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嗯了聲,說:&ldo;可可,新年快樂。&rdo;或許是因為祝福,她的這句話特别輕,輕到讓我覺得我似乎還坐在她身邊,耳邊有剛剛聽的那首歌,周圍繞着她衣服的臭味。微風吹來,卻吹不涼微微發燙的臉頰。話音落,我瞧見遠處的那輛車忽然動了起來。景翊說了聲早點睡便将電話挂斷。我将腦袋探得遠,目送她從眼前的大道上離開,接着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握着手機,愣愣站着看着景翊車離開的方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風一吹,我的手又涼了起來,我拿出手機按下解鎖鍵,癡癡地看着解鎖屏幕上的景翊,看着照片裡她淺藍色外套上的右手袖子,并排的三顆扣子,少了中間那顆。我舉起我的右手,同照片裡的那般,袖子中間的那顆扣子仍舊沒有補上。将手機收了起來,我摸了摸剩下的兩顆扣子,并祈禱景翊是個爛記性的女孩,再也不要想起我們互換過衣服,那麼我這件衣服就不用再還給她了。回到家,爸爸的麻将還沒有結束,媽媽給我熱了碗全是喊不出人參名字的雞湯,也不知道是哪裡學來的詞,非說她的湯是心靈雞湯,讓我吃完,渣渣都不許剩。我問她喝完有沒有獎勵,她說喝完我的人生将得到升華。我不再同她糾結這個問題,我覺得再糾結下去,她會給我看她朋友圈裡的視頻,我很害怕。洗漱完了之後忽然感覺有些累,抱着抱枕攤在了床上,拿出手機随意刷了刷,忽然刷到了景翊更新的朋友圈。我一個激靈立馬坐直。&ldo;春節一過,很快,學校便開學了。城市也因各地的學生,忽然熱鬧了起來,走在街上,總能遇到各種各樣的年輕人,或是情侶,或是朋友。我坐公車到學校時,三隻舍友都已經回來,她們看着我身後僅有的單肩包,再看了幾眼她們地上的大箱子大袋子,表示很羨慕。下午是宿舍大掃除,我和黃烨分配了宿舍衛生,剩下兩位去了廁所和小客廳。春日的氣溫漸漸有些回暖,樓下的球場還有些同學在打球,放假這麼多天,終于又回到了校園生活,忽然有些想念。打掃了才不到半小時,就覺着有些熱,天生愛流汗的體制,已經感受到脖子處有細微的汗。我把外套拖了挂在椅子上,喝了杯水,回去擦玻璃時,忽然對上黃烨的正轉頭的臉,她笑了笑,直起身伸了個懶腰:&ldo;我就說缺了點什麼,可可,放點音樂聽吧。&rdo;我應了聲,拿起桌上的手機,本想點開景翊的那個歌單,但眼神瞄到了vanille,這一瞄,便移開不了,最後我内心掙紮了幾下,終于還是點開了它,并單曲循環。似乎因此,擦玻璃也變得有節奏起來,雖然歌詞還記不住,但調子早已爛熟于心。循環了兩遍之後,黃烨那頭的地也掃完了,把掃把放到角落,從我身邊走過,準備去拿拖把。路過我時,随口問了句:&ldo;最近很喜歡這首歌嗎,單曲循環了都。&rdo;我笑了笑:&ldo;是啊,好聽嗎?&rdo;她揚眉,一臉随意的客氣:&ldo;挺好聽的。&rdo;我拿着抹布思考了一秒鐘,接着将抹布丢進了桶裡,從桌子上拿起手機,并湊到陽台上正在擰拖把的黃烨身邊。我點開歌詞,&ldo;你看看。&rdo;她湊上來看了一眼,問:&ldo;怎麼了?&rdo;我拉長音嗯了一聲:&ldo;就是,那個,如果有個人說,你很像這首歌,你說那個人是什麼意思?&rdo;說完我又湊上去一點,讓她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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