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點了點頭,至少交給警方是安全的,還有工藤新一,就是那個和她一樣變成了小孩子的那位名偵探在,肯定比她要細心。
“夏洛克!”有人叫着偵探的名字跑了過來,光從聲音就能聽出他的急迫,必然是關心偵探的人。
“工藤老弟?”傳來的是目暮警官詫異的聲音,“你怎麼會在這裡?”
灰原哀猛然回過頭,和她有一段距離的那邊,扶着偵探的白鳥警官和目暮警官對面,是絕對不會、也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
工藤新一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面上的擔憂不似作僞,白鳥警官給他讓了個位置,讓那個少年扶住了偵探。
“我剛回來,聽到夏洛克受傷就趕過來了。”「工藤新一」說道,他幾乎是将偵探半抱在懷裡,隻是語氣有些不對勁。
白鳥任三郎聽到他的話,頗有些詫異,問道,“聽說?這件事不是全部戒嚴,你是從哪裡聽……”
“不要!他是假的!”灰原哀推開了身邊的警察,朝着那邊跑去,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她楞在了原地。
「工藤新一」後退了半步,臉上仍然有着笑意,偵探摔在了地上。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短刀,刀刃上沾了血迹。
他相當優雅地做了一個脫帽鞠躬的動作,即使他并沒有戴禮帽,如同魔術師的謝幕。
“我說過,我的報複心很重。”用着工藤新一的臉的人說道,隻是話中的含義讓人立刻就聯想到了剛剛的那個人,“用這樣野蠻的方式屬實有違我的原則,隻是不趁現在,他還會來找我的麻煩,稍微安靜一段時間吧,福爾摩斯。”
兩位警察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槍對準了他,隻是沒看清他的動作,稍稍一晃,煙霧彈就籠罩了他,大家都咳嗽了起來,而煙霧散去,假冒的工藤新一也不見了蹤影。
“可惡……居然當着警察的面……”
“夏洛克?夏洛克怎麼樣?”
偵探似乎已經全然失去了意識,原先若是隻染了一半,如今腹部也被捅了一道口子,前面的衣服也被血迹浸透了。
被刺的部位并不是心髒之類的重要器官,但刀被拔出後的大出血讓他的呼吸都變弱了許多,而就在此時,廣場對面的河畔升起了巨大的煙花。
夏日祭因為特殊的原因中止,但禮花的點燃卻沒被通知到,在限定的時間,慶祝一般的被點燃了。
如夢如幻的禮花升起,散出巨大而美麗的花型,将這整個廣場都照亮了。拆彈組将人質身上的手環全部取了下來,不遠處的人群也開始歡呼起來,那禮花似乎是為了慶祝他們的劫後重生。
惟有在角落的這幾個人卻陷入了完全的沉默之中。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當着所有人的面,讓本就已經受傷的夏洛克遭到了二次傷害。
他們不敢移動受了重傷的夏洛克,就算擔心也隻能在這裡等救護車過來。
少年的身體蜷縮了起來,血迹從他捂住腹部的指縫中擠了出來,更顯得他的皮膚蒼白到透明。
白色的西裝已經幾乎看不出之前的顔色了,越是這樣,顯得他愈加脆弱,就像是被折斷的玫瑰,雖然豔麗,但正在緩慢地流失生命。
而在同一時間,天空中綻開的煙花,同樣的短暫而絢麗。原本應該是歡笑和溫馨的夏日祭,剛剛還在執着任性地和金魚較勁充滿生命力的偵探,現在卻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
灰原哀跪坐在他的面前,雙手覆蓋在他的手上,替他按着傷口,偵探的手涼到讓人心驚,她試着和他說話,“還能聽到我說話嗎?不要睡,再堅持一下,醫生馬上就要來了。”
夏洛克的睫毛微微動了幾下,眼睛稍微睜開了一點,聲音都不用提有多虛弱了,他一開口就是一陣咳嗽,他皺着眉忍了下來,咳嗽引發的肌肉收縮讓傷口更疼了。
“……刀上,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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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見和音重新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潔白的天花闆,還有像是醫院才有的設備。
他稍微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的計劃确實是讓夏洛克受一次重傷,不過莫裡亞蒂的行為也屬實是……瘋。
居然親自跑過來捅刀……捅了之後他還笑了吧!果然自己對自己下手才是最狠的,按照時間來說,那個時候的莫裡亞蒂應該是已經受了傷的他,這樣都能下得去手……
不愧是我!
汐見和音微微翹起了嘴角,毫不客氣地在心裡誇了自己一句,然後想要試着坐起來。
左手微微有些發麻,但卻十分的溫暖,他轉過頭去,坐在他的床前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張臉。過去的二十多年裡他幾乎每天都能在鏡子裡看到相同的面容,也是他唯一願意共享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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