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難受嗎?”徐硯琪輕聲問他,臉卻是早已紅的像個熟透的石榴。
朱斐忍不住吻了吻她紅噗噗的臉頰:“好多了,有你真好。”
徐硯琪羞澀着鑽進他的懷裡,嗔道:“好了,趕快睡吧,明日一早你還要去送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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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因為懷甯侯今日便要前往邊關出征,故而侯府裡比往日多了一份寂靜。
老夫人也擔心兒子此次奔赴戰場的安危,忍不住親自送到了大門口。
一番告别之後,懷甯侯親自上馬,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站立的朱斐身上:“斐兒陪為父走一段吧。”
柳氏忙道:“斐兒快去送送你父親。”
“哦。”朱斐乖巧的應下,接過家丁牽來的馬随着懷甯侯一起向着遠處奔去。
出了清原縣的城門,懷甯侯終于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他回過身來看着馬背上長身玉立的兒子,語重心長道:“為父這一走,侯府就全靠你了。”
“孩兒定不負父親所托,請父親放心。”
“太子此舉分明便是打算徹底置我朱家于死地,不管是勝是敗,你都需小心提防着,莫要讓我們朱家人成了太子手中的把柄。”
“孩兒知道,我早已命鐘樓的人隐于暗處日夜守護,定當保護她們的安全。”
懷甯侯滿意地點頭,捋了捋胡須贊賞道:“斐兒的聰明睿智與為父當年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大有你祖父年輕時的風範。看來,我們朱家有望了。”
難得聽到父親的誇獎,朱斐一時不知說些什麼,隻淡淡笑了笑。想到邊關的戰事,又道:“對于這一仗,父親有幾分勝算?”
提起戰事,懷甯侯面色一沉:“說實在的,為父雖與蠻夷時有接觸,但這一戰敵我雙方兵力懸殊,心裡也是沒底,如今也不過有三分把握。”
朱斐道:“孩兒這些年暗中也訓練了一支玄甲衛,這些人受過專門的訓練,都可以一敵百,再加上星宿閣閣主安木淳的機關陣法,雖說人數不多,但也有絕對優勢,我有六分的把握取勝,如今再加上父親的三分,勝算便到了九成,最後那一成便要看天意了。”
懷甯侯面露意外之色,星宿閣閣主他也略有耳聞,他不僅是星宿閣的創建者且醫術高明,被世人稱之為“神醫妙手”。精通奇門八卦和岐黃之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以說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不過,這些也隻是存在于傳言當中,真正見過此人的卻是沒有幾個。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認得這位行蹤神秘的閣主。
他不由又是感歎,自己身為一個父親,竟是對自己兒子這些年的經曆一無所知,實在是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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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琪醒來的時候身旁早已是空空如也,憶起今日懷甯侯出征之事,心中便也了然。
喚了朱彤進來幫自己梳洗一番,孫嬷嬷的又端了各種補品來給她吃,徐硯琪依然是胃口不佳,隻吃了一些便放下了。
入了春以後的天氣日漸轉暖,今日難得是個大晴天,院子裡的花兒也開得正好,徐硯琪突然便有了興緻,想要出去走走。
入了二月,院子裡的花便相繼的露出了花骨朵兒,含苞待放,再有天上暖暖的陽光照耀着,倒也是别有一番景緻。
本就是出來賞花,她走得倒是并不快,如此也是為了怕一不留神傷到自己腹中的孩子,第一次懷孕,她心中還是格外緊張的。
孫嬷嬷則是同朱彤二人跟在她的身側,也小心翼翼的照看着,生怕眼前的主子生什麼意外。
芷巧本就是個活潑的,如今好不容易把自家小姐給盼回來了,便一路上纏着她講些帝都上的趣事兒,聽到有趣的便也毫無顧忌的大笑出聲來。
正走着,前方的小路上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手裡捧着幾株鸢尾朝這邊走來,見到徐硯琪忙退至一側,低着頭行禮:“大少奶奶。”
徐硯琪瞧見他手裡的花兒不由好奇:“如今該不是鸢尾花開的時候吧?”如果她沒有記錯,該是再晚些時日才對。
那人道:“少奶奶說的極是,不過這幾株不知怎的了,開得倒是比其它幾株早些,二少奶奶向來喜歡鸢尾花,王姨娘便命小的送去放在二少奶奶房裡。”
徐硯琪了然的點頭,心中暗思,如果朱善不是王姨娘的親生兒子,那林氏自然也不是她的兒媳了,不管王姨娘當初出于什麼原因使出此等低劣的手段,不可否認的是,她對待林氏還算是個合格的婆婆的。
想到這裡,她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徑直便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她的面色突然一變,轉身對着準備離去的那人喝了一聲:“站住!”
顯然是沒料到徐硯琪會再一次叫住他,剛轉過身的背影明顯一滞,僵硬了片刻才緩緩轉身:“不知少奶奶還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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