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四萬人,我的兄弟,請告訴我,在這場戰争中,我們需要做什麼?”
伏爾甘的疑問在石室中不斷地回響着,宛如火龍的低鳴在幽谷中久久不散,莊森安靜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他似乎想要立刻開口,卻又有些猶豫。
雄獅的視線徘徊了一會兒,最後來到了自己的另一位銀發血親的身上,此時,摩根剛剛走到房間邊緣的一個石台的旁邊,從它空置的腹囊中取出了酒和杯子,這讓基因原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可不記得自己的會議室裡面有酒。
雄獅的目光就這樣伴随着他的靈能顧問,從房間的邊緣一路回到了他的面前,直到摩根将杯子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倒上了酒液。
【無論如何,伏爾甘閣下和他的軍團都是我們的貴客,更是與我們并肩作戰的戰鬥兄弟。】
卡利班的雄獅肅穆着面容,看着自己的血親将兩杯酒分别推到了他和火龍之主的面前。
【而無論在什麼時候,讓客人與兄弟的面前空空如也,都不是一種禮貌的行為,不是麼?】
言罷,她轉頭,看向了火龍之主。
【請嘗嘗吧,閣下,也許它并不……完美,畢竟戰事緊急,這已經是我們能拿出的最好的了。】
莊森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看着那如同流動的紅淚一般的酒液在剔透的玻璃中晃動着。
他的會議室裡面究竟是什麼時候有了這些東西?
獅王懷疑的目光打在了摩根的臉上,而蜘蛛女士隻是讓自己的雙手在半空中稍微攤開,毫不猶豫地出賣了某位正在房間外面親自守衛的同僚。
【考斯韋恩閣下是一位很出色的總管,他總是面面俱到。】
當莊森的眉毛還在因為這個回答而跳動的時候,火龍之主已經小心翼翼地捏住了他面前這些未免有些袖珍的酒杯,一飲而盡。
有些酸澀。
杯中的酒液對于基因原體來說可能連潤喉都稱不上,伏爾甘眨了眨他赤紅色的眼眸,想要傾吐一些感謝的緻辭,但是除了那些一瞬即逝的酸味,他的确沒有從酒中喝出更多的味道。
而在伏爾甘沉默的幾秒中,他聽到了摩根那帶着歉意的聲音,這位銀發的凡人似乎在仔細的觀察着他的面容,并且敏銳的捕捉到了那一瞬間的凝固。
【我想向你抱歉,閣下,但是倉促之間,我隻能拿出這些。】
火龍之主在蜘蛛女士的臉上隻看到了真摯,她青藍色的瞳孔被細長的睫毛遮掩着,隻能隐約看到其中那如同湖面般波光粼粼的色彩。
伏爾甘沉默着,他粗犷的外表下所隐藏的細膩心思,因為摩根的話語和這杯酸酒的意義而運轉着。
幾乎在下一刻,伏爾甘就想明白了,而此時,莊森的目光還在他面前的酒杯與自己的兩位血親之間徘徊着,這頭無法理解大多數情感的野獸甚至有些茫然。
“你哪來的這些東西。”
【我自己栽培的葡萄,就在我自己的房間裡面,隻不過因為戰事的緊急,我隻能把這些還沒有成熟的作物摘下來,釀成并不完美的酸澀酒液。】
【現實中的很多事情總是突發的,會打亂很多事情,然後讓一切變成像這杯酒一樣的,不完美的結果。】
【但我們總要喝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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