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賽結束,隻剩禦和射,禦本義指駕車,近年來,戰車已不是主流,所以禦變成了馬賽。
這兩項是草原的拿手好戲,在紫藤花宴的曆史上,隻要有草原參加,一定是荒人奪冠。
這次也不例外。
夏遠從戲堂走出,進入山莊後的校場,巴根拿下了射藝的第一,阿茹娜騎着草原的寶馬,在馬場裡一路領先。
校場旁沒有包間,隻有一個簡陋的看台,夏遠遇見了一直隻聞其名的鎮南王世子曾子施,以及此行的目标——金蟬聖子。
曾子施比夏遠大,已二十歲,樣貌平庸,身材倒是還算高大,他旁邊站着的,就是隐藏了姓名的金蟬聖子。
“聽說七殿下這次也要參加紫藤花宴?”曾子施新奇地問。
他們說的紫藤花宴,單指最後的洞天武鬥。
“聽聞世子拿出了傳說中的人魔洞天,所以進去瞧瞧。”夏遠盡量模糊自己的真實目的。
“哈哈哈,這次太子拿出的獎勵豐厚,我當然也不能吝啬。”曾子施同樣在模糊自己的目的。
夏遠不願與他多說,有這時間,不如多瞧瞧馬上疾馳的阿茹娜。
他直接刺道:“世子過來,可是為上次過江龍打傷榮嬷嬷的事?”
聽到過江龍,曾子施後背繃緊,皮鞭的火辣辣的疼在膚上重現。
他盯夏遠的臉,恨不得生啖其肉,挫骨揚灰。
但他不能,夏遠是甯帝的幼子,最受寵的存在,而他,隻是鎮南王随時可以抛棄的棋子。
他用笑聲掩蓋怨恨:“七殿下說笑了。”
不等夏遠再說,他伸手向一旁的金蟬聖子:“我來介紹,這是我南境的少年高手,全禅玉。”
“見過七殿下。”全禅玉笑着向夏遠行禮。
相比曾子施,全禅玉的樣貌要出衆得多,幾乎可以與夏遠比肩,他穿一件白袍,腰間挂着白玉佩,手上戴着青玉戒指,看起來像是翩翩貴公子。
遊戲裡,他正是靠着這一副樣貌,騙了許多少婦的身體。
是的,金蟬聖子偏愛少婦,或許是因為少女纏人,又或許是因為少婦體貼。
遊戲裡,不少江湖人士的妻子,都與他暗通款曲,甚至幾個江湖宿老和江湖大俠的兒女,都是他的血脈。
夏遠懷疑,飛花盜這個專業采花賊的業績,都不如金蟬聖子這個兼職人員。
他驅動歲月寶鑒,照向全禅玉。
這次的人生畫冊,是夏遠所見最薄的一次,隻有全禅玉出生到抱丹前的部分,不少部分模糊不清,涉及到了遮掩天機的秘寶。
不愧是金蟬宗的繼承人。
可惜,紫藤花宴後,金蟬宗的繼承人就要換人了。
夏遠重點瞧了全禅玉進入人魔洞天後的軌迹,心中的把握更大了些。
人生畫冊翻到最後,他瞧向虛拟棋子。
姓名:金玉蟬全禅玉】
命星:正大光明】
命星也沒有錯!
欣賞片刻自己的命星,夏遠閉上歲月寶鑒。
“全公子的賣相倒是不錯。”他瞥向馬場裡,塵土飛揚之中,一個額頭帶血的騎手尤其顯眼。
那是南境的騎手,原在隊伍中上遊,為了追趕前面的草原三人,跨欄太急,摔了馬,也摔了自己。再起來追趕,已落在了最後。
夏遠瞧他,再瞧全禅玉:“那騎手的賣相也不錯。”
他是在說,南境在六大項比試裡,一個第一都拿不到,中看不中用。
全禅玉根本不拿自己當南境人,搖頭笑道:“我與那些廢物當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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