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能直接去觸碰地上玩家的屍體,隻能圍在一旁看着監控。
後山沒有照明燈(),監視器别在安瑞的衣領上?()_[((),晃的人有些想吐。
“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幹什麼?”
這是安瑞的聲音。他不耐煩地跟在killer的身後,揉着脖頸看向突然停下來的killer。
killer戴着帽子,全身黑色裝束,在鏡頭的搖晃幾乎要融進夜色裡。
“我說你能不能說句話,你說的那個方法……”
還未說完的話在黑衣人突然轉身握住的一把刀裡戛然而止。
黑衣人的動作很僵硬,看上去并不熟練,但動作迅速利落,又實在看不出不是老手的樣子。
利器入體,黑衣人格外殘忍地将刀在安瑞的心口轉了一圈。
安瑞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主系統彈出了遊戲。
監視器隻錄下了行兇時刻的黑衣人的下半張臉,繃着唇角,沒有因為自己殺人有任何的觸動。
視頻反反複複播放,在場的玩家都是精英,面對同為玩家的安瑞的死亡,沒有因為突然的死亡亂了陣腳,而是平靜地拉動進度條,逐字逐句、一幀一幀分析。
他們看上去已經适應了killer開始對玩家下手的事情。
“安瑞和killer認識。”
西南區程千億最先開口,指出視頻裡最容易摘出的信息。
“不錯。”喬傑西跟着點頭,“不僅認識,還是主動跟着killer過來的。”
在沒看到監控錄像之前,他們本來以為安瑞是在校慶時找到killer的線索,跟着他一路跑到了後山,但沒想到安瑞和killer之間有聯系,從錄像中還能看出是他自己主動跟着killer過來的。
“引他過來的就是那個‘方法’。”喬傑西皺眉,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方法?”
安瑞話還沒說完,就被killer捅死,關于“方法”和其他線索也被killer一刀斬斷。
這個killer行動利落,沒有手下留情。
沈歸甯皺着眉,查看監控時格外認真,聞言看向祁青野和北區剩下的許蓋,“你們平常有什麼了解嗎?”
許蓋搖搖頭,“他并沒有跟我們說過這些。”他陷入回憶,回想着從副本相遇之後的事,“但是他有點奇怪。”
有幾個漠不關心的玩家朝這邊看來。
沈聽白擡眸,隻說道:“繼續。”
“我跟他是在副本第二天才遇見的。因為他初始階級太低,隻有花房一階,每天從事的就是一些苦力勞動,所以我每次去見他的時候,他要麼在睡覺,要麼就在跟室友吵架。”
鴉透查過寝,知道花房一層是那種二十多人住在一個房間的管理方式。房間裡連正常的衣櫃都沒有,每個人就用袋子裝着衣服然後堆放到自己床上。
“安瑞進入遊戲之後,就變得焦躁易怒,
()有時候跟我說話也是用吼的。”
許蓋當時就察覺到異常,帶着他去醫院檢查了一遍,最後也隻歸結到了信息素紊亂上,“他進入副本前雖然脾氣暴躁,但不敢頂撞領主,這次……”
畢竟祁青野那性格,都不讓隊友上他的車,更沒人敢惹他。
結果這次祁青野在安排任務時,給安瑞安排了不算特别複雜的小事,安瑞想證明自己的價值于是當面頂撞。
他本來就是北區培養的新人,想通過八大聯賽證明自己可以被領域重用無可厚非,但他太着急了,和之前在其他副本裡呈現的一面完全不同。
同為一層的姚備扯了扯嘴角,“那個環境誰待誰都會發瘋。”
混雜在房間裡的alpha的信息素,不洗澡身上的酸臭,工作完一天之後的汗臭以及腳臭味,還有晚上室友的磨牙、翻身、說夢話打呼噜,這種集體生活對于他們已經過了很遠。
他們作為最底層,連上班都是最辛苦的活。
明明已經有了搬運型機器人,但人工便宜,所以上階級還是選擇了工人。
而他們就是被選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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