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司宴目光譴責,好像宗承炎背着他偷偷摘了花千樹的避目罩一樣。
宗承炎:“……”
他還沒想好怎麼解釋,那邊花千樹已經開始誠實地越描越黑了:
“司爺爺,你為什麼這麼生氣呀?宗承炎他喜歡我看他的身體,他不介意的。”
司宴:“!!!”
這下司宴看宗承炎的眼神,已經跟看赤裸裸的禽獸沒什麼區别了。
他抓住花千樹的手轉身就走,“他不介意我介意!小孩子亂看什麼!會長針眼的!”
“诶?針眼是什麼?”
“額……”
這個還真不好解釋。
他想了想,瞎掰了一個吓唬花千樹,“就是眼睛會瞎。”
哦。
花千樹無所謂地擺擺手,“沒關系啊我是神,神才不會瞎。”
“呵……”
低沉地哼笑聲從身後響起,似乎是在嘲笑司宴多管閑事。
司宴像是被自家熊孩子氣得腦殼發暈的家長,最後怒而拍闆:
“總之你以後不許跟他睡一屋!”
花千樹一聽頓時急了,一把甩開他的手躲到宗承炎身後,“不行!我要跟宗承炎一起睡!”
司宴大怒,指着宗承炎:“你到底給我們家小花灌了什麼迷魂湯!”
宗承炎嘴角含笑,瞥了他一眼,語氣特别的高深莫測,他說:
“這,是金錢的力量。”
花千樹在一旁使勁點頭。
司宴:“……”
司宴痛心疾首,“小花啊小花,你可是财神!怎麼能堕落至此!”
花千樹懵懂的眼神不解地看着他,“我哪裡堕落啦?”
司宴噎住。
怪他,怪他在小花還是樹的時候,沒有多跟她講講什麼叫人心險惡。
尤其是男人。
司宴正兀自惆怅着,宗承炎卻從他們的對話裡察覺出不對。
他略有些狐疑的目光落在司宴臉上,試探性開口:
“你……不知道花千樹離我越近,才越有利于她吸收财力?”
司宴一愣,他看了看宗承炎,又轉頭看花千樹,“他說的……是真的?”
花千樹點頭:“對呀,鴻鈞沒有告訴你嗎?”
司宴抓了抓頭發,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混亂和迷茫的境地。
“他沒告訴我,他隻是告訴我他要帶你去找附近财力雄厚的人穩固神位……”
他隐居太久,根本不知道附近财力雄厚的人有哪些,也不知道鴻鈞對于财力雄厚四個字的定義。
但他帶着一世又一世的記憶,相當于用了千年的心力才培養出的一個神,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他當時除了讓鴻鈞把花千樹帶走,别無選擇。
更何況鴻鈞說了,等花千樹暫時穩定下來,它會留下線索,讓他重新回到花千樹身邊。
“之後你又叫那個小穎到我這裡來買招财樹,我以為這是鴻鈞讓你給我的提示,所以我才跟過來的……”
“不是呀……”
花千樹打斷他,“是宗承炎想要很多的招财樹,我剛好聽到小穎跟霜姐抱怨不知道去哪裡買,我想着剛好你有很多才讓她去的,不是鴻鈞诶。”
司宴整個呆立住,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宗承炎:
“那你突然要買那麼多招财樹,是鴻鈞叮囑的嗎?”
“不是。”宗承炎回答得斬釘截鐵。
司宴卻不信,“你神經病啊沒事兒買那麼多招财樹?你是吃招财樹嗎?!”
宗承炎:“……”
他總不能說他當時隻是擔心某人變回招财樹後不知道擱哪個犄角嘎達枯死,才讓齊節盡量把全城的招财樹都買下來,用這種最笨的辦法試圖把那個笨蛋小樹妖找回來吧……
他輕咳一聲别過臉,“我說不是就不是。”
這下司宴和花千樹同時朝他望過來,兩人的視線一左一右卻都集中在他的耳朵上,幾乎異口同聲:
“那你耳朵為什麼那麼紅?”
宗承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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