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其實塵世間的禁忌數不勝數。
有些禁忌,就算經過再多的加密也不安全、不保險。
比如,禁忌之言:“泥蝰纏于金鑄天馬,啃食着濕地山羊。”
但凡這段被加工成謎語般的文字被蟲鳥解密,司辰就會跨越時間線與第四面牆的避障,将毀滅的視線投向此方虛幻的文明。
修習鳥鳴學的飛鳥派人士卻能夠從這種自娛自樂的謎語創作中獲得觸犯禁忌的快樂與歡愉,哪怕别人都看不懂,他們也自得其樂樂此不疲。
雖然飛鳥派人士與蠕蟲派人士在立場、智慧與欲望上存在根本對立關系,但在“該如何對待禁忌知識”這一命題的探讨上卻有着驚人的拓撲一緻性。
隻不過飛鳥派認可與追奉司辰的永恒存在,他們是衆漫宿長生者裡最堅定不移擁護者,他們享受的更像是一種後宮諸丫頭偷偷聚在角落裡嚼舌根的隐秘快樂(栖木諸鳥形司辰:學誰呢這是?)。
拉姆桑德語,一門像歡快的雞爪一樣來回跳躍的字體,極其疑似是鳥用爪子在木頭上抓出來的痕迹;又名“鳥會之辭”、“禽語”、“鳥言”、“榛語”,據說是鳥形諸司辰在名為‘栖木’的據點裡開茶話會時候使用的語言,至少在故事裡和現存相關技藝文獻中是這樣說的。
為什麼蠕蟲派人士如此遭人恨?在對待蠕蟲的态度上,我們應當慶幸在七史現存的已有記載的三次對抗蠕蟲入侵戰争中,它們沒有取得過哪怕一次勝利,就連最臭名昭着的虛源神【戴冠之孳】對待蠕蟲都是極其謹慎的有限合作态度,否則七史……不對,五史中失落的就不僅僅是第三史和第五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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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壞了,我的記憶怎麼又紊亂了。
不是七重秘史嗎?怎麼變成五史?
剛剛翻了一下資料,漫宿世界似乎從一開始就隻有五重曆史。
證據在于,目前已經發現的終刻墨隻有五種。
或者說,尚存的終刻墨隻剩下五種了。
【第一史·鉑金】
【第二史·貴紫】
【第三史·喉青】
【第四史·歡欣雌黃】
【第五史·石翠】
或許,那在我認知中被隐秘起來的、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兩重秘史,其一便是【虛幻文明】?另一重又是什麼呢?
如果按照我在構築世界觀時候的二創設定來看,終刻墨是能夠書寫世界的關鍵,或許虛幻文明并沒有成為世界表皮的原因之一,正是因為我并沒有真的創造出第六瓶終刻墨?
僅有終刻墨可以書寫本重曆史,因此我無法用現有的五種終刻墨書寫虛幻文明的曆史,也無法将其呈現于諸司辰的眼前,獲得他們的認可。
也因此而讓虛幻文明獲得了無限可能的未來,虛幻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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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
存在于存在之間的不存在之城,凱爾·伊蘇。
其實虛幻文明的創作靈感來源并非不存。
縱觀漫宿,有兩座城池的存在性最為獨特,其一就是伊蘇,其二則是午港。
午港是存在于世界與世界之間的,被世界遺忘的世界;漫宿是存在于存在與不存在之間的,本就不存在的存在。
那麼,在我的構想與設定中,虛幻文明是存在于曆史與曆史之間的,本沒有曆史的秘史。
(捏嘛的,這不是悖論與烏有之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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