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确定。”
“撒謊,你跑出來大喊的,為什麼現在不敢承認?”
“我沒有。是你認錯人了。”
倆孩子各執一詞,霏兒小、話語可信度好像更不高。老師擡頭四顧:“有沒有看到事情經過的?有的話請站出來,把事情跟老師講清楚。”
孩子們一聲不吭,有的害怕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所長沒問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隻好将涉事的仨孩子家長全叫來。
如今這年代沒有電話,等家長們都來已經是晚上放學。孩子們都走的差不多了,厲憶在醫院也已經醒來。
厲姑姑望着老師氣的臉通紅:“你們是怎麼當老師的?我侄兒腦震蕩,那是腦袋,萬一磕壞了你們說該怎麼辦?”
“您先别生氣,聽我解釋。”校長給厲姑姑倒了杯水,讓她在椅子上坐下。“跟你侄兒在一起玩耍的劉思霏小朋友說是有人惡意将厲憶推倒,導緻他磕傷了腦袋,還掉進了坑裡。不知道你侄兒醒來是怎麼說的?”
“跟霏兒說的一樣。那孩子比他高一頭多,長的也很壯。他霸道的讓我侄兒讓開位置,厲憶不願意,所以被他接二連三推倒。”
當事人也這樣說,所長再次将目光轉向了那個大孩子。“現在還抵賴嗎?厲憶親口說的,總不會故意冤枉你吧。”
“嗚嗚,不是我,根本不是我。”
小男孩之前已經接收到父親遞給他的眼神,此時立馬又哭又嚎,同時堅決抵賴不認。
“你們這是商量好的,非要冤死人是不是?”男人冷哼一聲,指指霏兒和厲姑姑。
“一個壓根不在現場,隻聽幾歲的孩子一面之詞就說是我兒子幹的。一個屁點兒大,還是女孩子,她怎麼可能知道男廁的事兒?就憑這些,你們就把我們父子叫來接受問詢,不覺得太武斷,太輕率了?”
“你說話嘴裡幹淨點兒。”胡發對他這語氣厭惡至極,望着他同樣沒好臉色。
“我女兒雖說小,但她自幼懂事,絕不會無的放矢。事發時她就在男廁門口,你兒子最後一個出來,還吓得哇哇大哭,說什麼不是故意的。這些她一個幾歲的孩子絕編不出來。再加上厲憶本人已經蘇醒,說詞和我閨女一樣。你作為家長,此時該問清真相,不是一味的袒護自己孩子。”
“就是。”厲姑姑也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上去給這狡辯推脫的父子倆一巴掌。“兒子霸道打人,當老子的袒護。就你這樣的,早晚養出個殺人放火的東西。”
“你說誰殺人放火呢?”男人被說急了,蹭一下站起來。“你們合夥冤枉我兒子不算,還說這種話詛咒人。要不是你是個女人,今兒非給你個嘴巴子吃。你侄子明明是被鷹襲擊的,非要怪到我兒子頭上。”
“你敢?”胡發擋到厲姑姑身前,男人那戰場上的氣勢一出,對方瞬間不敢再叫嚣。逼人的腳步停止,伸出的手也放下。
眼看要打起來,所長站起來擋在他們中間出言勸阻。“這樣你們看好不好。明日咱們去趟醫院,讓厲憶來認人。到時如果真是薛滔幹的,我們讓保衛科來做裁決,你們看怎麼樣?”
“可以。”
沒有厲憶的指認,到底缺乏力度。尤其是霏兒實在是歲數小,她的話再清晰有條理,給人的可信度也不高。
胡發帶着閨女出來,幾方人馬分道揚镳。小女孩被放到自行車橫梁的娃娃座上,她指指醫院的方向。
“我們去看厲憶。”
“好。”男人說完回頭瞅瞅厲姑姑,女人推着自行車,含笑開口:“走吧,厲憶看到你肯定高興。”
“你沒事了吧?”
醫院裡,厲憶腦袋上纏着紗布。看她進來開心的坐起來。聽到她問乖乖點頭。
“沒事了。”
厲姑父讓胡發坐,幾個大人在一起又說起厲憶的事兒來。厲姑父聽到對方不承認,将事情推到灰灰腦袋上,氣的直咬牙。
“這回多虧灰灰了,要不是它把厲憶拽起來,這孩子要掉進去可咋整。”
“可不是。腦袋上那麼大傷口,掉進去還不知要感染什麼髒東西。”
“現在愁的是,咱這邊根本沒證人,他們死不承認。霏兒被他們說撒謊,灰灰背了大黑鍋。”
“是啊,這事不能這麼個結局,不然能憋屈死。”
胡發也是這想法,聞言狠狠點點頭,雙拳互碰一下表達自己的憤怒。
“一個小男孩看見了。”
厲憶開口說關鍵點,大家的目光全轉向他。霏兒之前隻顧看與厲憶有關的一切,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
“之前他就兇我,很多人看到的。後來他推我的時候,好像也有一個人還在。”
厲憶思路清晰,這回大人們知道該咋辦了。“明天一早咱去找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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