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湛玉感到有一道熟悉的目光正在注視自己,擡頭望去,卻不妨撞到了婉清含情脈脈的眼神裡。
眼前的女子容顔秀麗,身穿一襲黑裙,頭上僅僅以一個玉冠束發,秀麗之餘又有種難言的英氣,隻是她的胸口不知道為何一拱一拱的。
蘇湛玉确定自己不認識眼前的女子,隻是被她胸前的動靜觸動了對飯團的回憶,想當初飯團也老喜歡往自己身上鑽,估計自己當時的模樣與這個女子也差不了多少。
想到此處,蘇湛玉的目光頓時柔和下來。
婉清覺得自己的心宛若一張被用力敲擊的大鼓,耳邊盡是巨大的鼓聲。她從未見過蘇湛玉這般的男子,僅僅是一襲白衣身無半分點綴,但一身的風度卻讓人見之難忘。
他的身上既有書生的儒雅,又有強者的威嚴,宛若鄰家的哥哥一般讓人親近,又宛如高貴的神祗不可冒犯。
這種複雜的感覺讓婉清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亂跳,再一對比旁邊自己曾經心儀的師兄與眼前的這位公子相比,當真是雲泥之别。
感覺到婉清的心跳有些不正常,飯團從婉清的懷裡鑽出腦袋,此時已然不是白色的貓咪形體,而是一顆紅色的狐狸腦袋,赫然與剛才小苑抱着的那隻有七八成相似。
左付生将桑貝拉到一邊後與李慕白動起了手,同級之下任何天字品級的人在近身戰當中都被天武完虐,李慕白是三品天陣師,左付生是二品,卻是二品巅峰的天武,搶得先機之後李慕白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基本上是被壓着打。
一邊打一邊罵,飯團從他的口中已将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腦子一轉便化為了紅狐狸的模樣。
蘇湛玉看到女子懷裡鑽出來的紅狐狸,心中難掩失望之色,我在想什麼,怎麼可能會是飯團呢?蘇湛玉的嘴角泛起苦笑。
婉清朝門口走去,飯團傳音道:“此事無須我出手了,他們都是明事理的人,你跟那個白衣公子說一聲,他們便會停手了。”
婉清對飯團的話将信将疑,但想到跟白衣公子說話,心髒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跳起來。
“這位兄台,此事你我雙方都有不對的地方,不妨各退一步如何?”婉清拱手,心中雖是小鹿亂撞,面上卻半分不顯,一副灑脫的模樣。
蘇湛玉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和剛才那一男一女是一夥兒的,難怪也有一隻紅狐狸,想來是他們那夥人都喜歡紅狐狸吧。
蘇湛玉略一走神,然後給狗子使了個顔色,狗子和鐵蛋立馬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左付生。左付生自然不願意傷到狗子和鐵蛋,隻能讪讪收手,嘴上卻仍是不饒人,罵人的話不斷的往外蹦。
飯團不由得在心中感歎,這個左付生和桑貝還真是天生一對啊,都這麼“能言善辯”。
蘇湛玉嫌他吵鬧,給他也扔了個閉口決,讓他和桑貝湊成一對。他嗯嗯了兩聲,指着自己的嘴笑嘻嘻的對桑貝比劃,仿佛在說:看,我和你一樣了。
桑貝别過腦袋,一副我不認識這個傻子的模樣,心中卻是微暖。
阿玉什麼時候想出的這種整人的法子?飯團的眼珠子亮晶晶的,忍不住好奇的打量桑貝和左付生。
“在下天陣門木婉清,謝謝兄台的寬容大量。”婉清大方的說道,又指着倒在地上哀嚎的李慕白和淚光盈盈的小苑說道:“這位是我的師兄李慕白,這是我師妹彭小苑,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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