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桑池直接忽略了陶酥的“不方便”,略微不解幽幽地開口:“可你是我室友這件事大家不是遲早都會知道嗎?”
薄薄的紙張怎麼包得住一團烈火?
遲早要被燒成灰燼,出現在大衆的視野中,除非……
宋桑池勾了勾唇,眼眸微斂,半玩笑半認真道:“難道你要我學漢武帝劉徹,金屋藏嬌?”
陶酥心跳霎時漏了一拍。
金屋藏嬌這一典故說的是漢武帝幼年時期許諾,如果能夠娶到陳氏阿嬌,便要給她建一座金屋,隻不過這個成語發展到後來,用來寓意娶妻或者納妾。
宋桑池和陶酥開這樣的玩笑,叫人聽去未免多了幾分暧昧。
陶酥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心髒開始不受控制地胡亂跳動,她大腦開始宕機,不過還是極力維持着表面的平靜:“沒想到宋老師你不僅數學好,語文也學得不錯,這樣的成語典故也還知道呢。”
說完,她雙手向後用力,身體往旁邊一側,找準了空檔就溜了出去:“我說我的嗓子怎麼這麼幹呢,原來我半天都沒喝水……”
陶酥開始自言自語緩解心裡的緊張,宋桑池見了,隻是笑笑也不戳破,視線重新落回客廳的紙箱上,開始再一次清點。
半個小時之後,大部分紙箱都被搬回了宋桑池所屬的次卧,小部分還留在客廳。
宋桑池整理東西的時候路過放在客廳角落的全身鏡,不經意就瞥到了自己衛衣下擺髒了很大一塊,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沾了什麼東西,幹脆直接脫了下來,隻留了一件稍寬松的打底棉白背心,也沒有再特意套上外套。
片刻以後,走廊裡傳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我回來了,今天太陽真好啊!公寓後面的空地上都快沒空位了,大家都在曬被子,要不我也……”陶酥伸手輕輕一推,就推開了虛掩着房門。
入眼便是宋桑池雙膝一高一低半蹲在地上,在用手工刀開紙箱。
沒有了袖子,純色的棉背心将女人兩隻手臂襯得越發修長白皙,不僅僅是手臂,就連脖子往下鎖骨的形狀也看得一清二楚,深咖色的長發被随意束在腦後,幾縷碎發散開,給人一種居家的随意感。
宋桑池确實是瘦,不過卻瘦得勻稱,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
陶酥視線順着鎖骨往下緩緩移動,很自然就看到了對方胸前的溝壑,即使是被寬松的布料包裹着也隐約可見形狀,她一雙唇瓣微微張開,剩下的後半句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顯然是被眼前着香-豔的一幕給沖擊到了。
“嘶拉”一聲,宋桑池用力扯開封箱的透明膠,細瘦的手臂上隐約可見流暢的肌肉線條,若隐若現。
這就讓人不得不往别的地方遐想,比如……被嚴實藏在布料下平坦的小腹上,用起力來是不是也會出現那樣性-感誘人的肌肉線條。
如果有的話,那得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使力繃出馬甲線呢?
陶酥無從考證,隻能憑空散發思維去幻想。
“你也什麼?”她仍舊專注着拆箱,頭也沒擡隻開口追問。
“……也拿被子下去曬。”
一開始高昂的語調此時忽的走低,陶酥的聲音瞬間下降好幾個度,如坐過山車一般。
宋桑池終于察覺到了異樣,她将扯下來的透明膠擰成一團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撐住膝蓋從地上站了起來,毫無預兆就朝陶酥伸出手:“你的臉好紅啊,外面很熱嗎?”
冰冰涼涼的手背貼在陶酥略微發燙的臉頰上,讓陶酥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脖子。
她飛速開口:“現在這個時間不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嗎?”
“也是。”宋桑池不疑有他,将手背收了回來,随口道,“被子不着急曬,我看了天氣預報接下來一周都是很好的天氣,随時都可以曬的。”
說完,她有些擰住眉,略微苦惱地盯着客廳地上這幾個剩下的紙箱,自言自語道:“怎麼就是找不到呢,我記得是放在這裡了啊……”
“你找什麼啊?”陶酥很快從方才的視覺沖擊中跳了出來,她定了定心神。
“貓糧,我剛剛在陽台看到樓底下有幾隻流浪貓蹲在空地上曬太陽,想着之前應該有剩餘沒喂完的貓糧和罐頭……但是現在找不到了。”
“确定封箱帶來了嗎?”
“我确定。”
兩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相互沉默了一會兒過後開始翻箱尋找。
客廳裡四個大箱子裡的東西都被清了出來,都是一些日常用品,沒有一點貓用品的影子。
這時,陶酥忽然瞥見茶幾旁邊還放了一個封得很好的紙箱,這個箱子和其它的不一樣,光是透明膠都多粘了一層,之前沒有看到是因為被放在一旁的垃圾桶擋住了視線,現在換個位置,一眼就瞥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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