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母親們就是偉大呢?膽小的闆兒娘愣是壯着膽子,裝出沒有事的樣子,指一指木櫃旁的大箱子,手還在顫抖着。
我對她打個别怕的眼神,故作輕松的哼着小曲走過去,将箱子拎了過來,還喊着‘這箱子好重’的話。
這過程中,白衣女鬼擡頭看了我們幾眼,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就不理會我們了。
我拉着顫抖的女人,貌似正常的離開了卧室,并緩緩的關上了房門。
關上門,我大呼一口氣,真慶幸大學老師教的好,穩定自若,臨場發揮。
闆兒娘的腿像是面條般打顫,臉比得上死人的慘白了,強行走到沙發前,再也控制不住,一下摔倒在上面,她還不忘了死死捂住嘴巴,避免尖叫出聲。
我當然理解且明白,一個生平第一次見鬼的女人心中是多麼的驚恐,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害怕沒用,得想出解決辦法。
我走去廚房,拿上兩個紙杯,接了兩杯熱水,我走到對面的沙發中坐下,将熱水放在桌子上,無言的看着女人。
我不敢坐過去,女人一定會鑽進我懷中哭泣的,我受不了那樣的狗血情形。
半響後,回過神來的闆兒娘抱着熊貓靠墊坐起身來,然後,突然滑落到沙發下,對着我跪下,就要磕頭。
我慌了,忙上前一把扶起女人,輕聲說:“闆兒姐你這是做什麼啊?我可受不起。”
“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她不能出事,……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錢?對了,錢,我有錢,私房一百多萬呢,都給你,隻求你救救曉曉……。”
女人緊緊抓則我的手,眼淚滑落臉頰,我不禁一陣心疼。
女人慌了。我也慌了。
我閉上眼睛,半響後睜眼,說:我隻有辦法看見,沒有辦法驅逐。
不過,據我所知,這種情況有時候不用理會它,也許,明天那東西就走了,自然就恢複正常了,頂多曉曉會病一場,沒大事的。我拍着闆兒娘的手安慰道”
“要是她不肯走呢?”女人擡頭看向我。
“那……,半月後,曉曉的命堪憂。”我隻能實話實說。
女人身體一軟,無力的坐在那裡起不來了,我看的這個心疼啊。
“闆兒娘别急,你有錢啊,數日後她要是不走,你去請高人來驅逐不就行了。”我給她出主意。
“對啊,小恒,你說的有理。”闆兒娘眼中生出希望之光。
我看她那樣可憐,心中就很是不忍,畢竟,闆兒娘很有氣質,看起來讓人心疼的。
上前扶她起身,我挨着她坐下,輕聲說:“闆兒娘……。”
“小恒,你别這樣喊我了,要是不嫌棄,就喊我一聲姐吧。”女人流着淚,都忘了擦,這是在尋求安慰呢。
我心軟了,不過,曉曉喊我哥,我卻要這樣喊她媽媽?這稱呼真怕是有點不倫不類!
但架不住女人堅持,我琢磨着那就各論各的吧,如是就改口喊她姐了。
因她姓藍,我就喊她‘藍姐’。
這家人的姓氏很有意思,想要開大染坊嗎?又是白又是藍的。
“藍姐,你别害怕,仔細聽我說,這關系到曉曉的命。”我強調。
果然,聽聞關系到女兒的命,藍姐身上就生出了勇氣。
我算是看明白了,藍姐對快遞店小老闆沒多少感情了,但對女兒卻是珍寶樣的疼愛,命不要去救女兒她都不會猶豫的。
“小恒,姐聽你的。”藍姐面上還帶着驚懼,但身子直溜了。
藍姐借着客廳燈光仔細打量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有些不适應,臉龐發紅,正要說什麼,藍姐突然問:“小恒,你不是一般人吧?不然,你怎麼能讓我看見那東西……。”她轉頭小心翼翼的看向女兒所在的卧室方向。
不得不說,女人,特别是歲數比較大些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好準啊!
我掩飾說:“藍姐,你别亂想。我小時候遇到過遊方的高人,在他那兒學到了一點皮毛,鬼怪之類的玩意能察覺到,但讓我滅鬼或驅趕那是不成的。”
我隻能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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