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那個特殊的階段,許緻堯壓力太大,才會結識馮詩詩,用感情上的宣洩來緩解事業上的。
等馮詩詩發現他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那時候,已經大肚子了。
許緻堯當然想要她把孩子打掉的,也答應會給她一筆高價封口費,但不知道馮詩詩是真被‘愛情’弄的鬼迷心竅了還是有野心,她歇斯底裡的抗争,無論如何也不肯把孩子打掉,最後堅持把許行霁生了下來。
“不管是為了什麼,總歸不是因為她愛我。”許行霁說到這裡,繃不住冷笑了下:“她一個人生下的我,那男人也從來沒承認過她,她還讓我姓許,你說她是不是蠢?”
盛弋沒說話,小手安撫性的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她明明那麼小一隻,窩在他懷裡的時候是整個人都被擋住的,但偏偏身上的氣場溫柔而強大,輕而易舉就能讓他在躁郁邊緣跳動的神經穩定下來。
“但她就算再蠢,也是唯一一個和我相依為命的人,雖然在我六七歲開始問自己為什麼沒有爸爸的時候,每天耳朵裡聽到的幾乎都是她的詛咒。我知道,她是物理意義上的精神有問題,曾經也是個花季的姑娘走了岔路,快被懊悔折磨瘋了。”
許行霁苦笑,有些低落地喃喃道:“可是如果連她都後悔的話,那我究竟還有什麼意義呢?”
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歡迎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他完全是一個意外。
所有人都憎恨他,許行霁也憎恨所有人。
在無望而漫長的青春期裡,所有人都眷戀的花季時光,他卻隻希望青春瘋長,越快越好。
所以許行霁拼了命的學習,讓*T自己自動屏蔽外界那些不好的言論,用擺爛的态度來漠視一切,包括周圍的環境。
他高中和大學幾乎都是走馬觀花着過來的,除了必要認識的老師和走的近的幾個同學室友,其餘人統統都不記得。
因此,他也不記得盛弋早早就在他生命裡出現過。
現在女孩說以前就有很多人喜歡他,可許行霁從來就不這麼認為,并且,不以為然。
“你和她們不一樣。”男人頭埋在她肩窩裡,聲音悶悶的:“那些女生說喜歡我,但背後還是嘲笑我是個私生子,隻是因為想證明自己能玩弄我才過來說喜歡我,跟我表白的。”
短短幾句話,但已經可以聽出他在少年時經曆過什麼,或者說,無意之間都聽到過什麼。
盛弋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許行霁柔軟的頭發,微微涼,觸感緞子一樣,她突然感覺很心疼他。
許行霁:“你以前為什麼不說?”
“我不敢。”盛弋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道:“你太兇了。”
玩笑話,半真半假,但她一直不敢說,的确也是有許行霁氣場壓制的因素,少年看起來絕情斷愛的冷清模樣,讓她連靠近都不敢,何況去表白呢。
看着許行霁欲言又止的模樣,盛弋擡起手指輕輕點住他的唇,噓了一下。
“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真的别對我内疚。”女孩兒垂着眼看着他胸前的紐扣,聲音有些顫:“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會想你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喜歡我的。”
話音剛落,抵在許行霁唇上的指尖就被咬住。
盛弋猝不及防,被他攬在懷裡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許行霁已經從她的指尖吻到了掌心,就像是嗅着主人手的小狗,氣息溫熱,毛茸茸的讓人打心眼兒裡覺得癢。
“盛弋。”他聲音有些喑啞的叫着,已經親了上來,滾燙的氣息覆在了女孩兒的唇角。
這個親吻溫柔而堅定,帶着不容抗拒的态度,許行霁含住她唇瓣的時候,修長的大手就已經強硬的扣住了她兩隻纖細的手腕。
“寶貝,你什麼時候見過我……”許行霁扣住身旁微微發抖的女孩兒,溫柔細碎的吻從唇上蔓延至臉頰,耳側,最後他含住了盛弋通紅的耳垂,聲音悶哼出來:“會因為感動内疚而去喜歡一個人了?”
拜托,他可是最混蛋的那個啊,怎麼可能那麼善良又聖父?
說話間,氣息已經到了脖頸,時有時無的啃噬着她頸間的嫩肉,留下暧昧的斑斑點點,就真的很像一隻濡濕的小狗。
盛弋被他親的癢的不行,唇畔梨渦若隐若現,忍不住笑出聲:“你、你放開我…”
“不,不放。”許行霁有些無賴的說完,再次親上去。
而這次,親吻從一開始就帶着極強的侵略性,甚至是攻城略地一樣,咬着女孩兒的唇瓣,撬開齒關長舌侵入,剝奪她的呼吸。
盛弋不适應這種親密,有些笨拙的跟着他的*T節奏,鼻間馨香的呼吸十分柔軟。
許行霁上次和女人有親密接觸還是強行吻了盛弋,過程慘烈到不能回憶,對比起來,就愈發感覺到這次格外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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