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迦将那包香煙遞給阚淩波時,是避開了所有人的。”
“就算沒有人可以證明那包香煙是任迦給阚淩波的,但警方追查到阚淩波家裡,便能查到任迦在今天之前就給阚淩波送過一模一樣的香煙。這麼順藤摸瓜摸下去,任迦,以及他那個圈子裡的一夥人,全都會被揪出來。白夜,這件事情裡,任迦輸就輸在太自信。”
“難怪在今天之前您奉承他奉承了整整一個月,其實是為了助長他的自信。在任迦耳邊煽風點火,推動他來做今天這件事情,可這樣阚淩波不也就間接被您給害了嗎?”
“白夜,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如果阚淩波沒有在高中時期侮辱過任迦,任迦也不會記恨阚淩波。今天的一切,都是阚淩波給自己種下的果,他能不能逃過一劫,不如聽天由命吧。”
“所以您不會去救阚淩波。”
“當然不去,我不想跟任迦正面對上。信息庫裡說,任迦是練過的,雖然隻是為了演戲,但人家敬業,找了真正的練家子當師父,學的是真本事。我跟他正面對上,那不是找死嗎?”
白夜點點頭,“明白了,您在自我保護。”
“沒錯。”
“那……莊藍可呢?”
“莊藍可?他怎麼了?”阮可疑惑道。
白夜走到阮可跟前,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此刻,莊藍可去了吸煙室。”
“他怎麼會去那裡!”阮可“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白夜倒是不慌不忙,他聳聳肩,說道:“莊藍可今晚也受邀來了晚宴。他小孩子心性,根本坐不住,最喜歡找借口四處亂跑,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吸煙室……”
白夜話沒說完,阮可已經往門口沖去。
“阮先生,您不是不想跟任迦正面對上嗎?”
“可是莊藍可在那裡。”阮可邊跑邊說。
白夜追了上去,“您對他還挺用心?”
“莊藍可是個好孩子。”
阮可飛速地往吸煙室跑,同時他迅速讓大腦冷靜下來,他清楚以他一個人的力量對付不了任迦,但他可以試着把其他人吸引過來。
阮可走向通往吸煙室的過道,這過道是密閉的,安全起見,密閉空間必須裝有煙霧報警器和室内消防栓。
阮可打開室内消防栓,從裡面拿出了二氧化碳滅火器,随後,他看了一眼天花闆上的煙霧報警器,冷靜地對看不見的白夜說:“白夜,幫我制造煙霧,引發煙霧報警器鳴笛。”
白夜的聲音在阮可耳邊響起:“好的,阮先生。”
刺耳的報警聲鳴起,阮可在這刺耳的聲音中走到了吸煙室門口,吸煙室被人從裡面反鎖,阮可下意識地喊道:“白夜……”
“明白了,阮先生。”不需要阮可繼續往下說,白夜已經知道阮可想要做什麼事,吸煙室的門鎖被打開。有白夜在,似乎一切都是令人心安的。
阮可破門而入,眼前所見的,是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阚淩波,和被任迦摁在地上,被掐得快要窒息的莊藍可。莊藍可的闖入是任迦意料之外,對莊藍可下手并非任迦所願,但事已至此,覆水難收。
此刻阮可和任迦兩人目光相接,有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住了。但很快阮可回過神來,當機立斷用手中的二氧化碳滅火器對準了任迦。
大量的幹冰噴射而出,白霧滾滾而起,将吸煙室内的四人淹沒。與此同時,門外傳來嘈雜又慌亂的聲音:
“是這裡的煙霧報警器報警了!”
“吸煙室,快去吸煙室,是不是吸煙室裡火星子點燃了什麼東西?”
人群沖入吸煙室,而阮可呆立在原地。此時阮可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失了神似的,周圍的嘈雜聲仿佛全都與他無關。阮可在一片白霧之中,緩緩地放下了滅火器。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任迦被警方帶走;阚淩波被緊急送往醫院,情況不明;莊藍可倒是一點事也沒有,隻是有點被吓到了,他坐在地上,“哇”地一聲大哭了出來。
一個月後,阮可收到一位律師的電話,說他的委托人想要見他,而這位律師的委托人正是任迦。
任迦作為被羁押的嫌疑人,偵查階段沒有辦法與外界聯系,但審查起訴階段和審判階段,其親友可以以辯護人的身份見到他。
任迦從來不真心交朋友,跟圈裡人幾乎隻有利益來往。所以出事之後,所有人都對他避之不及。他那些炮友,願意頂着輿論以他“親友”身份來看望他的,更是沒有。隻有一人除外,那就是餘浪。
阮可是在一間密閉的小房間内見到任迦的,雖然是密閉房間,但兩人都清楚,在小房間之外,有人正在通過監控監視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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