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乳溝,一趟就沒了。
六點半不到,安銘早早起床,踩着拖鞋去了衛生間。
洗漱一番後,站在窗戶前練繞口令。
“季姬寂,集雞,雞即棘雞。棘雞饑叽,季姬及箕稷濟雞。雞既濟,跻姬笈,季姬忌,急咭雞,雞急”
繞口令念的快而急,但咬字清晰個鬼
這段《季姬擊雞記》,安銘已經練了小半月,算是勉強一口氣念完不停頓,語氣倒是抑揚頓挫,吐字嘛慘不忍睹。
台詞這玩意是個水磨工夫,得日複一日苦練基本功才能收放自如。
他普通話還行,畢竟也是上過大學的靓仔,台詞功底真沒多少。
當初仙劍三面試時還是沾了前世的光,所以安銘就請教了韓振華老師,也成功得到一本絕世秘籍——繞口令大全。
晨練結束,穿衣,穿襪,嗯襪子該換了。
從行李箱翻出一雙嶄新的白襪套腳上,安銘捂着鼻子,捏起蘭花指拿起已經包漿發亮的襪子丢進垃圾桶,然後封死袋口。
穿上鞋,披上外套,提起垃圾袋出門再回來。
“wdnd,這勾八天氣這麼冷嗎?”
哆嗦着再次打開行李箱,安銘套上秋衣、保暖衣、秋褲、外套,再次提上垃圾袋出門。
這次是真出門。
昨夜下了場大雨,氣溫驟降,昨日豔陽高照,外套嫌熱,今日寒風刺骨,秋褲嫌冷。
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隻顧風度不顧溫度的少年郎,深谙老寒腿的可怕,前世上大學時,周末室友都不在,安銘開了一整夜空調,腿疼三天。
周一室友回來時,見他雙腿發軟,走路扶牆,紛紛檢查各自的紙巾,确定數量無誤後,又詢問安銘在哪裡打的庫奇,竟如此勇猛?
說起來還真有點想他們了呢,安銘歎了口氣。
“父遠行,欲見兒,然無路,悲矣!悲矣!”
酒店門口大巴車前,往日吹牛皮侃大山那一群全部老老實實上了車,隻有一個衣着單薄的年輕人在做俯卧撐,望着他熱氣升騰的身軀,安銘不由得感歎“年輕真好!”
說罷,便丢掉裝有包漿棉襪的垃圾袋,揣着手手上了車。
這年輕人不是别人,正是守一的飾演者,王震,沒想到這小夥兒瘦胳膊瘦腿的,還是個健身愛好者。
上了車,帶着味道的暖氣解放了安銘的雙手,一路打着招呼來到後排,這裡坐着劉師師。
劉師師穿的似乎比安銘還厚,小薄襖都套上了,拉鍊拉的很嚴實,看不見裡頭穿的什麼,安銘略微有些失望。
提起對方的小包,一屁股坐下,然後再将小包放在自己大腿,扭過頭挑了挑眉“早上好!”
劉師師被他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驚呆了,收回欲要提包的小手,憋着笑回了句“早!”然後迅速捂着嘴巴,扭頭看向窗外,隻是那起伏不定的肩膀,透露了她的心情并非如此平靜。
“鵝鵝鵝鵝鵝鵝”
前後座的演員聽見這魔性的笑聲,不由得投來好奇的目光,可惜全被安銘的身子擋住,隻有隔壁正在看劇本的霍建桦知道是誰在笑。
“她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沒吃早飯,餓瘋了。”
霍建桦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咬着指甲,繼續琢磨手裡的劇本。
安銘也從外套兜裡掏出自己的劇本,不搭理這個“大鵝精”。
攤開略微發黃的劇本,白紙黑字已經被他塗的花花綠綠,各種顔色的記号筆劃出橫線,标注出需要注意的點。
今日的戲份不多,當然他剩下的戲份也不多,第一場是常胤帶着蜀山衆弟子跟火鬼王和天妖皇幹架,第二場便是徐長卿接任掌門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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