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牧謹桐又打算上山采藥時,一出門便見遠處黃連木下立着一風度翩翩者。
他身着青綠長袍,懷裡抱着隻錦木盒子,翹首向東望着太陽升起的地方,這是林皓予一向的習慣,看日出。
他就像向陽花一般,熱烈,真誠,不吝光芒,同他相處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溫暖,不論前世今生。
牧謹桐也自覺回房拿了地契出來:“那麼早來了。”
林皓予回頭,見一素白清衣的牧謹桐,突然有如至仙境的錯覺,愣了半晌才開口:“昨晚就做好了,隻是深夜來訪不太方便,就一大早來。”
商陵燭躺在院裡榕樹上聽這話不太樂意,一個翻身下來跳到林皓予面前:“怎麼不太方便,我感覺你在罵我。”
牧謹桐無奈扶額:“沒罵你。”
秋詞目瞪口呆望着屋子裡突然多出來的男人,牧謹桐這才道:“進屋說吧,秋詞做些點心。”
“哦!”秋詞忙不疊的去廚房,牧謹桐将兩個人好哄歹哄哄進了屋,一連倒三杯茶,向林皓予解釋道:“這位算是我新拜的師父,教我醫術,我昨日做了些止血藥膏。”
說罷将藥拿上來,商陵燭随手挑一些聞了聞:“成色不錯啊。”
牧謹桐是挑着話說的,大緻想讓林皓予以為商陵燭是來教他做止血藥的,但商陵燭明顯才看見止血藥。
見蒙蔽失敗,牧謹桐隻好轉移話題:“你們也可以帶一些回去,如果看得上的話。”
商陵燭很給面子道:“怎麼看不上,你做得又不差。”
林皓予不太高興的樣子。
牧謹桐隻好拿出地契補救:“這是要給你的東西,你收好,我也沒什麼别的能給你了。”
林皓予将面前的盒子往前一推:“我也拿一罐藥膏。”語氣有些不甘示弱。
商陵燭滿臉莫名,側頭看牧謹桐,牧謹桐隻無奈搖頭:“最近有别的事做,不能跟你學醫術了,忙完了再聯系你。”
商陵燭聞言上道:“好,我先溜。”
林皓予倒有些意外:“他?就走了?”
牧謹桐無奈:“怎麼還要吃飯?”
林皓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是看牧謹桐這樣應該是跟他想法差不多的,牧謹桐道:“雖你曾救過我的命,但他也是我一早就熟識的人,而且,絕不會害我。”
這句絕不會害他倒有些指桑罵槐了,“我可能害你?”林皓予有些神傷,牧謹桐趕緊解釋:“不是,我是說,他……哎呀,他很安全。”
林皓予追問:“我就不安全?”
牧謹桐老實道:“沒有他安全。”
林皓予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牧謹桐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隻好道:“總而言之你不必忌諱他與我相處。”
為何不必忌諱?深夜同你一起也不忌諱?
牧謹桐不想再同他糾纏過多:“你對我的幫助我很感激,也樂意跟你做朋友,但你總給我一種别的感覺,讓我覺得不太對勁。”
林皓予聽明白了:“他對你沒有那種不一樣的感覺,沒讓你覺得不對勁。”
牧謹桐茅塞頓開:“對,就是這個意思。”
林皓予淡淡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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