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峰,半山腰,一座豪華的府邸坐落于此。
府邸中央,是天都峰原有的一道瀑布,洶湧的水聲時刻不停,一座白色的亭子位于邊上,亭中,兩人對弈。
身着金袍的青年執黑,一子落下,皺眉問道:
“還沒消息?”
與之對弈的是一個身着白甲的青年,跟着落下一枚白子,挑了挑眉,慢悠悠的說道:
“急什麼?姓風的好歹也是咱們天都峰的大師兄,按照輩分來的話他可是和峰主同輩,你我見了他都要喊一聲師叔的,隻不過是年歲實在太小,這才自降輩分當這一代的大師兄,要是這麼快就不行了,他丢得起這個人,我天都峰可丢不起。”
金袍青年聽得此話,面色明顯一冷,不屑冷哼道:
“哼!天都峰大師兄?就憑他那雷打不動的結丹七階?他也配!”
金袍青年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猛地伸手一推,将石台上的棋盤橫掃于地!
“嘩啦啦啦……”
極品玉石磨成的棋子掉落在地,碰撞聲不絕于耳,良久才恢複平靜,竟無一顆碎裂,隻是那由天晶石制成的棋盤倒是沒這麼好運了,“啪”的一聲摔的四分五裂,碎片崩的到處都是。
白甲青年臉色極度難看,他已經要赢了,結果這不要臉的狗東西把棋盤掀了,掀了就掀了吧,棋子一顆沒碎,棋盤卻碎成渣?
呵呵!
你糊弄鬼呢?
當即,白甲青年沉聲開口低喝:
“張子訓,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金袍青年聽得此話當即皺眉,他看向白甲青年,不耐煩的開口說教道:
“什麼故意的不小心的?顧明翔,我警告你不要亂講話!我在跟你談正事!”
白甲青年臉色徹底黑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吼:
“張子訓!老子忍你很久了!輸不起的狗東西!還在這兒跟我裝呢?嗯?!”
“呸!顧明翔,你發什麼瘋?”
金袍青年大袖一甩,滿臉不服。
“好好好!不承認是吧?老子今天跟你下棋下了整整五局,每次要赢的時候你不是有事重來就是幹脆不認,這次直接就砸棋盤了是吧?你真以為老子是你爹啊?天天慣着你?!”
“你瞎說什麼?怎的憑空污我清白!算了,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我先去看看情況!”
張子訓強裝鎮定,剛要借口離開,沒成想顧明翔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他金閃閃的袍子,憤怒咆哮:
“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哪也不許去!”
五局!五局!!你知道我這五局是怎麼過的嗎?你知道嗎?!
顧明翔心中大罵,怒目圓睜,死死盯着張子訓,眼睛眨都不眨,質問道:
“說!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我還怕你不成!
張子訓漲紅了臉,心一橫,直接不裝了,當場攤牌:
“故意不小心的!行了吧?趕緊放開我!”
“放開?你想得美!”
顧明翔看着眼前這不要臉的東西,怒氣拉滿,空着的那隻手捏緊,直直的朝着張子訓那張欠揍的臉上打去!
“你瘋了!”
張子訓大驚失色,看着那沙包大的拳頭直奔自己而來,當即腳下狠狠一跺,身法施展,轉眼間直接跑到了亭子外。
“嗯?”
顧明翔一拳打空,看着手裡的碎布片挑了挑眉,屬實有點意外。
這家夥愛财如命,竟然舍得這麼一件好袍子?
還沒等顧明翔回過神,亭外一陣大罵聲傳來:
“姓顧的!老子這件袍子有多貴你知道嗎?不知道我告訴你!它的材料是風息山脈獨有的金羽雕身上的羽毛,且隻取尾羽制作,這一件最少要抓上千隻金羽雕方能制成!”
張子訓看着袍子那好似狗啃了一樣的缺口心痛不已,氣急敗壞的對着亭子内的顧明翔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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