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就是門路多,你看上周我就那麼順口一提,秦哥就給記着了。”梁艾培笑嘻嘻的歪靠在沙發上,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頂着對兒長期熬夜的黑眼圈,一身的潮牌。
“還是你顔哥靠譜,事成了好好招待你顔哥一下子。”秦朝笑了笑。
“老秦你這就胡謅了,都是自己兄弟,我這也就剛好碰上有這機會了麼,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客氣個啥。”顔晖擺了擺手。
“兩位大哥别謙讓,談妥了我做東,咱們好好去喝一場蹦一蹦,到時候我叫幾個漂亮的陪着咱一起玩兒。”梁艾培看到倆人客氣上了,幹脆直接打了直球。
“對了,艾培,你這次要給多少人做啊,預算是多少。”顔晖問道。
“一次十幾個吧,我之前一口氣簽了五十來個主播,這一批是形象差一點的,總體收入不太理想,就想着改善一下。預算的話,都是自己人,反正幾個人幾萬塊錢還是花得起的,就看能壓多低了。反正後面人還多,直播這行人員流動的很快。”梁輕飄飄的說道。
“你看艾培這生意做的,咱早幾年有這頭腦有這魄力不就賺大發了麼。”秦朝摸過煙盒,把煙分給兩人。
“我能找的肯定是不錯的醫美機構,現在官價人均差不多5萬多吧,這個體量還是能壓下去一些。艾培這一波一下子幾十萬投出去了,不怕下面人跑啊。”顔晖問道。
“不怕,我們都有合同的,這部分費用直接從直播的提成裡面扣,對了,那個機構可以開票吧,這部分我還要抵稅。”梁艾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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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正規機構,肯定可以開票。”顔晖答道。
“哦,那就問題不大,剛說哪兒了?”艾培問道。
“直播提成。”秦朝提醒道。
“哦對,提成。都有正規的勞務合同,他們如果要跑的話要不然還錢,要不然吃官司,我這邊不太虧。”
“我是說萬一啊,有些人就是不适合吃主播這碗飯,做了幾個月就是達不到預期收入呢?”顔晖問道。
“簡單,古城這麼多商務KTV,直接送去就是了。這點錢要回來還是很快的。”梁艾培的語氣依舊是滿不在乎,輕飄飄的仿若無根浮萍。
顔晖聽得心裡一陣惡心,但是依舊是那副以不變應萬變的面孔,甚至還帶着一絲笑意。他自己當然也不是聖人,聲色場所也不是沒去過,對于那些甘願沉淪其中的人也一直抱着旁觀者的視角,不評判,不幹預,但是真正的要沾染還是會引起心理上的極大厭惡。對于這些陽光外的事物,他有想過背後的運行邏輯,曾經以為這一切無外乎人性中本存的貪嗔癡作祟,隻不過在這些之外,似乎還有一雙無形的巨手在以喜樂的名義默默将那些無知的羔羊推入虎口。所謂鮮花之下盡是污穢,朱牆之側皆為腐骨。在這一刻,他本來計謀得逞的小得意,和謝菲菲打賭勝利的小欣喜,皆化作手中燃煙,飛散而去。
之後,顔晖依舊不動聲色的和梁艾培互換了聯系方式,笑嘻嘻的告訴他等自己消息。梁艾培說趁着周末晚上要不要直接迪吧蹦跶蹦跶,顔晖說等事兒成之後再說。一陣歡聲笑語的閑談扯淡之後,秦朝和顔晖送走了急着趕場子的梁艾培。
“你要不想幫他,還來得及。”秦朝自然知道顔晖的自我道德标準還是比較高的。
“幫。”顔晖惡狠狠的說了句。“爛仔。”
“我先聲明,這種事兒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秦朝被顔晖的表情駭到,弱弱的說了句。
“他是他,你是你。”
晚上,顔晖照常回家吃飯,當着謝菲菲和她的父母,顔晖還是平時的模樣。謝菲菲隐約感受到一絲異常,按道理來說她賭輸了,顔晖這家夥應該是尾巴翹上天一般的和他嘚瑟,但是卻靜悄悄的。待顔晖幫着謝家父母做家務,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再去處理工作或者打打遊戲之類的,隻是安靜的抱着自己,縮成一團躺在床上。
“老公,你不舒服麼?”
“老婆,累,陪我一會兒。”
顔晖知道,謝菲菲是個着相的人,她隻會以自認的善惡來評估這紛繁人世間的一切,還是不能給她做深層次的剖析。其實這樣也好,人類的很多煩惱都是自找的,自找的煩惱就自我消化,有人陪着就好。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明天就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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