓凝更是渾身氣息盈蕩,語氣冷酷而嘲諷:“不知廉恥,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心知肚明。違天逆道?虧你說的出來,這說的不是你麼?你算個什麼天,你又算什麼道!也配管我二人的事?沒了通天陣抽取魔界靈力維系,你又有多大本事?”
這幾句聽得所有人一頭霧水,可是仔細思索又覺得驚恐,這是什麼意思?
蘇梓凝的話讓來者憤怒至極,紅色雷罰再次朝二人兜頭而下,秦墨晗和蘇梓凝迅速避開,同時高聲道:“所有人全部退開,不許靠近一步!”
“惱羞成怒了?你個蠢貨,你可知為何數萬年來,你都隻能看着我和墨晗一次次在你手下逃脫,重入輪回麼?為何每次墨晗躲過一劫便可得到讓人難以企及的機遇和成長,你當真以為可以一手遮天?”
那醞釀開來的雷劫頓時有些凝滞,似乎真的被蘇梓凝的話震住了。
但也隻是一瞬,下一刻它更是變本加厲,幾乎抱着不死不體的勢頭,繼續降下天罰。然而一個一身墨袍帶着兜帽的老人突然出現在場中,那紅色雷劫徑直劈在他身上,秦墨晗瞳孔一縮想要去救他卻是遲了一步,而秦松也是驚慌大喊:“暮老!”
隻是雷劫過後,那個枯瘦的身影仍舊站在那,隻是頭上的兜帽被劈得粉碎,露出一張猶如骷髅般幹枯的臉,甚為駭人。可是那雷劫卻是猛然抽搐一下,驚駭地收了回去,似乎十分忌憚他。
“呵呵。”沙啞蒼老的笑聲有些刺耳,老者笑罷才繼續道:“你也會怕,鬥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那副可憐的模樣,天道?可笑至極!一個小小的法則,有何資格興風作浪!”
秦墨晗聽着老者的話,頓時愣住,她直直看着那個幾乎不成人樣的老人,許久後她才艱澀的吐出兩個字:“須彌?”
老人渾濁的眸子陡然閃過一絲微光,他轉頭看着那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又别開臉:“不……不是。”
秦墨晗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件事自她想起過往一切之後便一直悶在她心裡,痛苦得她不願細思:“我……我明明告訴了須彌,不可飛升,為何他卻……卻飛升了?”
蘇梓凝亦是臉色微白,恢複記憶後她們都默契得沒有提須彌,那個記憶中一直俊秀儒雅的男人,自少年時代遇到蘇子沁和秦绾卿,便與二人成為摯交。那些年無論她們走到何處,無論多遠,都會相約一聚,在一起飲酒談天。她們無數次于危難中救他,亦是無數次得他拼死相助。
她記得當初秦墨晗和她一起查看秦家先祖記載中的一段話。“吾一生最珍視之二人,子沁乃吾心頭之血,珍之愛之。須彌乃吾之手足,亦珍之重之。”
當初秦绾卿在蘇子沁死後,給須彌傳訊,須彌當下不眠不休趕往出事之處,卻隻看到秦绾卿身死道消的悲劇,而在秦绾卿死前,她已然用秘術将當初天道的陰謀告知于他,所以他是唯一一個知道那個隐秘的人。既然知道天道出現纰漏,飛升是個陰謀,為何他仍要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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