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風的夜晚
木棉樹孤獨地呼吸
我探出頭
仿佛聞到了春天的氣息
昏黃的街燈下
拾荒的老人
踩碎了一地的月光
破碎的影子
從此斑駁陸離
窗外有一株木棉,沒有葉子,也沒有花朵。但我知道,來年春天,這株木棉樹會開出碩大的花朵,那熱烈的紅色,就像是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樹梢。
實際上現在這株木棉樹真的沒什麼看頭,粗糙的枝幹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樹瘤,光凸凸的毫無生氣。我隻是想告訴大家我現在正在廣州。當然,這話說得并不嚴謹,木棉花并不是廣州的專屬,百度一下,你就知道木棉花是廣州市、高雄市以及攀枝花市的市花。不知道餘生還有多久,能讓我的足迹遍布這些開滿了英雄花的城市。
2022年冬天,我的人生跌到了谷底。當然,說到了人生谷底有些武斷,畢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的人生才剛剛過半。未來怎麼樣,誰都不知道,說不定谷底下面還有暗河呢。但是我現在并沒打算将那些摻和着血淚的事情公之于衆,特别是那狗血的愛情馬拉松,我一個字也不想提起,因為我覺得還不是時候,等哪天我成名成家了,我再慢慢理清頭緒細說從前,這樣的話不管我說的什麼,我怎麼說,都會有引起轟動的一天。
這當然有做夢的嫌疑,但是我将這歸結于夢想。是否能夠引起轟動是需要技術的,還得看機緣,但願時光能替我保留一些往事,書名我都想好了,就叫《我的主業是小說家》。隻是希望我喜歡的村上不要從島國過來打假維權,真是那樣的話,我就真的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不過這都無所謂,這麼多年,臉面什麼的在我這兒,已經沒什麼地位了,根本不值一提。當昔日的朋友問起我最近怎麼樣的時候,我總是說“還活着”。這是我的現狀,也是我的目标。
關于《我的主業是小說家》還得多說兩句。嗯,對,這是我目前挖的最大的一個坑,但願有一天能夠填滿。聽人說,真正的小說家對于碼字就好比是舞蹈家對于練功,一天不練渾身沒勁,兩天不練全身僵硬,三天不練回到從前。目前來說,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症狀,而且從我碼字的受歡迎程度來看,與小說家不說有着天壤之别,雲泥之别還是存在的。
這麼說很顯然有些羅嗦,但我完全不是為了湊字數,我隻是想強調一下差距。很小的時候我特别崇拜海明威,因為他可以圍繞一條魚說上八個星期。我想我恐怕永遠也不會有這個本事,我說一條魚的話,最多說上八分鐘,再聯想一下當時的天氣,魚所在的環境,釣魚人,能說上八個小時已經是極限了。當然,這并不防礙我繼續追夢。我一直堅信,人是需要有夢想的,不然和花豬沒什麼區别。
本來我想說鹹魚,但又害怕沒有版權,所以就洗了一下。當然,對于“洗”這種行為我是深惡痛絕的,我總是期待自己能玩出什麼新鮮花樣。但是事與願違,我就是做夢,也會經常重複同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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