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揚低聲歉然道:“抱歉,我這兩位朋友,性子高傲了一些,請王兄莫要見怪。”
王騰言稱無妨,又好奇道:“劉兄在戰神學院,排名第幾。”
劉飛揚道:“承蒙别人擡愛,我排第五。”
王騰點頭心想果然厲害。
劉飛揚朗笑:“這兩日,已經有許多人,都聞風去了齊嶺山脈,咱們也是時候出發了。”拍了拍手,他身後的随從,有人牽出了一批全身通紅,如火焰的馬,高大威猛。
趙坤道:“這是楚國塞外,馳名的“鴻毛烈馬”。”劉飛揚笑道:“趙兄好眼力。”趙坤道:“這等寶駒,在塞外都有價無市,劉家不愧是家産萬貫。”
這時身後的随從,也牽出了一批馬,毛發呈黑色,線條明朗,威猛不凡。
劉飛揚見到此馬,笑道:“這黑風馬,乃馬中貴族,血脈優良,價值萬金。趙兄的寶駒也很不凡呢。”
趙坤嘴下謙虛幾句,深情卻頗為自傲。王騰目光轉了轉,卻見李佩佩的坐騎,乃是一批白馬,通體如玉,明顯同樣是一批寶馬。
三人翻身上馬,個個英姿飒爽,唯有王騰騎着一批又瘦又小的青驢,顯得十分刺眼。
劉飛揚道:“王兄,我家中還有幾匹罕見良馬,不如轉贈王兄一匹。此番齊嶺一行,困難重重,若有一批快如疾風的好馬,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王騰搖頭一笑:“不用,我還是騎着他比較自在。”
趙坤瞥了他一眼,諷刺道:“當真是什麼樣的人,騎什麼樣的畜生。”
“律!”此話一落,卻見王騰胯下的青驢,昂起頭驢,長嘶了一聲。那本高大神駿的黑風馬,竟吓得驚慌竄跳,馬上的趙坤差點掉落下來。
“可惡,這是什麼驢,竟驚了我的馬兒。”趙坤身影狼狽,怒道。
劉飛揚和李佩佩,見自己的寶馬也在顫抖,四蹄發軟,不由心下驚駭。
王騰拍了拍青驢的脖子,笑道:“我這驢兄,脾氣暴躁的很,有人罵它畜生便不高興。”
趙坤眼見青驢再次向這裡淡淡瞥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黑風馬,又吓得要暴走的趨勢,才哼了一聲,不敢再多言。
劉飛揚見王騰胯下的青驢,竟如此奇特,啧啧稱其了一下,也就不再提關于贈馬一事。
“咱們走吧。”趙坤臉色難看,第一個架馬奔馳而去。
李佩佩嬌聲道:“咱們且看看,誰的馬速度更快一些!”
“好。”劉飛揚朗笑,胯下的鴻毛烈馬,四蹄發力,奔馳而去。
幾人很快,便奔出了京都,在官道上,宛若三股狂風,疾馳而去,塵土滾滾。
劉飛揚坐下的鴻毛烈馬,不愧是塞外神駒,速度穩居第一。趙坤和李佩佩,緊跟其後,差距并不大。
趙坤冷笑想道:“王騰,我看你小子怎麼追上我們。”念頭剛落,卻聽身後傳來一聲驢叫。回頭一看,卻見王騰騎着那又瘦,又小的青驢,不知何時已跟了上來。
他大怒,揮動馬鞭,要甩開王騰,但饒是累的滿頭大汗,非凡不行,距離還被逐漸拉小,最終與他并駕齊驅。
王騰面帶微笑:“趙兄,在下先行一步了。”青驢氣定神閑,斜睨了一眼黑風馬,流露出一抹不屑之色,四蹄發力,宛若脫弦之箭般,嗖的一聲,一下子超越三人。
望着他的背影,趙坤一張臉,登時如吃了死孩子般難看。
劉飛揚和李佩佩也都心頭大震。
這青驢到底是什麼品種,怎麼比他們的胯下的寶駒跑的還快?
很快王騰就在前方的地平線上消失!
當三人奮力追趕了大半天,在一個幽靜山路上,才見到一人一驢,在巨石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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