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鄭的一條主幹街道上,秦夜抱着自家女兒逛着街。
今日是趕集日,街上的人流明顯比平時多了不少,小販們販賣着他們的東西,攤上擺着各種各樣的小件和平時必需品,周邊人頭湧動,喧鬧聲,讨價聲,車水馬龍,在這份深秋增添了一絲生機。
“王爺,她說的可信嗎?”
墨鴉跟在身後,神情仍然有幾分懷疑。
關于羅網的事,他知道不少,天字級殺手雖說有的富裕,可這就像是消耗品,羅網執行任務畢竟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是會死人的。
更何況天字一等,恒定的八位,分别執掌越王八劍。
若是掩日不止一位,那就很可怕了。
瞧瞧六劍奴,兇殺的一匹,每一個他都打不過,至于另一位曾經的天字一等殺手,他更不敢想。
“我記得當年有一場叛亂,那一次鹹陽的勢力從上到下遭受清洗,羅網亦不例外。”
“若是他從一開始就撒了謊,掩日有兩位就不奇怪了。”
秦夜輕輕捏着小月兒的小臉,一邊說道。
越王八劍,五把在他手中,還有一把,做了他的壓寨夫人。
唯獨玄翦與掩日劍,在趙高手中,且無一例外的換了主人。
上一任黑白玄翦确實是死了,在嫪毐發動叛亂,與驚鲵拼了個大殘,随後趙高和影密衛收拾的殘局。
至于掩日,結合這些年的種種情況,趙高極有可能對他做了隐瞞。
羅網叛亂?
墨鴉一雙眼睛凝了凝,這是一段隐秘,鮮有人知,知曉當初那件事的人要麼逝去,要麼老去退出了朝堂。
甚至就連羅網内部,知曉的人都寥寥無幾。
他自然是了解過的,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這件事在秦夜口中貌似沒那麼簡單。
思緒流轉間,墨鴉忽的想到了什麼,恍然道:“所以王爺是想用那幫人釣出掩日來?”
衆所周知,掩日屬于趙高管轄,而之前他偶然聽秦夜提起過一次,掩日有可能是諸子百家當中的某一位。
根據掩日近些年做的那些破事來看,他現在極有可能在那幫叛逆當中。
農家被抓的那幫人押往桑海,項氏一族和墨家不會不救。
倘若真的去救了,知情者的身份将徹底暴露。
這是一招明面上的陷阱,除非自诩仁義的墨家衆人和項氏一族悖逆自己,那樣隻會顯得他們虛僞。
“我有預感,桑海一行會很有趣。”
秦夜直接無視了月兒反抗的小爪子,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逗得月兒鼓起了腮幫子,直接不理自己老爹。
傍晚。
華燈初上,點亮了大半個新鄭城,如一幅人間畫卷,在夜幕下栩栩如生。
戲苑的建築風格非常傳統,透着一股古樸典雅之風,奢華有度。
門口挂着幾盞紅燈籠,溫和的紅色光暈襯托出一種别樣格調。
“好吃的吃了,糖也買了,現在是不是該陪爹爹了?”
月兒手裡拿着一根小貓圖案的糖,小手牽着秦夜,微微擡頭,咂吧了一下小嘴:“好吧。”
雖然想回去和蓉姐姐玩兒,不過答應了的事就不能不守約,這很沒有禮節。
“瞧你這副小樣,今天可是玩了一整天,沒有我你不得被你娘訓啊。”
秦夜揉了揉月兒的小腦袋,沒好氣的笑道。
最終,秦夜帶着月兒以及秦言走了進去,身後的墨鴉雙手抱胸,也饒有興緻的緊随其後。
他覺得這輩子做的最正确的選擇就是離開了姬無夜,當年他沒少幫對方做事,在陰暗處處理姬無夜的敵人,可謂髒活累活全幹,全年無休,任勞任怨。
可饒是如此,姬無夜依舊懷疑了他們,甚至一度要除掉。
固然這是秦夜設下的一個套,可姬無夜的猜忌之心太重了,就算當年秦夜沒有那樣做,姬無夜懷疑他們也是遲早的事。
雖然秦夜這些年扣了他不少工錢,可賺的也比以前多。
到了他這個年紀,尤其是近幾年的安逸生活,早已抹平了他的鬥心,平時彙報情報,有事就讓手下的小老弟去做,沒事去勾欄聽聽小曲兒,簡直不要太自在。
戲苑,顧名思義,聽曲和看戲的地方,正經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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