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卧室出來。
“那裡,還疼嗎?”冬喜一邊吃着蛋糕,一邊盯着面前的顧延,他的眼睑,小聲問。
說着又挖了一勺奶油進嘴裡。
“不疼了。”顧延咬着下颚的肉,盡量地輕言細語。
冬喜似乎是害怕他找麻煩,迅速又吃了一大口蛋糕。
不疼就好,冬喜呼出一口氣。
之後就再也沒給過眼神。
...
日子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下去。
“為什麼不繼續搗鼓你那花圃了?”顧延這天回家突然問。
他每次回到家,經過家裡的花園,都會被裡面破敗不堪的景象刺痛到。
“因為...嗯...因為除草太麻煩了,太麻煩所以就不想種花了。”冬喜老老實實地交代,交代完繼續蹲着刷腳。
她用硬毛刷不停在腳踝處用力地刷,似乎能洗刷掉昨晚顧延抱着她腳的觸感。
她覺得十分不适應,厭惡不已,每次回想起會覺得反胃。
顧延欺身下來,徑直從她手裡奪過刷子。
刷毛特别硬,冬喜的腳踝已經被刷出無數道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但是她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疼。
好端端的刷子被他奪去了,冬喜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該做什麼。
直愣愣盯着他。
顧延同樣不甘示弱也盯着她,隻見冬喜頭發淩亂,自她從醫院回來就沒有理過發,遮住大半張臉,小臉白得像鬼,整天套着寬大的睡衣,整個人不修邊幅,沒個人樣。
“小瘋子。”
顧延心有些麻,他這話說得有些重,沒有經過考量。
冬喜聽見後愣了一下,忽然起身猛地推了他一把,推完小跑着回房,将門砰的鎖上了。
顧延還維持着被冬喜推開的姿勢。
太陽穴生疼,久久久久,他真就半點兒辦法沒有。
冬喜起初不相信自己是顧延的妻子是顧家的媳婦,她還試着不斷朝外界求證,可是她不記得自己來自哪兒,不記得自己的父母兄弟,隻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似乎在很多年前,在冗長寂靜的校園内夾道,傍晚天色,周圍歡聲笑語,她大聲地說過,“我有名字,我叫冬喜。”
而剩下的她能接觸到的就隻有家裡的幫傭,她們個個都說着冬喜聽不懂的話,她們都在騙她。
直到看見兩本紅色的結婚證,上邊是她和顧延的合照,男人眉目清朗,旁邊依偎着笑顔如花的女人是她自己。
證據就這樣明明晃晃地擺在她的面前,冬喜這才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最新評論:
【啊,我就喜歡這種通過虐女主來虐男主的。因為很喜歡古早,并不是什麼性别歧視,勿噴,單純喜歡看罷了,評論區裡的哲學大師不要拿我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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