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衛平叙述完自己的妝造方案之後,衆人自然又是一番各持己見的争論。
這倒讓毛衛平有了些新奇的感受,在離開《大唐宮廷劇組之後,他也不是完全離開娛樂圈,經熟人介紹在橫城也是混過幾次劇組的。
劇組構成不同,主創的話語權分布也有差異,但是最基本的一條,導演的分量總是最重的。
特别是電視劇劇組,編劇或是監制還能說上幾句話,攝影、服化道全是打工人,導演說什麼是什麼,很少發表不同意見。
唯一有可能壓過導演一頭的,隻是大牌演員。
而《木蘭的劇組倒是新鮮,他這個初來乍到的化妝師可以侃侃而談,其他幕後人員發言時也很積極活躍,甚至開車接他的小助理,都可以上桌參與創作讨論。
這讓毛衛平被壓制了十幾年的工作熱情,再度蠢蠢欲動起來。
陳一鳴照例還是一言不發地坐等,一直等到其他人把各自的觀點闡述完畢,他才開口說道。
“都說完了?那就開始畫圖吧,想法相近的就搭夥畫,想法獨特的就自己畫,包括我也内。
畫完之後,我來選定3套服飾與妝造方案,穿到現場試拍,最後根據後期調色的樣片決定拍攝時才用的方案。”
此後,衆人窩在在影棚裡畫了三天,變着樣地打扮兩個小姑娘。
跟組的裁縫師傅加班加點,縫制了足足十五套服裝,道具師則臨時趕制了一批新追加的飾物。
這段時間,路平完成了“蚊帳”的張挂試驗,王禮荥也對人造光源和棚内的布光方案進行了調整。
10月14日一大早,劇組再次來到胡楊林,準備
今天天氣條件良好,風力不大,霧氣可以留存得更久一點,可供拍攝的時間更長。
毛衛平在保姆車裡争分奪秒地給兩個小演員補妝,崔放指揮攝影助理們在胡楊林内鋪出短軌道,齊郁跟王禮荥則配合着調試攝影機。
陳一鳴站在空地上,仰着頭觀察四周環境。
原本靜谧的胡楊樹林已經變了一個模樣,東、北、南三個方向各自垂下一扇深藍色的帷幕,遮擋住了晨間斜射的太陽光線。
敞開的西側依然能透入一定的光亮,讓棚内不至于過于陰暗。
東側的帷幕裡面,在一棵胡楊樹離地3米的位置,拉出兩根鋼索,并行連接至陳一鳴頭頂的樹冠上。
鋼索每間隔2米拉出一根短鋼索,綁定到沿途的樹木枝杈上,把鋼索拉緊繃直。
此時鋼索一頭懸吊着一個高瓦數的大燈,作為模拟太陽移動的光源。
空地四周則散落着一個個小型燈架,可以拆開也可以組合,開拍之後借助反光闆給演員補光。
大家都在各自忙碌,陳一鳴行至場地南側角落,拖過導演椅坐在監視器後面閉目養神。
8點15分,王威過來叫醒陳一鳴,告訴他準備工作已經完成。
陳一鳴拿過電喇叭,站起身說道,“各單位注意了,試拍前最後一次檢查,然後清場。”
5分鐘之後,掌鏡的齊郁做手勢示意ok,王老爺子回到陳一鳴身邊,搖了搖手裡的遙控器。
對講機裡,傳來羅寶河的聲音,“導演,煙火ok,等待指示。”
場地西側樹林邊緣,穿好
陳一鳴拿起對講機說道,“羅哥,封煙。”
羅寶河按下按鈕,淡淡的白色霧氣在棚内五個地點升起并彌散開來,升起之後由于帷幕的阻隔,開始逐漸向中央彙聚。
陳一鳴等到霧氣比較均勻之後下達指令,“王威,打闆。”
王威舉着場記闆伸到鏡頭跟前,“《木蘭
陳一鳴大聲道,“開始!”
陶奕西保持着端莊的儀态,一步一步地走向場景中央的空地。
陳一鳴通過監視器看到,大概在距離攝影機5米遠的位置,漸漸顯現出一個體态婀娜的宮裝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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