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好整以暇的問到。
周景铄嘴角帶着壞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當初那個資料不是舒嫚給我的。”
接着他滿意的看到了周旭堯略微前傾的動作,他又接着說道:“是陳沖。”
“你說什麼?”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充滿的難以置信。
“呵……”他低頭笑了笑,“我承認我是有些惡趣味,想你嘗嘗衆叛親離的滋味,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女人比兄弟靠得住。”
“為什麼?”周旭堯眼中帶着怒意和不明顯的痛楚。
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笑的更加得意,似是終于翻盤了一回,“我怎麼知道陳沖為什麼賣你呢。”
“我問的是,你為什麼陷害舒嫚。”他的語氣中帶和明顯的克制,拳頭攥的緊緊的,生怕一個忍不住就把對面的人給打死。
“哦,你問的是這個啊。”他的眼中有片刻的茫然,随後不在意的說道:“她試圖那假的東西騙我,我總是得小小報複一下的吧。”
周旭堯眼中的寒氣驟然急聚,眼風似冰刀一樣射向他,“你在這裡等着警察吧,我在之前已經把東西交過去了。”
說完便沒再多看他一眼,怒氣沖沖的走了。
周景铄迷茫的看着已經走沒影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連知道是自己殺害他父母都能沉住氣的人,這會兒為什麼突然暴走。
最近這段時間齊叔不在這邊,他在公司的時候有秘書開車,其餘的時候都要打車才行。
他攔到了一輛車,報了恒榮的位置,便閉上了眼睛靠在了後座上。
心裡是從未有過的壓抑,父母當年的案子、對舒嫚的冤枉,以及……陳沖的背叛。
無論是那一條讓他知道,都是生命中緻命的打擊,如今這三個一起砸向他,他有點支撐不住了。
但是出奇的,他對周景铄的恨已經交于警方處裡,逝者已矣他能做的也僅此而已了。
可是舒嫚呢,他無端的把所有的怒火遷到她的身上,這段日子裡對她百般欺負,讓她做不願意的事,甚至限制她的自由以至于連她母親的葬禮都沒趕上,甚至……強|暴了她。她又是多麼的無辜,她的用心真的是喂了狗了啊。
對陳沖,他隻是心寒,他情願以為是舒嫚做的,這樣他的心竟然會好過一點,那時候舒嫚問他,你能确定沒有人在碰過了嗎?
其實他腦子裡有閃過陳沖拿着它在投标開始前,複印備份給甲方的場景,隻不過讓他故意選擇性的給忽略了。
為什麼,偏偏是他……
他幾乎,伴随着他的整個青春,從中學到大學,那段肆意妄為的充滿激情的日子裡,有他見證着。
所以每次隻要看到他,他就會覺得自己還沒有變,還能找到那份赤子之心。
原來,沒有東西會一成不變的啊!
“先生,到了。”司機師傅看他一直沒有下車,好心的提醒着。
“啊,不好意思。”說完,直接給了師父一百塊錢,轉身下了車。
後面他還聽到師父喊着給多了,要是換做以前他一定會帶上如沐春風的微笑,說着給您添麻煩了,不用找了。
可是如今這份面具他卻不想戴了,是真的累了。
他直徑坐上了專用電梯上了他的樓層,那個樓層裡其實還有一個辦公室,就是陳沖的。
你看看,這個公司除了他陳沖沒人能用他專用的電梯,也不會有人可以和他并肩而行。
可究竟是為什麼,他覺得一生的知己好友,到頭來……
他沉重臉推開了陳沖的辦公室,突然被人沒有禮貌的推開門,陳沖剛想發火,一看是他隻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說你這進門不敲門的毛病怎麼還是改不了,從初中認識你就這樣。”
好像一切都沒有變,但卻又什麼都變了。
他喉嚨裡突然有些發堵,他啞着嗓子開口,“是啊,從初中就愛不敲門的推門就進的吓你,到現在好像都已經習慣了,改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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