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自顧自的說:“臉上的傷好像很重,顴骨還有點淤青……被打的有點慘啊。身上也有傷吧,要我給少爺按摩嗎?”
蕭靜向來了解怎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挑起他的怒氣。隻需要幾句話,一個微笑的眼神,虞正卿就立刻不能自控的變得瘋狗一樣想咬死他,也不知道誰更可悲些。
他瞪着蕭靜,手在沙發上摸了幾下,沒找到趁手的東西扔過去,隻能刷的站起來,吼道:“滾!”
蕭靜走了。虞正卿這一夜氣都不順。
糟糕的睡眠後,他被蕭靜從床上叫起來,下樓見他大哥。
兩年未見,那個男人還是那樣,一張冷峻的臉,和他相似的眼睛,歲月無法再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整個人就像是石頭雕的。虞正卿幾乎沒有從他大哥身上看到過一點屬于人類的情感,父親去世虞家無主那麼大的事,他眉毛都不帶動一下的。
就像現在,時隔兩年後的重逢,虞正顔也隻是擡頭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喝着他手上的咖啡,襯衫西褲筆挺,姿勢都不變一下。
最終還是他硬着頭皮開口:“哥。”他們兄弟倆都是一樣的高傲,相處起來連打個招呼都變成了困難。
“嗯。”虞正顔專心看着報紙,“吃飯。”
虞正卿沒滋沒味的嚼着嘴裡的食物,聽他大哥說:“今天你就去公司,蕭靜是你的助理。到了那一切事情他會告訴你。”
虞正卿的動作頓住了:“我有拒絕的權利嗎?”這麼大的事,沒有一點知會和商量,就這麼變成了陳述句?雖然這确實是這男人的風格。
虞正顔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把咖啡杯放下。
“如果你要問的話,被中途退學,從國外夾着尾巴逃回來的落水狗……沒有。”
響亮的餐具撞擊盤子的聲音,虞正卿額角青筋暴起,死死的盯着他。
論惡毒程度,他們還真是親兄弟。
他的表情很可怕,虞正顔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徑自起身,對站在一旁的蕭靜道:“帶他去公司。”
虞正顔走後,虞正卿又摔了一地的盤子。傭人們低着頭垂着手,閉上眼睛和嘴巴,隻當自己不存在,他發過火後,才默默的收拾地上的狼藉。
雖然一大早就發了一通火,虞正卿還是得去公司。臨走前蕭靜給他打上領帶,很謙恭的問:“少爺,要緊一點嗎?”
虞正卿的火立刻有了發洩的地方,大聲道:“還緊,還緊,你想要勒死我啊?!”
蕭靜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把領帶松了松。
虞正卿看着他認真的低垂着的眼睫,忽然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要是真勒死我,你可就解脫了。”
蕭靜恭順的說:“怎麼會呢。”
虞正卿怎麼看他怎麼像不安好心。
公司大樓自然也在黃金地段,他大哥給他負責的是虞氏娛樂旗下的一家公司。産業做到現在,娛樂公司已經成為了虞家的一項副業,畢竟雖然知名度高,但來錢還是太少,虞正顔現在隻挂着個董事長的名頭,把事情交給手下人處理。虞正卿這次回來,他索性把這公司交給他練手。
虞正卿作為空降老總,像動物園裡的珍奇品種一樣引來了大批圍觀。他有着英俊的長相和高大的身材,還臭着一張臉,明顯是小說裡霸道總裁的标準配置,女員工們興奮的竊竊私語,而廣大男性職員的心裡不約而同的有些發酸。
人與人之間真是天差地别,有的人就是什麼都有,天生就是讓别人仰望的。
虞正卿進了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着腳轉了一圈。
蕭靜開始說一個什麼最新的企劃,虞正卿支着頭,眼睛望着一個地方發呆,明顯是沒有聽的狀态。
他在想昨天的事,越想越生氣,簡直要怄死了。那一聲輕不可聞的笑就像陷在他心底的一根刺,越紮越深,勾着綻開的嫩肉,刺癢的他坐立難安。
他哥說的沒錯,他就是一條夾着尾巴逃回來的落水狗。本來他被退學的事已經圈子裡的笑料,誰想到這個還沒完,又多了一個更大的新聞。
他從小的自尊就遠高于常人,别人斜眼看他一下都要發脾氣,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蕭靜還在喋喋不休,虞正卿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他點開信息,是孫轲發過來的。昨天晚上他就讓孫轲幫忙查下那膽大包天的侍應生的資料,現在就發過來了,速度得很。
虞正卿草草浏覽了一下,發現内容實在是乏善可陳。和中國千千萬萬個連中産階級都夠不上邊的小家庭一樣,林意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雖然薪資微薄,倒也吃穿不愁。
他往後翻了一頁,手指在一個字眼上停住了。尿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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