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然有些揣測不安。
自打摸透了初賽模式之後她就噩夢不斷。
——這天晚上,徐酒歲甚至夢見自己在比賽現場,幾百個人衆目睽睽之下急得尿褲子!
醒來之後,徐酒歲躺在床上好半天回不過神,夾着尾巴沖進廁所,出來還給薄老師打了個越洋視頻壓驚。
地球另一段男人正坐在學校餐廳吃午餐,聽到視頻另外一邊,黑暗之中的她焦躁得快要哭出來,可憐巴巴:“我夢見我在比賽現場毫無靈感,下面好多人看着我站在台上發呆,許紹洋也面目表情地盯着我仿佛在罵我撈逼,然後我就尿褲子了!尿褲子了!”
徐酒歲崩潰至極,生怕噩夢成真。
這邊,男人卻沒有良心地笑到拿不穩手裡的餐具。
“薄一昭!你笑什麼啊!”
“笑你心理素質怎麼這麼差,以前不是參加過别的比賽啊?”
“校園秋季運動會和奧林匹克運動會能比嗎?!”
“好好好,不能不能,”他笑着說,“但是也不能緊張到尿褲子啊,多大人了,管不住自己的腦子還管不住自己的膀胱嗎?”
“……………………我這輩子幹的最大的措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心軟嫁給你。”
“噢,那為完全失控的你鼓掌。”
“煩死你了。”
“嗯,我也想你。”
公共場合公然調情,聲音不高,但是男人臉上的笑容卻引來周圍同事紛紛圍觀——
畢竟從來沒見過薄先生笑得那麼開心,而且聽聲音,和他視頻那邊的女人好像是在特别可憐地抱怨着什麼。
他還笑!
鬼·畜啊!
男人果然都是沒有良心的東西!
……
徐酒歲惶恐之中終于等到了比賽的那一天。
進了初賽之後,就不再刻意分原本的題材組别,四個組四十個人一鍋炖,大家按照名字開頭字母順序輪流進小房間抽簽,對應的簽号對應不同的承載者——
這象征兩個信息。
第一,這次比賽的題材還是活生生的人,這些人都是志願者,因為稍微了解都知道,進入itatac初賽的這些人,除卻許紹洋那種元老級别的,國内剩下頂尖刺青師基本都在這了,哪怕是現場發揮也可以基本做到品質放心。
第二,承載者不同,這象征着他們的體型、性别、年齡和膚色都各不相同,如果比賽是遮蓋相關的,他們本身帶着的疤痕或者刺青面積、色彩程度也各不相同……
比如紋身遮蓋吧,如果抽到姜澤那種,新手紋的,年代久遠的,就是一些醜陋的線條加褪成青色,那就是簡單遮蓋。
如果抽到個大滿背錦鯉重彩求遮蓋的,那大概就是今兒出門前沒燒香,或者燒香前拉屎忘記洗手。
抽到什麼,全看命。
徐酒歲看了下自己的36号簽,心中多少有一些不詳的預感,她覺得自己這前半輩子的運氣暫時都用在找到薄一昭當老公這事兒上了,後半輩子的運氣……
可能得讀條攢攢。
小船拿到的12号簽,拿了簽以後她們互相交換看了眼,然後因為大家都很緊張,沒說什麼,找了個空位肩并肩就坐下了。
很快大家都領完了号,整個初賽進入第二個流程——開題。
主持人是許紹洋。
徐酒歲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自己還有看見許紹洋那張晚娘臉還能覺得安心的時候,悄咪咪地深呼吸一口氣,見到老祖宗,心也跟着稍微定下來。
而小船好像比她更甚,在許紹洋拿着密封文件袋出現的那一秒,她一把抓住了徐酒歲的手腕,鼻腔裡發出“嘤”的一聲:“是師父。”
看着那樣子,恨不得抱着許紹洋的大腿求他替自己上。
徐酒歲一心的緊張都被小船的慫給雷到了九霄雲外,唇角抽搐了下,她一臉無語地拍了拍小船的手背。
這時候許紹洋已經打開了文件夾,宣布比賽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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