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帶着我們兩個來到了南港最高的建築—托月塔上面。
據她介紹,如今的托月塔僅僅隻是為了觀賞而存在,但在七年之前,托月塔可是作為方舟最大的信号塔,在那場大戰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登上塔頂,爬在欄杆之上,整個南港的風光一覽無遺,微風拂過面頰,與周圍懸挂着的小鈴铛相呼應,如樂作焉。
望着遠方漂浮的雲朵,初夏仿佛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
星不是我本來的名字,是初夏姐後來取的。
那時,我比較怕生,但食量很大,确實是餓壞了,身體一直都很瘦。
【“還沒有正式問過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不記得了。”
我回答道。
“那就叫你星吧,畢竟我們第一次相見就是在星星上嘛。”】
“托月塔這麼高,卻隻能看見方舟的一角,更别提宇宙浩瀚無垠,所以我從未後悔過踏上開拓這條道路,所以,如果我想邀請你一起加入逐夢客【星海旅行者】,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
“逐夢客不是星際旅行者,每個人都可以成為,每個人都有權力掌握那摧殘群星,你肯定可以找回記憶的。”
“謝謝。”
我不是以妹妹的身份說的這句話,而是以一名新的逐夢客的身份。
(接着我們又逛了很多地方,天色晚了,初夏姐還有事,我就一個人回去,吃下了醫生開的安眠藥,睡着了)
一夜無夢。
我剛伸了個懶腰,卻感覺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對勁,周圍一片漆黑,仿佛置身于一片巨大的黑色漩渦之中,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世間已經再也沒有好人了!”
誰!
前方有一個人,背對着我,雖然看不清她的樣貌,卻總感覺在哪裡見過她的背影。
“你是誰?”
她沒有回應我,但卻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過了腦袋。
她竟和我長的一般無二!
“你,你到底是誰!”
我顫抖着說道,心中的恐懼具象化為了一道道黑影,飛向了對面的那個’我’。
“我就是你。”
她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是你内心最真實的那個你,我是你陰暗面的具象化,我知道你的一切。”
一瞬之間,她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黝黑的瞳孔緊緊盯着我,我試圖移開視線,卻發現不論怎麼嘗試,視線的方向始終沒有動搖分毫。
忽然,我發現了身體的異樣,手臂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大量的鮮血,而身上又沒有傷口,那這血會是誰的?
“你自打出生起便背負着罪惡之名,如今又為何抗拒這份罪惡,無論你怎樣努力,都無法逃脫這個囚籠的束縛,為什麼要抗拒!”
“不,不是這樣的。”
我的情緒開始失控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一道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記憶充斥進了我的腦海之中。
我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一個中年女人,以及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他們在向我呼救,我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們死在我的面前。
畫面一閃,我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束縛起來,身上還插着無數根管子,每一根都直直地陷入血肉之中,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昏厥過去。
我的雙手被無形之物吊了起來,另一個‘我’就站在我的面前,她伸出手,托起了我的下巴,然後湊近我的耳旁。
她朝着我的耳邊低語幾句,用力一推,仿佛剛剛從海中被拉起來一般,我從賓館的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剛才的夢境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現在我都無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過來。
我無比害怕,不知道為什麼,那股黑色的情緒仿若噴泉的水一般,怎麼都壓不住。
我穿上了衣服,冒着夜色跑出去了。
————————————————————————————————————————————————————————
躲過了搜查的士兵,少女獨自行走于一片草原之上。
天空下着小雨,以至于地面泥濘不堪,少女卻仿佛渾然不知一般,任由雨滴打在身上,然後緩緩滑落。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初戀與白月光[快穿] 經紀人他心懷不軌+番外 若夢歸零 從萬米高空降臨 我當你是兄弟「快穿」 狐狸精的自我修養 回來嗎,我錯了+番外 異界生物學研究者轶事 矜持 我靠!這召喚師什麼流派 最怕蟲的我穿到蟲族以後+番外 邪祟前男友找上門了+番外 穿成陰鸷反派的聯姻對象 亦央 從瘸子開始的武道加點 打開枷鎖 病美人他心口不一 給我小魚幹 昭昭明月(雙重生) 霸總今天好好說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