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從武看他過來,立馬上前:“正要去找你呢。你來得正好,事兒想必你也猜到了,此事不宜伸張,你速速帶人去追,看看能否查出一些蛛絲馬迹。那林甫也不過才離了宮,如今應當沒走遠。宮門西南角有個洞,那林甫應當就是從這個洞裡面出去的,你們速速往西南去尋。若是群到聖上的蹤影,立馬将消息傳回!”
“屬下領命。”穆寒不待多想,先領着馬蔺孟楚兩人去追,又讓王從武派人将餘下朱雀軍一起叫過來。
穆寒離開,王從武也恨不得随他一同去。可宮中無人,他也不得不留下。王從武叫人秘密通知了張崇明跟馮慨之,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王從武知道這兩人如今也算忠心。
在不确定聖上是生是死前,這消息務必要捂緊了,不能叫太多的人知道。王從武還吩咐張德喜:“打從今兒起,對外就說聖上病了。”
張德喜憂心忡忡地記下,一時又問:“那些前去搜查的軍隊?”
“放心,他們一個字都不會往外亂傳的。”
張德喜這才作罷。
回頭看向八寶的時候,發現八寶哭喪着臉,一副天塌了的模樣。見他這麼不頂事,張德喜心裡别提多失望了。他也知道八寶這小子肯定不會是林甫的對手,但是聖上的人就是從八寶手裡丢的,他們找到八寶的時候,對方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等醒來了之後又一副這麼受驚的模樣,問不出一丁點有用的東西。
這樣的心性,往後怎麼可能有什麼大座作為?
今日若不是他們發現一個小太監行迹可疑的話,說不定連林甫從什麼地方出的宮都不知道。靠八寶,這輩子也問不出幾句有用的話。
不消多時,馮慨之跟張崇明聽到動靜便匆匆感慨。
馮慨之憋了一肚子的火,胡思亂想了一路,等進了宮看到王從武的時候差點沒憋出,真想問問他是怎麼保護聖上的?可一想到聖上生死未蔔,這等緊要關頭決不能起内讧,馮慨之便将這口氣忍下來。
“今日我不跟你争,一切隻能聖上回來之後再說。”
到時候追責的追責,認罰的認罰,一個都逃不掉。
王從武冷冷一瞥,也按捺住了火氣。
素日裡不對付的人,今日不得不聚在一起擔驚受怕了。他們怕的不是林甫劫持他聖上,繼而獅子大開口;他們怕的是對方無所求,直接滅口,到時候他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如今隻盼着林甫多少有些良心,看在他們聖上對他這麼好的份上,莫要傷了聖上性命。
至于其他一切都好說。
從西南角的這個狗洞裡出來的穆寒端詳着面前的河。當初在較場訓練的時候,有一位武師傅是個愛走訪大江南北。這京城的各大山系水系,他也如數家珍。
穆寒知道從那個地方能穿過整條河,也是因他。這條河繞了半個皇宮,唯有下遊的一處地方河面最窄的,不用騎馬,人都能淌着過河。
穆寒估摸着這林甫便是從那處逃走的。
他立馬帶人去尋,到了地方之後,發現那邊的水草果然有被踩踏的迹象。
這說明他們追的方向沒錯。
淌過河之後,便是樓雲山了,臨安城内山也多,尤其是西南這一塊,遍地都是山,許多地方人迹罕至最适合逃路了,若是往北的話一路都是集市,反而不容易藏身。
三人都未騎馬,赤手空拳地循着路上那點蛛絲馬迹一路往南趕,一邊趕路,一邊琢磨林甫他們究竟會往哪個方向逃。
日頭快要落山的時候,穆寒三人終于尋到了人影。
就在他們追到白雲庵的時候,穆寒發現山腳下有好幾匹馬正在吃草,若是尋常馬也就算了,可這些馬分明是上等好馬,還都這麼巧停在這兒。
穆寒不由分說的帶着人闖入了白雲庵,捉住了藏在此地的幾個探子。
隻可惜,四下一搜,發現林甫跟蕭瑾并不在這。
探子畏懼穆寒等人的手段,連忙招了,道他們原齊國人,早些年是被安插在夏國的探子,不過來了夏國之後一直安分守己沒做壞事,且年年經商,窮光蛋直接變成小地主,這就叫他們更加樂不思蜀了。本來一輩子這麼相安無事也挺好,偏偏半個月之前得了令,讓他們配合林甫行事,他們今兒來,這就是為了給林甫送馬的。事兒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原本他們該跟着林甫一塊離開,可是林甫嫌棄他們人多反而引人注目,讓他們先留在這裡混淆視聽,若是可以的話盡量拖一拖,替他争取一些時間。
隻要再給他一點點時間,林甫覺得自己就能成功逃出去。
至于這些人,究竟是死是活他也管不了。
那探子生怕自己小命不保,趕緊求饒:“我們也不想做這樣的事,實在是被逼無奈了,都是上頭的人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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