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惟正才情了得,說中了許赟他們的困境,餘如孫遇害,就是許赟他們辦完秘事,也不知曉該找誰交差,按理說,許赟他們應當對自己友好些。
說放了自己,轉投自己,不太可能,但也不會如此對待自己吧?
孟繼堂黃元鵬他們對着汪惟正吐口水,進行侮辱。
許赟直接動刀子,傷害汪惟正了。
此時此刻,汪惟正完全不明白,自己說得如此在理,為何落得這般下場?
然而,他很清楚,他能不能活命,就在于能不能說動許赟他們了,強忍着心中的不快,盡力擠出笑容,接着遊說:“各位英雄好漢,若是你們不願為可汗效力,我還可以把你們舉薦給忽必烈宗王。”
許赟翻個白眼,你這話對那些隻讀《元史》,認為忽必烈是天上的皇,地上的王的人來說,會很有用,可惜啊,我研究過蒙古帝國的曆史,對蒙古帝國的内情非常了解。
孟繼堂罵道:“不愧是狗漢奸,處處為鞑子着想。”
黃元鵬他們颔首附和。
汪惟正自動忽略這些髒話:“我給你們說,我的老師是許衡,他是北方大儒,一代文宗,我還可以舉薦你們到他門下求學,你們就前途無量。”
蒙古人征服了北方漢地後,需要大量人手管理,因而給‘儒戶’的社會地位比較高,要是能入許衡這個北方大儒門下求學的話,的确是前途無量。
許衡,不僅僅是北方大儒,更是忽必烈‘金蓮川幕府’中的重要幕僚,入他門下,就是加入了忽必烈的勢力,前途不要太美好。
汪德臣讓汪惟正拜入許衡門下,名為求學,實際上就是靠攏忽必烈。
求學,這理由正大光明,沒人能指責,還不着痕迹的靠攏忽必烈,為汪家謀一個更大的前途。
可謂是,一舉兩得。
許赟嘴角一撇:“許衡也敢妄稱一代文宗,你把鶴鳴老人和遺山先生放在哪裡?”
許衡的确是北方一代大儒,說他是文宗,就太擡舉他了。
此時,北方真正的頂級大儒就兩人,一個是鶴鳴老人,一個是遺山先生,這兩人才是北方仕林的真正領袖。
忽必烈想方設法,想要把這兩人收入自己麾下,讓他們入‘金蓮川幕府’,效忠自己,然而這兩人總是找各種籍口拒絕,弄得忽必烈沒辦法,想要收拾這兩人,然而他們的影響太大,又不敢,隻能百般拍馬屁。
得不到鶴鳴老人和遺山先生,忽必烈就把許衡朝北方文宗方面朔造,要讓許衡扛起金蓮川幕府儒學旗幟。
這事太機密了,知者不多。
就是南宋朝中重臣也未必知曉,許赟卻是一口道破。
汪惟正眼裡閃過一抹驚訝:“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如此熟悉北方事務?”
許赟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
讓你猜呀猜,又猜不着,豈不美哉?
許衡的名頭不好使,汪惟正再次祭起忽必烈的名頭:“你不想學儒,也由得你,忽必烈宗王心胸如同大海般寬廣,仁慈無比,是聖君,你入了忽必烈宗王麾下,一定會被忽必烈宗王重用。”
許赟冷笑一聲:“忽必烈是聖君?”
要是隻讀《元史》的人,都不會說忽必烈是聖君。
要是真有人說了,那是因為你讀《元史》沒認真。
更不用說,許赟還了解蒙古帝國曆史,熟知蒙古帝國内情,知曉忽民必烈在蒙古帝國的地位,壓根就不信汪惟正的屁話。
汪惟正振振有詞,為忽必烈大吹法螺:“忽必烈宗王真的是聖君。你們一路北行,這是要去關中吧,到了關中,你就會發現,關中百姓安居樂業,吃得飽穿得暖,沒有苛捐雜稅,官吏用命,不欺壓百姓,就是比起‘文景之治’、‘貞觀之治’也不為過。”
這話擲地有聲,不容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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