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洞天有進的限制,沒有出的限制,曾子施拿出一沓符箓,發給衆人。
隻要将真氣灌入符箓,就能直接脫離人魔洞天。
想要進入洞天的,一共百餘人,洞天隻能進入百人,還要留些名額,給甯國的記錄者,這些記錄者持有留影鏡,會照下精彩的片段,傳到洞天外,以供觀賞。
五支隊伍,平分了九十個名額,剩下十個名額,留給甯國的記錄者,或者說,記錄鳥。
那是和灰鷹一樣大的鳥,羽翼暗紅,雙眸黝黑,脖頸間挂着巴掌大的留影鏡。
這是火号鳥,有着妖族的一絲血脈,有靈性,好調教,因為飛得高,看得遠,難以攔截,是甯國軍方常用的通訊手段。
這次,這些火号鳥會成為洞天比鬥的見證者。
夏遠捏捏含月的手掌,和她道别,牽着小冷秋,一起摸上石碑。
石碑粗糙的手感剛進入腦海,一股暈眩感随之而來,眼前一暗,已到達了一個陌生的空間。
先到達的人,點燃了火把。
火焰照亮了漆黑的夜,腳下是泥土,四周是樹木。這裡是洞天的中央。
幾乎所有洞天的黑夜與白晝,都與尋天大陸相反,他們來前是中午,所以現在是午夜。
空間的變化讓小女皇不安,她握緊了手上長劍,貼在夏遠身側,随時準備保護自家殿下。
夏遠按按她的小腦袋。
“嘿!”阿茹娜竄到他的背後,拍他的肩膀。
她想要吓夏遠,可夏遠早就從歲月寶鑒裡,見到了她的惡作劇。
他平靜地轉過身。
阿茹娜心中啧一聲,說道:“我們走吧。”
她望向後方,草原的隊伍已經集齊。
“走。”将手搭在小冷秋的肩膀上,夏遠摟着她往草原的隊伍去。
甯國的少年們沒有呼喚他,他們早瞧出來,這場洞天比鬥裡,他們赢的可能性不大,——他們隻有兩個采霞初期的高手,草原有三個,雲國有一個采霞中期,南境也有一個采霞中期。
與其追求這微弱的勝率,不如去追草原的公主。
“殿下。”一個少年走到夏遠身邊,“可需草民一起?”
他是太子的門客,怕草原粗俗,委屈了自家殿下。
“不用。”夏遠拍拍他的肩膀,“要警惕些,魔可不是傻子。”
這句話看似隻是尋常的叮囑,但少年不知為何,覺得這裡面還有更深的含義,他心中一凜,警惕心大漲。
夏遠走過他的身側,進入草原的隊伍裡,往北方去。
各方隊伍也紛紛啟程,去往各自負責的區域。
荒人隊伍一共有十八人,除了阿茹娜、烏日圖和巴根三個三重天,剩下的都是二重天後期和巅峰。
這隊伍裡,夏遠的修為最弱。
烏日圖和巴根看向他的目光友善,阿茹娜看向他的目光親近,其餘十五人目光複雜,不少帶着不滿。
倒不是不滿自家公主将被拐跑的事,在草原,漢子帶着心愛的姑娘奔赴遠方是一種浪漫。
但浪漫的前提是,那是一個有本事的漢子。
顯然,名聲在外的纨绔子弟七皇子,不像一個有本事的漢子。
夏遠察覺到他們的目光,毫不退縮地望過去,小半荒人移開了視線,還有大半荒人,瞪起雙眼挑釁。
小冷秋握上劍,覺得他們已有取死之道。
夏遠覺得有趣,松開摟小冷秋的手臂,走到阿茹娜身旁,摟住了草原少女的腰。
那十雙瞪着的眼裡,燃起熊熊的怒火,恨不得持刀劈上夏遠的手臂。
但怒火之下,也有幾分認同。
夏遠若是不理睬他們的敵意,或表現出退縮來,反而會讓他們變本加厲。
阿茹娜吓了一跳,這突然的親近讓她心跳加速,少年寬大的手掌貼在她的腰側,身上的熱氣撲上她的臉。
她撥開夏遠的手臂,嬌嗔地睨:“你幹什麼呀!”
“來和你說說悄悄話。”夏遠神秘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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