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流林裡的确有不少孩子了。他們熱情于組隊抓蟲子,然後用木棍串起來,再用〖赤火〗燒。
我和拓安在林子的小道上走,就能聞到蟲子的焦臭味。
那些孩子對火靈術的運用很娴熟了。隻要是看到地上或者樹上有一個蟲子,就将〖赤火〗投擲出去。基本上,都是一次成功。
畢竟,他們都差不多練習到五層分控術了,對目标的打擊範圍是挺大的。
拓安也有些躍躍欲試,他用懇求的目光看着我:『哥,我也想玩!』
我本來是想用“關愛的交流”勸止他的。但我仔細一想,這個辦法實在是不現實了。因為這些孩子的交流都是“赤火暴力”。
于是,我點頭答應了。
拓安看我同意後,突然就拉着我向着海流林的深處走去。
『喂,拓安!』我連忙喊道,『爸爸說過,海流林是有野獸的!尤其是深處!』
說着,我就掙開了拓安的手。
『诶?』拓安感覺到了我的抗拒,他轉過頭問道:『不就是,那些,小小尤嗎?』
『那也很危險。』我解釋道。
沒想到,拓安想玩的不是那些蟲子,而是他喜歡的,尤。
『哥,我都沒見過完好的尤呢。爸爸不是說過,尤其實就是大一點的蟲子嗎?那麼,我們何須害怕!』
拓安伸出了手。
我有些拿捏不準:的确,我也沒見過幾次活着的野獸。
但我還是拒絕道:『咱們是來交友的,不是來……』
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聽見身旁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如果我帶你們去,那麼不就是完成了交友嗎?』
我和拓安同時向聲音處望去——隻見一個黑短發的女孩子從草叢鑽出來。
『你是誰,野人嗎?怎麼從草裡鑽出來了?』拓安沒禮貌地說了一句。
女孩似乎不介意,她微微笑道:『我叫普也井思。對了,你們應該是普也拓樞家的孩子吧。』
拓安和我有些詫異,她竟然直呼出父親的名字。
『你好大膽!怎麼直接叫我們爸爸的名字。』拓安指着那個女孩大喝道。
而我,卻是思索着她的名字。
普也,井思?難不成……
『你是普也井庚叔叔家的?』我對着她問道。
她眼裡似乎多出一絲驚訝,但很快消失了:『看來,你父親提及過我家。』
『今天下午說的!』拓安說道。
『本來還想增加點神秘感呢,哎,可惜了。』井思擺出一副可惜的模樣。
真是的,為什麼她跟我們差不多大,就這麼裝成熟?
『你也來抓蟲子的?』拓安問道。
『抓蟲子?不不不,我是來驗證自己的新術式的。』井思說着,右手攤開,頓時出現一道紅橙火焰。其中,竟然還有幾絲天藍色。
『新術式?六層分控術?』我疑問道。
井思向着我和拓安慢慢走來。而拓安,站在了我的面前,擺出應對架勢:他的右手凝聚也凝聚了一團火焰——但完全是橙紅色的。
井思笑了笑,『六層分控術?那是我五歲就學會的東西了。現在是……』
說着,她手上的火焰開始變化。
一層…三層…五層…六層……
暫停了下來。
『五歲就會?呵呵,這不就是,六層……』拓安還沒說完,隻見井思手上的六層分控術的顔色突然加深,出現了幾縷藍光。
而其中的兩層又分裂,竟多出了額外兩層。
八層分控術。
『八層分控術?這不是,很容易崩解的嗎?』我詫異地看着井思手上的八層冒着天藍光的能量團,不解地問道。
『術式可不是固定的……』井思收回手中的能量團,『拓家的小孩,為什麼要這樣防着我?』
井思說完,就一手向着拓安摸去。
『你不也是小孩?』拓安往後一退,竟差點搭在我的懷裡。
『比你大就行了。』井思答完,卻朝着我看來。
『你應該是,拓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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