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想出來的答案,怎會說錯字呢,這足以證明,這篇文章,并非是沈卿清自己所作。
這王宮裡,也有沈家安排的人。
隻是這等細節,國主并沒有注意到,隻贊道“你們二人竟都如此優秀,我竟不知該偏着誰了。”
趙叙白與沈卿清皆是作揖連道“不敢。”
“秦子衿是哪位學子?”
既然考察二三名,國主便索性将第一名也給考察了,秦子衿忙出列候着。
國主依舊是拿了随身宮女的題目,當場問秦子衿,照舊是一些治國之道,畢竟前三名日後必是女尊國日後要培養的人才,國主也需要考察這幾人是否有治國的才能,是不是隻會死讀書之人。
因為,殿試的題目皆是随心所欲,而不是說從古籍上摘抄一句下來請你當場作賦,國主選的都是些治國與民生方面的問題,有些古籍上更是沒有,全是考察的考試之人是否能應變,胸中是否有這方面的思量與抱負。
若是死讀書僥幸過關的,是得不到國主一句好的。
秦子衿先前得了奚家主的囑咐,知曉國主于官員上的喜好,答題時便注意了許多,她本身的答案已是不俗,再得了奚家主的提點,更是得了國主的青眼。
國主聽聞,一連贊了三個“好”字。
一旁的沈卿清自秦子衿答題開始就注意着她,她本以為秦子衿是個識時務的,沒想到她竟壓根沒将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沈卿清便對着面前監督的考官使了個眼色,還好娘親想得周到,也備了若是秦子衿不配合該如何的方案。
待其他人都答完後,國主正準備揮手讓她們都出去,她也好與考官們商量一番如何抉擇。
誰知,當殿的一名考官卻跪了下來喊道:“國主,臣發覺有人舞弊,國主明察。”
國主一聽,當即沉了面色,問道:“誰?”
不知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在她的眼前耍花樣。
“此乃‘會元’,秦子衿,臣瞧見她身上私揣了物件,臣至現在才秉明,也是怕污蔑了她,卻于剛剛,臣親眼瞧見,她将那物件藏在了腰間。”
此人說得言辭懇切,好似秦子衿真的作弊了般,這是國主親自挑的人,國主自是信任她甚于今日才見一面的秦子衿。
當即,國主便怒道:“拿下!搜身!”
奚荀見狀,心中着急,但他知道,若是此時他急急出聲,為師傅分辨,反而引國主懷疑,反而是害了師傅。
奚荀在國主身邊這些日子,早已不像先前在府中那般自由,想到什麼便說什麼,他如今得謹言慎語,心中思慮三遍方能說出口。
還好這些,奚荀都學得不錯。
趙叙白瞧了秦子衿一眼,便回了頭,是尋常人方一得知,瞧一眼的好奇樣子,并不惹人起疑。
而那幾名宮人對秦子衿粗魯地搜遍了全身,什麼都沒搜到,于是她們又搜了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有搜到,那為首的宮人才道:“回國主,沒有。”
秦子衿理理自己被弄亂的衣襟,對着國主行禮道:“子衿乃真才實學,考官若是不信,國主到時可随意出題,對我們幾人重新考核,子衿并無可怕的。”
秦子衿故意沒說對她重新考核,而是對在場的所有人,沈卿清聽見這話,強咬着牙關,不讓自己露了怯。
那考官見實在搜不出來什麼,又怕國主當場重新考核,便急忙道:“許是老臣老眼昏花瞧錯了,老臣請國主責罰——”
語氣是凄慘,說罷,還磕了幾個響頭,砰砰響,畢竟此舉若是嚴論起來,可以治個“欺君之罪”了。
一旁的奚荀此刻倒是斟酌着開口了,尋常這種場合奚荀都是不言語不摻和的,多說多錯,禮部侍郎并不是樹敵的職位。
隻是,今日有人污蔑他的師傅,他定是忍不了的:“國主,臣建議将這幾人都搜查一遍,方顯出您的英明,然後國主再對她們重新考核,切不可将這欺瞞之人放了,若是這位學子撒謊,國主也好當場治住她。”
奚荀這話說得不偏不倚,甚至話語間帶了幾絲氣憤,好似是真讨厭有學子在這國主面前弄虛作假一般,因着奚荀時常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若是他說出口的話,便常常是替國主考慮,故國主也不疑心他的話裡是否藏了私心,而是略思索了片刻,便同意照着奚荀的建議照辦。
秦子衿便知,奚荀在國主身邊時日雖是不長,卻已是得了國主的信任。
那位考官倒是依舊跪在地上,國主不發話,她也不敢起身。
幾位搜身的宮人将在場剩餘的九位學子都搜了個遍,待搜到沈卿清時,卻是從她身上摸出了兩張字條,為首的宮人吓得緊,若是她們主動說了,沈将軍以後豈會饒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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