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恩轉過身,恰好撞進懷瑾猩紅的眼眸之中,她扯出一抹笑,語氣平平的說,“我們之間先離開的那個人不是你嗎?況且你希望我和你說什麼?是說好久不見,還是說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懷瑾眉頭緊緊一皺,他看着她的眼睛,細長的睫毛緩緩覆蓋,絲毫遮不住眼底洶湧的情緒,“不管說什麼,我不許你走!”
甯恩睨了眼懷瑾,勾唇,冷冷的笑了聲,下一秒便猝不及防的将拳頭招呼了上去,“去你媽的不許!”
她這一拳用了全勁,打的她手都是痛的,“你當年說走就走,連屁都沒放一個,現在還想讓我留下?我養了你一年,整整一年,結果呢?我連你會說話這件事都不知道,連你的名字還是别人告訴我的,你他媽的現在讓我别走?”
她說着,又用拳腳招呼了一遍懷瑾。
剛才還身段靈巧的人此時卻是一動不動,心甘情願的挨着甯恩的打。
甯暮皺起眉頭,挪着步子湊到蕭千瑜的身邊,小聲的問他,“恩恩會不會把他打死啊?”
蕭千瑜搖搖頭,摟住身旁的女孩,低聲說道,“他沒那麼脆弱。”
當年被懷家主母折磨成那樣,他也好好的活了過來,這幾拳對他來說不痛不癢,苦肉計罷了。
甯暮撇撇嘴,比起甯恩會不會把懷瑾打死這件事,她現在倒是更在意蕭千瑜嘴角的淤青。
她擡起手,輕輕地摸了摸他唇角的淤青,心疼的問他,“疼不疼啊?你怎麼能被他打到呢?”
蕭千瑜握住她撫摸在自己唇邊的手,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意,說,“暮暮親親就不疼了。”
甯暮無奈的笑了下,擡手錘了一下他的胸口,輕聲說道,“我帶你去上藥,把這個房間留給他們吧。”
蕭千瑜嗯了一聲,握住甯暮的手,緩步向門外走去。
許久過後,甯恩終于宣洩夠了心裡的怒火,她停了下來,喘着粗氣,冷冷的看了懷瑾一眼,“我養了你一年,找了你三年,懷瑾,我和你,到此為止了。”
懷瑾臉側的輪廓瞬間緊繃,他一把拉住甯恩,看向她時的眼神炙熱滾燙,像是幹枯的沙漠裡有一把熊熊燃燒着的火焰一般。
他舔了下帶血的唇角,妖媚又血腥的笑了下,說,“恩寶,進了這個房間,你就再也出不去了。”
甯恩愣了愣,還不等她說什麼,她隻聽咔的一聲,手腕處瞬間一陣冰涼,她低頭望去,隻見一隻冰冷的手铐一頭铐在她的手腕處,另一頭已然铐在了懷瑾的手腕上。
“懷瑾,你神經病啊!”甯恩咬着牙,厲聲吼道。
正常人怎麼可能會随身帶着手铐啊?
懷瑾挑了挑眉,對甯恩的咒罵絲毫不介意,他俯身,用空餘的那隻手挑起她的下颌,淡淡的說,“我病了很久了,恩寶才知道嗎?”
他說着,用修長的指尖輕輕地劃過甯恩的側臉。
甯恩微微側首,趁着懷瑾不注意,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處,她咬的很是用力,不過片刻口中便已經能嘗到淡淡的血腥。
可被咬的男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仍是噙着笑意,眸光溫柔的凝視着她。
須臾,甯恩松開嘴,她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上沾染上的血迹,剛想說話,卻被身前猛然落下的陰影封住了唇。
男人溫熱的舌尖滑過她的薄唇,撬開她的唇齒,将淡淡的血腥味推送至她的口中。
她奮力的推了下懷瑾,可他卻紋絲未動,直到那抹淡淡的血腥味徹底消失不見,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懷中的女孩。
甯恩剛想破口大罵,可視線卻落到了他剛剛被咬的那個手腕上,帶血的齒痕旁邊,一個恩字清晰的镌刻在脈搏的位置。
那個恩字沒有任何的設計技巧,甚至落筆有些生疏僵硬,可甯恩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她教他寫自己名字時,書寫在草稿紙上的字。
懷瑾察覺到她打量的目光,緩緩的舉起右手,遞到她的面前,低聲說道,“我脖子上的字是被逼着紋的,但手腕上的字是我心甘情願的。”
他說着,緩緩俯身,将頭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甯恩,從你把我撿回家那天起,你就跑不掉了。”
跑不掉他個鬼啊!
甯恩皺着眉頭,向後退了一步,冷聲說道,“如果我非走不可呢?”
懷瑾神色驟然一冷,勾唇,淺淺的笑了下,有些森冷的說道,“那我就把你綁起來,綁一輩子。”
他說着,将兩人铐在一起的手十指緊扣,拉着她便向沙發的位置走去,待她坐下後,不疾不徐的為她揉捏起手臂,笑的溫柔又明媚,“恩寶剛才動手動了那麼久,手都酸了吧?現在時間也不晚了,一會你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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