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慌嗎?”
“我為什麼要慌?”
趙平安“……”
一個正常男人見了這場面,怎麼會不慌?
趙平安忍不住吐槽:“你實話實說,你是男的嗎?”
隻見薛祁面不改色的斜睨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要不要摸一把?”
與趙平安在一起待了這麼久的時間,如今他開黃腔是越來越順口了,薛祁覺得,他絕對是跟着趙平安學壞了。
隻不過趙平安卻并非如此認為,猛烈地搖搖頭:“我也就是随口問問。”
說實話,得到這個回答他也是有些意外,誰能想到薛祁會這麼回答?這東西他又不是沒有,他對男人那玩意兒可不感興趣。
這可真是秦始皇回皇宮,皇(黃)到家了。
趙平安還有心思陪着薛祁開玩笑,但另一邊的海盜頭子還在忍受着折磨,這一刀一刀的,說是淩遲也不為過。
女人們一直控制着手上的力氣,既不一刀緻命但刀刀都傷在要處,如今的大當家已然成了個能動能喊的血人兒,但說實話,趙平安對這海盜頭子升不起一絲同情。
冤有頭,債有主,人總要為自己犯過的錯贖罪,而眼下正是時候。
趙平安覺得自己如今果真是出息了,若是放在從前,不管海盜有罪或是無罪,這種血腥場面都太容易受人抵觸,盡管知道她們是複仇,盡管她們明知道這些複仇者所遭受的傷痛更重。
如今活在島上的這些人,每一個手上或多或少都添上了人命,包括他趙平安。
在這裡待的時間久了,他越發覺得自己如今是越來越被這裡的文化思想所同化,但眼下他們所處的境地并非律法所能約束,若是按照律法來判,雖說這些海盜大概率也活不成,但輕易死去又有些便宜他們。
人死了,但活着時制造的傷痛還在,尤其是島上的女人們,她們的前半生已被迫害,餘生又該如何,誰又能償還得了?
等到大當家血已流幹,女人們也有些茫然,忽然而來的怅然讓她們不知該如何去何從,按理說,仇也報了,人也殺了,她們也該解脫了,但此時的心情的确是複雜,很難說明到底是什麼感覺。
薛祁與趙平安商量着他們要盡早離開,先休整一晚,預備着明日就開始收拾東西,不過,在此之前,他又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船工。
船工一心隻顧着研究,素來清心寡欲,這種篝火晚會自然不會參加,更沒有人會傻到現在去害了他,除非不想走出這座島。趙平安跟着船工學習的這些日子,也漸漸與他熟悉,跟着他學了一手的造船知識,但也隻是摸到一點點的皮毛而已,開船的技術是他跟着圖紙自己摸索,并沒有人教他,但若是船工在趙平安會更有底氣。
海盜們的屍體且先放在這邊,若是不出意外,他們以後應該不會再登臨這座島,在島上的女人們看來海盜們不配入土為安,所以她們才會選擇讓海盜們曝屍荒島,這樣的做法趙平安并不意外。
人肉都敢碰,更别提隻是曝屍荒島……
周荷吩咐人都下去休息,說是明日便開始休整,不過離去前趙平安還給他提了個醒,讓她晚上多注意,至于注意什麼,就隻有她們二人知道了。
如今,島上的女人也隻有二十二之數,這一日晚,周荷按着趙平安所說的,帶着兩個人在暗處守着,果然不出他所料,有兩個姐妹大仇得報之後,心裡沒了根底就想着自盡,了此餘生,好在被周荷給攔下了。
周荷沒說旁的,她也是過來人,能夠體會姐妹們的心情,隻說了一句:“你是想與海盜們死在一處,還是等出去了再做打算?”
她想的是如今大仇得報,許多人也隻是如今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不過等之後想清楚了興許還有轉圜的餘地,若是這倆人想清楚了還一心尋死,那她不會阻止。
對于有些人來講,活着是奢望,但對于一心尋死的人來講,活着是折磨。
第二日,船工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按照以往來講,這個時間應該有人給他送來了早飯,即使他住得偏僻一些,也不至于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他等了半天依舊是等不來人,便餓着肚子去找人,可附近卻怎麼也找不到海盜們的身影?按理來講,新船附近的人是最多的,所以他徑直走向剛研制的那艘大船的旁邊。
若是往常,平時這個時候,此處已聚集了不少人在建造新船,但如今僅剩的隻有女人們忙忙碌碌,來來回回搬運東西的身影,奇怪的是,這些女人都穿上了衣服……
船工會覺得奇怪并不為過,他所想的自然也是依據着島上的規矩,島上與陸地在有些規定上是反過來的,有些事情在陸地是希松平常,但在島上是不可原諒,就比方說給女人們穿衣裳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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