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淵勾起他的下巴順勢親了口,笑道:“吾妻好生賢惠。”
蘇清和抽出一隻手,摸一摸霍池淵的臉,“你要記得回來。”
“當然,野花哪有家花香。”
不覺間送到了關口,蘇清和沒有下馬車相送,甚至連車簾子都不曾撩開。
待他的馬車消失在城門盡頭,霍池淵将頭轉回來,翻身上馬。
“出發。”
這邊,肖銘并未随着一同回長平,而是去蘇府等蘇清和回來,他在正廳喝了半晌茶水才見到姗姗來遲的蘇大人。二人一同去書房,門一關,蘇清和便問:“那個蕭景可有端倪了?”
“有那麼一點,”肖銘不由蹙眉,道:“此人确同你說的,有古怪。白日裡寸步不離守着七殿下,夜裡會出門,不過警惕得很,我們的人不敢跟太近。”
“暫且先這樣,”蘇清和快速研磨,“他若沒傷容悸的心,便可緩一緩。眼下急的是将顔齊衡那案子跟一跟,再拖下去,皇上該忘了。”
肖銘:“這事兒北鎮撫司跟着的,加上白易提供的罪證,足以上門直接扣人。”
蘇清和倒是意外,辦得如此妥當。
肖銘不好意思撓撓頭,“先前是我犯懶,如今有玉塵你在前頭沖鋒,我沒理由坐着不動。”肖銘不願承認,其實是因為比自己小四五歲的人都這樣盡職盡責,他很過意不去。如今又沾者蘇清和的光升了官,更沒理由犯懶了。
蘇清和點頭,“那便帶人去丞相府直接扣人,動靜大些。”
“為何?”肖銘表示不解。
“丞相之子的身份比不得尋常人,你今日将他扣押,明日顔文博便可輕而易舉将他撈出去,”蘇清和邊寫着信邊道說:“治标得看本,扣押隻是幌子。我們打着秉公之責,目的引顔丞相找上門來,求人辦事有時候不需要低聲下氣,隻需一頓飯一杯酒,待蛇鼠混成一窩,什麼事兒挖不出來。”
這就是肖銘最佩服蘇清和的地方,腦袋瓜不知怎麼長得,這樣靈光。
“那便酉時末拿人。”
蘇清和快速寫完封信喚堂春送出去,思索片刻道:“拿人需要駕帖,若沒有,顔文博必定不肯放人,刑部尚可簽字,倒是皇上那邊不知要等到何時....”
“你是想僞造駕帖?”肖銘直接問。
蘇清和點頭:“掌握主動權,即便是假的也理直氣壯亮出來,對方慌了神哪裡顧得了真假。況且皇上本就陰晴不定,顔文博早該預料有這一天。”
肖銘同蘇清和又說了會話,匆匆回去了。
堂春傳信回來,立在蘇清和身旁欲言又止,掙紮半響說出自己的顧慮:“二爺走前特意吩咐主子别急着插手這案子,主子忘了?”
蘇清和看他一眼,想起霍池淵臨行前的囑咐,道:“他在我便什麼都做不成,他走了我不得放開了幹?”
堂春被噎得沒話說,嘟囔道:“二爺若是知道主子你把話當耳旁風,定要從半路折回來....”
這倒是提醒了蘇清和,他放下手中的筆囑咐:“你别同他說他便不會知道。”
堂春張張嘴什麼也沒說,即便他不說有的是人說。堂春暗暗決定,日後不打小報告,槍口讓背後的人去撞,他裡外都要當人!
晚些時候霍年安睡醒鬧着找人,蘇清和雖忙着也去陪着哄了會兒。不忍告訴他,他騎馬兒的夢落空了。其實别人也能帶霍年安去,但蘇清和就是固執的想,頭回須得霍池淵帶着去。
吃過晚膳,送信的來了。
蘇清和詫異接過,竟是霍池淵的信。這人當真小孩心性,人還沒到目的地就開始寫信了。裡邊有兩個茅草小馬,信中寫着:吾妻挑一個好看的,醜的給霍年安。
蘇清和好笑的将信原封折好放在櫃子裡,當真選了個好看的,剩下的那隻親自送去給霍年安。
想起今早上福安送來的請柬,他在房裡沒找到,以為福安收起來了。不料福安也不知道,好在蘇清和看了眼時間,時辰不錯就行。
第三十七章我要西廠提督的位子
沒有霍池淵,夜裡蘇清和睡得并不安穩,反反複複醒來幾次,直至後半夜才勉強阖眼睡去。
不知到什麼時辰,一股怪異的氣味飄進來,不仔細聞難察覺。蘇清和嗅覺極敏銳,平日不喜燃炭點香就是這個原因,這都得歸功于岱青未,他時常擺弄些稀奇古怪的草藥。
蘇清和躺在榻上迷糊想,聞着像解憂迷香!此香雖無毒卻能讓聞香人身心放松,對放香人言聽計從。
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往他屋裡放迷香?
不多想,蘇清和屏住氣撐起身子來。估摸着時間便故作呆愣,虛空,就像中了香一般。
約摸一炷香功夫,房門被人從外蹑手蹑腳推開。是個奴才,蘇府下人的穿着,蘇清和卻不認得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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