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情況危急,花時雨也是急得手足無措,隻能慌忙用毛巾替丁壞擦擦汗,讓他稍微減少一點痛苦,卻是毫無用處,丁壞好似疼的更厲害了,全身開始痙攣,偏偏動作不雅,像隻翻了蓋的小烏龜,無力掙紮。
花時雨正要找丁雲卿幫忙,轉頭也無奈起來,卻也不敢打攪。
丁雲卿此時像是做着某種神秘儀式,口中念念有詞,窗前桌子上不知何時也擺上了一隻香爐,中間燃着什麼東西,看不真切,火光熄滅時,一縷青煙好似薄霧袅袅飄向屋外,随之而來的是一股特異的香味,别說,還甚是好聞。
終于等到丁雲卿回頭,看到花時雨緊張的看着自己,出聲安慰道,“小雨,不要擔心,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壞兒馬上就能得救。”隻是自己也緊張的搓着手,很明顯這話說的也着實沒有底氣,估計也是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态了。
“雲姨,您剛才?”花時雨想到剛剛丁雲卿的古怪樣子,有心詢問,卻不好意思直接問出來。
“千面鬼判--任天南,或者你也可以叫他鬼醫手--屠辛。”丁雲卿緩緩說出兩個名字,似乎又有什麼難言之隐不方便說出。
稍緩心神,又接着說道,“任天南是我表哥,屠辛是他年少時行走江湖用的名字,後來機緣巧合才拜入許家做了第三弟子。表哥天資聰穎,博學多才,武藝精湛,醫術超群,最是擅長易容之道,隻要他願意,可以化身成你身邊的任何人,毫無破綻。”
花時雨從未聽過這世間竟有如此神奇的易容術,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用手指指自己,丁雲卿心領神會,知道她在想什麼。
“放心,男女有别,他做不得女人,而且表哥的易容術雖然神妙,卻也有緻命的短闆,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長期維持化身之人的模樣,才能最大限度消除隐患,沒個年不能重複施展,這也是我沒有第一時間猜出是他的原因。”丁雲卿說的這般肯定,卻也僅僅是自己的猜測。她這是在賭,失敗代價也是自己不敢想象的,隻是看着丁壞痛苦的樣子,疼在兒身,痛在娘心,也顧不上許多。
“啊?年才能施展一次的易容術也有人練哪?”花時雨聽完更是詫異。
“那倒也不是,這等易容術施展一次身體某些地方随機少一寸,隻不過連續施展傷害更深,需要更長的時間恢複,而且有些是永久傷害,風險也是極高。”丁雲卿閃爍其詞,這短闆确實出人意料,不便細說。
這不是一個意思嘛,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花時雨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微紅,心想這短闆也确實太過奇葩了一點。
“那任前輩之前身體脫落的就是那截小指骨了?”花時雨的腦回路确實清奇,但也沒有說錯,隻見丁雲卿面露贊許的點點頭。這讓花時雨心中更是感慨萬千,雲姨詢問斷指的事又浮現在眼前,果真母愛無疆。
屋頂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聽聲音來人并未刻意隐藏身影,似乎還有些故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來了似的,或是本就藏了許久,聽到屋裡的動靜,這會坐不住了而已。
“表妹,還是你了解我呀,沒想到在你心裡,表哥我這麼厲害,不過還不準确,表哥現在可以是世間任何人,而且不會再有永久傷害。”隻見窗外倒挂着一個青袍老者,得意的伸出手掌,整整齊齊,十根手指,一個不少,不正是進了出雲樓就沒影的任天南嗎?不過這會哪還有一點世外高人的風範,說是半夜爬窗偷腥的小賊還貼切些。畢竟聽他說這話,也不知在屋頂貓了多久了。
丁雲卿卻是沒好氣的說道,“既然來了,還不趕緊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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