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了眼被自己咬出牙印的鎖骨,兇狠狠的瞪向蕭念,說,“你竟然讓我去聽别人的心跳?蕭念,你竟然敢讓我去聽别人的心跳?”
看樣子是真的氣到了,一句話愣是重複了兩次。
蕭念寵溺一笑,急忙說道,“沒有沒有,我說着玩的,我得阿憐隻能待在我一個人身邊。”
普天之下,能咬蕭念一口,還得被蕭念哄的,恐怕也就隻有憐恙一人了。
憐恙聽罷,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擡頭,在蕭念的側臉處落下一個清脆又響亮的吻,然後蹦蹦跶跶的去浴室洗漱去了。
蕭念斂眸望向憐恙離開的方向,他唇角的笑意漸漸消散,昨夜那個崩潰又無助的憐恙還在他的腦海裡揮散不去。
那是一個身處黑暗之中的憐恙,他像是深陷沼澤,孤單又無助,除了哭與求救什麼也做不了。
可一旦那種悲傷地情緒被安撫住,他就又成了今早這樣的憐恙,一個面朝朝陽,可以肆無忌憚的表達自己情緒,傲嬌又喜歡撒嬌的小孩。
這兩種憐恙明明是兩個極端的對立面,可現在卻清晰的出現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是病,是會毀掉憐恙的病。
蕭念若有所思的看向浴室的方向,腦子裡漸漸地浮現出昨晚那個心理醫生的話,或許是時候為憐恙尋找一個可以轉移注意力的愛好了。
一番洗漱後,早餐已經變成了午餐,憐恙懶洋洋的躲在蕭念的懷裡,任由他将自己從卧室抱到了餐廳。
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蕭念的投喂。
憐恙腸胃不好,稍微吃的不太對勁就會胃痛,所以在餐桌上冰水都是為蕭念準備的,可進了三伏天後南城實在是悶熱的不行,縱然在空調房裡憐恙還是覺得悶悶的。
他咀嚼着嘴裡的菜,佯裝漫不經心的模樣,睨了眼一旁的冰水,趁着蕭念不注意,一把端了過來,火速的喝了大半。
“阿憐。”蕭念微微蹙眉,搖搖頭,伸手摸了摸他凍得冰涼泛着桃粉的兩瓣薄唇,低聲說道,“胃又不痛了,是嗎?”
憐恙狡黠一笑,像一隻得逞了的小狐狸一樣,他沒說話,而是猛然傾身靠近蕭念,将自己冰涼的嘴唇與他溫熱的唇對在了一起。
他眯着眼睛,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蕭念剛一開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卻感覺到一塊冰涼的冰塊從對方的口中渡了過來,與冰塊一起偷溜進他的嘴裡的,還有憐恙那個不安分的小舌頭。
一切發生的急促又短暫,蕭念甚至還來不及細細的品嘗,憐恙便已經與他分開了距離。
憐恙歪着頭,他雙手撐在椅子兩側,星染的雙眸亮晶晶的,配上他墨綠色的瞳孔,好看極了。
他桃粉色的舌尖輕輕滑過上唇,擡眸,輕聲說道,“冰塊的味道好嗎?”
小妖精!
蕭念除了無奈的笑什麼都做不了,自己的小孩,除了寵着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擡手,捏了捏憐恙的臉頰,佯裝生氣,卻難掩嘴角的笑意的說,“皮緊了是吧,我都敢調戲?趕緊吃飯,吃飯完我帶你去個地方。”
聽到要出門,憐恙也顧不上再調戲蕭念了,急忙坐正身子,踏踏實實的享用起午餐來。
憐恙本以為蕭念是要帶他出門辦正事,所以他整頓飯吃的風風火火的,生怕耽誤了蕭念,可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他帶自己來的是紋身的地方。
這家紋身店和普通的紋身店大有不同,它沒有開在喧鬧的市中心,而是開在了一片竹林深處,想去紋身店,首先會走過一條長長的石闆路,兩旁全是高聳的竹林,剛一靠近便能聞到淡淡的竹子清香。
除去紋身店的地點,這家店的裝潢也是和一般的紋身店全然不同,從外表來看這家紋身店更像是一座古宅,而從内裡來看,要不是憐恙發現了紋身的設備,他大概會以為這是一家書店。
除去牆上挂着的那些手稿,這家店的書香氣息實在是太濃郁。
“好久不見,蕭念。”突然,一陣男聲從禮物門口的方向傳來。
憐恙側首望去,看見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緩緩向他們走來,他個頭與蕭念一般高,臉上留着青色的胡茬,頹然,卻又夾雜着幾分禁欲。
蕭念輕輕一笑,他拍了拍憐恙的肩膀,輕聲說道,“阿憐,這位是我的小叔,蕭雲修,小叔,他是我的愛人,憐恙,”
小叔?憐恙愣了愣,一臉茫然的看向蕭雲修。
蕭雲修擺擺手,笑着說道,“都脫離蕭家多少年了,還叫什麼小叔?叫的我都老了。”
他說着,又将目光落到了憐恙身上,他笑了下,帶着幾分長者的慈祥與寵溺,說,“你好憐恙,我是蕭雲修,聽蕭念說你畫畫很好,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成為你的老師,教你繪畫,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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