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湛玉?”看清面前的男人,岑沙與李姑齊齊驚呼出聲。
知道是門中之人,岑沙的背脊瞬間挺直了幾分,指着蘇湛玉罵道:“蘇湛玉,你可知道我叔父是誰,你竟敢如此對我!”
蘇湛玉冷冷瞥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指輕輕向上一彎,隻聽“咔嚓”一聲,岑沙伸出的手指竟是被他生生掰斷。
岑沙哀嚎一聲,冷汗瞬間從鬓角滑落,整個人弓起身子握住受傷的手,再也不敢吭聲。
“我今夜找的不是你,是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确認岑沙認清了現實,蘇湛玉将注意力放在了李姑身上。
李姑身子一震,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想起蘇湛玉進屋後說的第一句話:“李姑,交出催情藥的解藥。”
岑沙的眼神更是如淬了毒一般的狠狠射向李姑,他還奇怪自己與蘇湛玉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對方怎麼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隻餘當初張家村的事情,已經被岑沙選擇性的忽略了,畢竟再他看來,自己已經被關了禁閉,蘇湛玉這麼長時間也沒來找自己的麻煩,定然是已經算翻篇了。
沒想到竟然李姑這個臭女人惹來的麻煩,不過是一隻破鞋,生的孩子也半點靈根也沒有,自己怎麼就腦子一抽又重新将她收入房中了?
岑沙的心中萬分悔恨,望着李姑的眼神也是又恨又悔。
李姑心裡一片冰涼,她不是第一次被岑沙抛開,心裡對岑沙的為人品性也早有了解,知道對方必然存了舍了自己的心,自己怎麼能任他好過。
心一橫,李姑咬牙說道:“那是岑長老的房中秘藥,我怎麼可能會有解藥。”
岑沙瞪大雙眼,一臉匪夷所思,什麼房中秘藥,自己完全不知道對方說得什麼事情。面對蘇湛玉的目光,岑沙将頭搖得撥浪鼓一般。
李姑既然已經打定主意将岑沙拖下水,自然不會再隐瞞,宛若倒豆子一般的說出了實情的來龍去脈。
“春花心儀蘇公子數年,我這個小姨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這才起了歪心思。我知道蘇公子是修者,本身又精通醫術,一般的催情藥對您怕是起步了什麼作用。這也趕巧,岑長老不久前從碧沙坡一位長老手中購得這玉蓉粉效果極好,我便偷了一些回去。”
李姑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涕淚橫流的說道:“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哪來的能耐弄來這種能讓你們仙師都受到影響的藥物,還望蘇公子原諒,我是真的拿不出那解藥。”
岑沙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将李姑千刀萬剮,惹誰不好,偏偏惹到蘇湛玉這煞星身上,算計仙師,她也真是有膽。
岑沙的眼睛幾乎冒火,可面對蘇湛玉質詢的目光,他隻能壓下心裡的火氣低頭拼命道歉,蘇湛玉沒那耐心聽他說那麼多,隻冷冷的讓他交出解藥。
岑沙連忙道:“若是這玉蓉粉倒還真有解藥,隻是我将這解藥放在了儲物袋中。”
岑沙的臉上現出為難之色,眼底卻滿是算計,隻要能拿回儲物袋逃出升天,他必定要将蘇湛玉今日的惡行公諸于衆,即便他是天才弟子,有叔父撐腰,自己也必然要對方好看。
岑沙想得挺美,蘇湛玉想要解藥就必須要把儲物袋還給他,誰料蘇湛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沒有将儲物袋還給他,而是一手持儲物袋,一手在儲物袋表面輕輕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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