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于随口推辭道:“你祝師兄如今修為在同輩弟子中一騎絕塵,已經能獨當一面幫忙處理門中事務了,你還要向他看齊,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多努力才是。”
胡越桃聽聞神色極難察覺地變了變,略微低下了頭,頓了頓才道:“徒兒知道了。”
“嗯,”張樂于點點頭,随後像是怕她多想,想了想又鼓勵寬慰了幾句見胡越桃神色舒展了才回歸正題問道,“你來找我有何事?”
胡越桃回道:“弟子是來……”
兩人對話的當頭祝靈囿就在一旁仔細觀察着胡越桃的一舉一動一直到她推門離開,見她這些有些謹小慎微的作風的的确确就是她本人沒有錯,張樂于剛才聽聞可能有人混進了玄清山派的事也沒提過有發現胡越桃哪裡不對勁。
可是他心裡的懷疑還是始終都無法消減,她那些前後矛盾的話語到底該怎麼解釋?
不過阿彥這會兒離開已經有一會兒了,雖說他大概率會繞遠路過去,但這個時間應該也已經登上銜月峰了,就算胡越桃真有問題,這會兒再去也來不及了。隻要不是胡越桃,其他人阿彥都會注意防範的。先把她的名字記錄下來,等阿彥回來再和他仔細說明商量商量好了。
祝靈囿心想,總算放下了心安心留下來繼續謄抄令牌使用記錄。
牌樓後面緊接着的就是一道長長的石階通往銜月峰内部。
仇彥這還是頭一次進玄清山派的禁地,一路上見周遭那些法陣禁制都新奇得很,但怕這一去時間長了師兄會擔心,隻略微看了一眼沒有多做停留,便一路沿着鋪設好的台階徑直尋着星盤法陣而去。
他這雖然是第一次進來,但各種法陣的陣點之間如果距離較近,極有可能出現陣點上的符咒互相幹擾從而影響到法陣效力的情況,所以每個法陣之間都相隔較遠,安置法陣的靈台就錯落有緻地直接分布在大道兩側,并沒有什麼複雜的岔路,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傳說中作為星盤法陣媒介的那塊巨大的玉石。
由于玉石并非用作首飾裝飾之用,因此并沒有多加雕琢處理,依然保持着被發掘出來的最原始的模樣,連外面的那層岩殼都沒有磨去,看上去相當的樸素不起眼。若不是為了方便在上面施布星盤法陣對其中一面做了磨平處理,露出了裡面通透的翠綠色,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一塊價值連城的整塊玉石。
銜月峰上的星盤不同于他們随身攜帶的小型星盤,需要随時使用随時注入靈力觸發法陣,隻能看見周邊當時的情況,而是以整個玄清山的靈氣之源為靈力源頭,時刻都處在觸發的狀态下監視着玄清山周圍的靈怨氣動向,并且附帶留影功能,觸發就能查看三十六個時辰之内星盤的變化情況。
仇彥走上靈台站在玉石前留心觀察了一陣子,見其上的星盤目前顯示很正常,并沒有什麼異樣,想到張樂于所說的是昨日出現的古怪,便運轉靈力将手伸到星盤上,打算觸發星盤法陣自帶的留影功能。
不想他的靈力剛從掌心溢出,随即就在星盤上一個并不屬于星盤法陣任何一個陣點的位置上突然顯示出一個極為古怪的咒印。
仇彥當即臉色一變,立馬想起了在嵋山發現的那具遺骨上看到的咒印,下意識地就收住了靈力往後撤,然而還是遲了一步,隻一瞬就從咒印中蹿出數道黑影直直撲向他的面門。
仇彥的腦海中頃刻間閃現無數疑問。
怎麼會是趙哲?他在杜嶽華出現開始到現在的這段時間之内明明從來沒有離開過玄清山,并且每天都會無一例外地到張樂于面前報道,有任何不對勁張樂于立馬就會發覺,那個人沒有機會、也不可能選擇這樣一個特殊的人物來替代。
如果真的是趙哲,他是怎麼察覺到祝鴻雁已經傳位,而接位的人正是自己的?剛才張樂于明确說過這個時辰趙哲應該已經從銜月峰下來了,說明傳位之事他對趙哲的确是保密的才對。
而那個人的行動又怎麼會這麼快?就算自己對白百卉的行為猜測錯誤,她一早就告訴了那個人關于封印的所有秘密,他為何偏偏要讓自己在今天登上銜月峰?
白百卉行為的真正目的又到底是什麼?難道她想把自己接替掌門的消息傳遞給的并不是那個在仙門中想突破封印的人,而是在凡塵中想要複國的人?
這種詭異的咒術手段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這一切問題他都來不及思考了,幾道黑影的出現太過突然,速度又快得驚人,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反應,就被巨大的沖擊力擊退重重地撞在了身後的石壁上,胸腔中的一口淤血還沒吐出來,數道黑影又裹挾着勁風襲來,重重的怨氣透過胸口的傷口直奔他體内的靈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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