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你一親我我就有反應,但又不能現在就跟你做……”
“那……那我跟你說話吧,你别多說話,我說,你隻管閉上眼睛休息就好。”
“你在我面前我怎麼舍得閉眼睛?”艾鋒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熱切,“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
可正因為有太多的話想說,江雲野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隻是淚眼婆娑地望着艾鋒,張了好幾次嘴都沒有憋出一個字,最終也隻是埋頭在他臉上眼睛上嘴唇上耳朵上到處亂吻。
這些吻依然足夠溫柔,卻毫無章法。
能動嘴親吻的時候絕不張嘴說話,這倒很合艾鋒的心意,可此時他無法消受這種溫存,本來就因發燒頭暈眼花渾身無力,本來就因胃疼全身都繃得很緊,被他沒完沒了地親吻着,更覺得全身發軟胸悶氣促無法動彈,隻好悶笑道:“這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氣氛我有點适應不了啊,你再好好醞釀醞釀說點别的吧。”
“你想聽什麼?”
“當然是情話了,土的洋的我都喜歡,我們好不容易算是重新開始了,你也不跟我訴訴衷腸什麼的?”
“你生病那天,我在你們基地小看台上挨你坐着的時候跟你說的那些話,難道不算是跟你訴衷腸嗎?”江雲野又在他額頭上吻了兩口,才坐起身說道。
“啊對啊,你那天到底跟我說了什麼?我那天……胃太疼了,疼得腦子空白不說,還耳鳴,知道你在跟我說話,但我完全聽不清你說了些什麼。你再跟我說說呗。”
他沒聽清?難怪他當時和之後都毫無反應。江雲野忽然跟他笑道:“我那天啊,就說了我愛你啊,可惜你不搭理我。”
“真的?不太可能,那三個字這麼有分量,我怎麼可能聽不到?就算昏死了聽到那三個字也會立馬清醒啊。你還說别的什麼了?”
“我就說了那三個字。”
“瞎說,我覺得你當時說了好多。”
“真的。”江雲野認真得連自己都快相信了。
“那我當時沒聽見,你再跟我說一遍吧。”艾鋒挪了挪,試圖讓江雲野也能坐得舒服些。
江雲野凝視着艾鋒的眼睛:“鋒子我愛你。”随即自己又補充道,“說一遍怎麼夠?我多說幾遍啊,鋒子我愛你鋒子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行了行了。”艾鋒反手在他手心裡撓了撓,“舌頭都打結了,累不累啊?”
“現在好些了嗎?”江雲野一隻手一直沒離開過他上腹,覺得他這會兒沒繃那麼緊了。
“嗯,好多了。雲兒的吻和情話果然治百病啊。”
是之前打的解痙針現在終于發揮藥效了吧,但江雲野還是很喜歡艾鋒将這歸功于自己的吻和情話。
“那我繼續說啊。”江雲野真的開始跟艾鋒說自己這大半年來的心路曆程,說自己對他有多朝思暮想,有多後悔多心疼,說了馬向南醉酒後轉交的遲來的禮物,說了淩鶴給自己寫的情真意切的信……
“怎麼我都不知道?”艾鋒有些驚詫,“他們都瞞着我。”
“其實我今天應該把小馬哥轉交的禮物都帶上的,戴上那頂帽子,戴上那枚戒指,再把電腦帶上,把那張光盤再放一遍,我們一起看。結果着急趕過來看你,就給忘了。”江雲野眼眶依然發紅,臉也微紅。
“戒指我重新給你買一枚更好的,我帶你去挑,挑你喜歡的款式。”
“你送的就是我最喜歡的了。”江雲野的手還在他上腹輕柔地打着圈,聲音也無比柔軟。
“我當時隻是目測那個尺寸大概可以,但不知道戴上合不合适。”
“合适合适,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日子偷偷戴過那個戒指多少次了,太合适了。再說了,就算不合适戴不上,我把手指頭削了也得戴啊。”
艾鋒大笑:“來,埋下頭讓我親親。”
江雲野聽話地埋頭讓他親了好幾口,又打算繼續說,艾鋒的手機響了。
“我幫你接吧。”江雲野拿起手機看了看。
“嗯。”
江雲野接起來喂了一聲,聽了一會兒又說:“他在休息呢,我是他經紀人,你直接跟我說吧。”
艾鋒忍着笑聽他一本正經地跟對方嗯嗯啊啊好半天,最後說:“好,我跟他商量商量再給你們回複。”
“誰啊?”見他挂了電話,艾鋒問。
“M市電視台的,在籌備一個叫《我不是歌手》的節目,想請你參加。”
“唱歌嗎?我肯定不行。”艾鋒本能地想拒絕。
“你可以的。他們也知道你接下來是要養病,很長時間不能踢球,正好趁這空閑時間參加一下節目挺好的啊。他們之前還想請我當嘉賓呢。”江雲野一臉渴盼地看着他,“你去吧去吧,你唱歌,我當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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