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一個年輕人邊走在張無病旁邊,一邊領着他們往村支書家走,一邊熱情的詢問着他們是從哪來,是經商從這裡運貨路過的嗎。
幾個嘉賓相互看了一眼,善意的低低笑了出來:“我們是想要去後面村子的農家樂玩的,但是道路被封了過不去,天又太黑,就隻能先在這裡借住一晚。”
一聽節目組的人要去山後面的村子,幾個之前還熱情的和節目組衆人聊天的年輕人,頓時臉色一變,看着他們欲言又止。
就連旁邊的村支書都驚訝的看了過來:“你們要去後面的村子?”
張無病趕緊道:“是家子墳村。”
村支書想了好半天,還是在旁邊家裡小輩的提醒下,才恍然想起來:“哦哦,家子墳村啊。嗐,老了,我總是記不住。”
村支書皺起了眉,很快就主動換了個話題,不再提起山後面家子墳村的事情。
燕時洵一直沉默不語的走在節目組衆人的中後方,聽着他們和村民們之間的聊天,自然也将村支書的反應看在了眼裡。
這個村支書……看起來像是很不願意談起家子墳村的事?
因為村裡路窄,村支書家旁邊也沒有地方能停下這麼多輛加寬加長的中巴車,所以車隊就停在了村口,除了留下了幾個看着車的工作人員,其餘人都提着簡單的行李包随着村支書進了村。
從村口到村支書家的這一段路,就算是對農村生活不熟悉的嘉賓,也能看出嘉村的發展很不錯,家家都修了漂亮的多層小樓,有的還裝了氣派的鐵藝雕花大門,門口也挂一盞昏黃的小燈,照亮了院子和外面的村路,不至于在晚上的時候完全看不清路。
而家養的大狗被拴在院子裡,沖着陌生人龇牙咧嘴地低聲狂吠。
年輕人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就直接朝大狗扔了去。
似乎大狗也熟悉年輕人,被打得有記憶了,頓時嗚咽了一聲,夾着尾巴重新趴了下來,不再叫了。
“村裡的狗就這樣,看見陌生人就叫。沒吓到吧?”走在燕時洵旁邊的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安慰着節目組衆人。
燕時洵笑了一聲:“看家護院,是條好狗。”
本來已經蔫蔫趴下的狗,頓時像是聽懂了燕時洵的贊賞一樣擡起了狗頭,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燕時洵的方向,尾巴也搖了起來。
隻是誰都沒有在意。
“到了,這就是我家了。”
村支書樂呵呵的推開大門,将衆人迎進了院子裡:“家裡的年輕人已經去村裡借被子了,應該一會就能送來了。你們先進去坐坐,我這叫把我媳婦叫起來,收拾一頓飯。村裡沒什麼好吃的,你們不要嫌棄。”
張無病忙說不會,向村支書道着謝。
村支書家裡是足有五層高的小樓,像村支書所說,裡面确實有不少空房間,即便節目組有大幾十人,也完全住得下。
村裡吃飯早,這會兒早就已經吃完了飯,再想吃飯也要重新開竈,還要等一會兒。
趁着村支書去廚房張羅飯菜,節目組衆人也都各自去看房間,商量怎麼個住法。
“我就說怎麼外面這麼熱鬧,又來客人了?”從樓梯上下來個極為面善的中年男人,肩上半披着外套,一副已經睡下又被吵起來的模樣。
“二叔。”走在燕時洵身邊的年輕人朝中年男人喊着,似乎和中年男人關系很好,小聲抱怨着:“二叔你都沒聽見,爺爺剛才招待客人來家裡的時候,又逮着機會把我們好一頓損,說我們不争氣,這麼大了連婚都不結。”
年輕人嗤笑一聲,很是不高興的道:“結婚幹嘛?像楊光叔一樣害人害己嗎?家裡幾個兄弟誰不知道楊光叔當年……”
“楊土!”原本很面善的中年男人當即臉色一變,匆匆瞥了眼旁邊的節目組衆人,朝年輕人低聲喝道:“什麼都說,嘴上也沒個把門的!給我閉嘴。”
被叫做楊土的年輕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态,頓時悻悻的閉了嘴,不再繼續說。
節目組衆人雖然好奇,但也隻當是村支書一家的家事,禮貌性的沒有多問,隻是在和中年男人打過招呼後,就被其他幾個年輕人帶着去了各個樓層的房間。
隻有燕時洵和路星星,幾乎同時将目光看向了楊土和那個中年男人。
楊光叔,楊光……
早餐店老闆,就叫楊光。
看來沒錯了,幾十年前楊光就是從這個村子裡跑走的。
此嘉村,是彼嘉村。
路星星的反應要大些,臉上藏不住自己的表情的看向中年男人,目光中也帶着探究。
中年男人注意到了路星星的目光,臉色不太好看的匆匆和衆人說了幾句場面客套話,就轉身上樓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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