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在這裡也見到過人類。”殷辭道。
“唔,那個人是不是很瘦?”青年想了想,問。
殷辭抓住想要往自己大腿爬的尾巴,在手裡盤了幾下。
很軟,也很滑,冷冰冰的。
青年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不動聲色地将自己的尾巴從殷辭手裡挪開。
殷辭點頭。
“應該是肉太少了。”青年捏着自己的尾巴尖兒,道。
“如果他是羊女的人呢?”殷辭問。
“嗯,那就不奇怪了,有主的人類是不會被吃的。”青年道。
“那有沒有人類是這個小區業主的。”
“那還算人嗎?”青年有些疑惑,“本我小區是不收人類業主的。”
“那鏡子又是怎麼回事?”殷辭問。
青年下意識将自己尾巴的包圍圈縮緊了一點,看了看周圍,沒看到什麼,才道:“它是活的。”
“它會挑選那些擁有潛在人格的人。”
殷辭沒有說話,低頭在想什麼。
青年用尾巴尖拍了拍殷辭的肩膀,道:“沒事,不用擔心,它一般都不會出現的。”
“不,我是擁有潛在人格的人。”殷辭道。
青年尾巴僵了僵。
殷辭順手握住青年的尾巴團了團,手法娴熟地讓人有些心疼。
青年尾巴蹭了蹭殷辭的手心,殷辭能明顯感覺到青年的愉悅感。
嗯,看起來跟貓磕了貓薄荷一樣。
“那你知道心靈教會嗎?”殷辭繼續問。
被順毛順得舒服的娲是很樂意回答你的問題的。
“你說那些喊着精神永生的神經病?”青年問。
“應該是。”
“要坐嗎?”青年指着自己的尾巴問。
殷辭被自己的口水一噎。
“坐”和“做”還是有區别的。
青年也意識到自己話語中的歧義,慌忙解釋道:“我性取向還是正常的,我這兒沒椅子。”
殷辭對這句話表示懷疑,最不能相信的性取向就是娲族的性取向。
青年感覺自己是百口莫辯。
殷辭想了想,最後還是盤坐在地上,道:“你繼續說吧。”
青年松了口氣,道:“他們相信,隻要靈魂存在,人就是不死的。”
“哪怕是失去記憶?”殷辭問。
這是精神永生的最熱門的兩個流派,一個是隻要記憶保存,人就是不死的,另一個流派是隻要靈魂存在,這個人就是不死的。
“不,心靈教會有兩個流派。”
殷辭輕輕摩擦着青年沒有意識到又往他身上蹭的尾巴。
青年尾巴不适地動了動,但鑒于殷辭的手法過于熟練和舒服,加上殷辭也并不在意的模樣,青年就任由自己的尾巴搭在殷辭腿上了。
别誤會,殷辭的臉看起來很嫩,不是他的菜,當然,如果殷辭年紀再大一點,青年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會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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