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後一幅挂軸,則是一副水墨畫,卷起來的挂軸被封條貼好,上面還寫着此圖的名字——《帝斬蛟》。
杜洋撕開封條,攤開這幅圖畫。
圖中一人披發赤足,着青衣持長劍,以背示人。
在他身前的地上,則躺着一條雪白大蛟,身形似蛇而有角,但此刻它那長着角的頭顱卻橫躺在一邊,與身體斷成兩截。
這幅畫畫的相當潦草,一些不重要的細節用筆鋒一抹而過,完全沒有仔細打磨。
但這種潦草反而更讓這幅畫多了幾分神韻。
奇怪的是,觀摩此畫,能感受到的不是劍斬白蛟的意氣風發,也不是除魔衛道的俠義豪邁。
反而隻能感受到一種壓抑到極點快要爆發出來的憤怒,夾雜着一絲對命定的無可奈何。
由于拾遺會也不知道這幅畫的具體創作過程,所以杜洋也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如此霸氣的一幅畫,其内核卻好像是一個失敗者一樣。
像這種在繪制時傾入了精神意志的書畫,就是目前聯盟裡最常見、最主流、也最參差不齊的輔助打磨精神意志的手段。
能有多少成效,完全看繪制之人當時的心境、投入多少、修為高低等等,因此差距極大。
而且觀摩的人還不一定就跟繪制的人能體會到一起去,有人看見山會想要登高望遠,有人看見山卻隻會聯想到大地上隆起的墳墓,同一幅書畫在兩個人看來,産生南轅北轍的感悟也是常有的事。
這幅畫倒是頗合杜洋心境,端詳了一陣後,也算是小有收獲。
三件東西中,隻有問心石算得上大用,這并沒有出乎杜洋的意料之外。
到了這一步,外物的幫助開始變得有限,畢竟思想這東西很難完全統一,就連那些同一個信仰的教派,内部對信仰的認知都還能細分成很多種。
更别說大海撈針一般,漫無目的的找到一件完全合用的外物了,如果真那麼容易,也不會有近半數的修士終身無法突破到丹相境。
此時的杜洋,竅穴裡全部充盈已經不是太遠,修為上完全不用擔心,如今他運起血氣合爆術,隻論爆炸威力,已經能和丹相境初期相當了。
但正是因為修為增長太快,杜洋幾乎毫無累積,别人在氣相境中期就要開始準備的事情,他到了逼近丹相境的時候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于是,開賽前的這一個月,他決定哪也不去,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拾遺會,好好的梳理一遍自己這短暫的人生。
……
一個月後,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杜洋睜開眼睛,揮手散去手中碎沫。
時間正好,問心石的次數剛好用完。
“來了!”他起身開門,門外正是白老。
白老上下打量他一番,眼神裡滿是贊賞。
“一月閉門不出,還想着你會沉迷享樂,怠慢修行,沒想到你真的是在認真打磨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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