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多方打聽也沒能打聽出來的周家人的底細,主要是皇族的名諱都是秘而不宣的,下面人無從知曉。吳恩一屁股坐到地上,身上的冷汗汩汩地冒出來。他是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家幾次三番暗地裡耍手段的周家是景王遺孤。這龍子鳳孫怎麼就落難落到他們這地頭兒來了?怎麼偏偏就被他們吳家給招惹上了?
當真是不提不知道,一提什麼都想起來。旁人或許不知景王是誰,但景王世子卻是如雷貫耳。吳家人做買賣走南闖北,各方貴人都打聽的清楚,就怕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人。
已故景王世子爺聽說是先皇最寵愛的子孫,這可是當年最有望坐上下一任儲君之位的人。
……若是周憬琛記恨上了,吳家将來是不是要斷送在他們這一代人的手上?
吳家自打收到消息以後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團團轉。吳敏吳三少兄弟幾個如今也不敢再滿腹怨恨了,跟鬥敗的公雞似的任由親爹打罵。
當初要不是他們見利忘義先招惹周家人,後又幾次交鋒失利後窮追不舍,吳家跟周家就還是盟友關系。就算不是盟友,吳家因着早年的恩惠,也算是扶持過周家的人。将來若是周憬琛坐上帝位,他們吳家不敢說是功臣,起碼将來前程不會小。父親幾次教導要謙遜誠心他們不放在心上,因小失大才悔之晚矣。
“爹,你說我們如今要怎樣才能讨得世子妃娘娘的原諒?”周憬琛自稱遺孤,沒有以景王世子自居。世子妃娘娘的名頭也是百姓給葉嘉亂加的。
吳恩哪裡曉得?他吳家把事都做絕了,現在再舔着臉回頭人家也不會高看一眼。
“……奉上家财呢?”吳三少思來想去,心一狠道,“世子爺如今才起勢,定然需要錢财支撐。咱們如今奉上家财助其一臂之力,是不是能将功折罪?”
這話一說,吳家的幾個男人心裡都是一咯噔。
面面相窺之中,長子吳敏的神情有些掙紮:“奉上家财也不見得就能将功折罪。再說,若是将家财奉上,咱們這一大家子人要靠什麼養活……”
“糊塗!”吳恩卻覺得這一點上贊同小兒子。
如今他們面臨的,已經不是是否主動奉上家财了。周家已經起勢,吳家開罪了世子妃,他們尋個罪名直接将吳家給抄了隻是一句話的事。這個家财他們早晚守不住,主動奉上興許還有一個覺悟高有眼色的好處,叫周憬琛不好恩将仇報将來輕易滅了吳家。
吳恩對這個貪财又短視還招惹麻煩的長子當真是失望透頂,“連這點事都看不穿!當真是個眼盲心瞎的糊塗蟲!”
此時似吳家這般在背地裡商議着助周憬琛成事一臂之力的商戶不在少數。畢竟從龍之功不敢想,但誰都想當一回伯樂。尤其這個看起來就是有利無弊的買賣。
外人的心思如何葉嘉管不着,她如今将棉衣收上來,還在盡全力地斂财。
周憬琛既然已經開始,葉嘉這邊自然也不能拖後腿。她選擇跟這個人共同進退,那就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這麼說或許有些不妥,但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葉嘉看着雪天天寒,心裡估算着正常時速來說,大燕朝廷能多久做出反應。有了反應以後又會從哪個方向過來。
這些事情雖說周憬琛早已做好了準備,但葉嘉也不能全依賴于他。
她太清楚大意失荊州,細節決定成敗了。葉嘉不敢自戀自己對周憬琛或者戰局有多大的影響力,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跟餘氏若是意外被人捉住對西北的局勢來說不是一樁好事。葉嘉從來不會盲目自信也不會盲目自謙,所以決定再多加一道保護。
有時候多做一點事,也許能在關鍵時候度過一劫。
沈家的府邸自然不用擔心會有人翻牆,府邸的堅固無需質疑。就怕到時候有人從外圍圍住府邸,困死他們。她琢磨着不如在屋子的隐蔽處挖地道。
“挖地道?”餘氏覺得自己兒媳婦總是有些奇思妙想,就像曾經給院子裝上帶釘瓦和陷阱。雖說制作這些東西的時候叫人頗覺得荒謬,但事實證明關鍵時候挺管用,“嘉娘預備從哪裡挖?”
“幾間主屋的下面都挖一道。”
葉嘉這個想法也不算突如其來,“弄幾道假的,隻一條是真的。真的地道位置隻有咱們自家人知曉,通到林子後頭的後山。多設幾個出口,以防一個出口被堵,就堵死在地道裡。狡兔三窟麼,大約就是那麼個理兒……”
後山的位置比較隐蔽,從後山走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餘氏有些心動:“……這能行麼?”
葉嘉說幹就幹,當日便帶着人去府邸各處去看,觀察土壤地質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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