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騎兵瞅準機會,以兩排人馬具甲的重騎兵為鋒,數千精騎為面,同一把巨斧一樣直沖衛茲本陣斬來。
衛茲見身邊士卒如此笨拙的表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平時訓練時還好好的,到了戰場上就這個樣子?
衛茲當即搶來身邊士卒手裡的弩,親自熟練地上弦,瞄準,發射,一氣呵成,可衛茲惱怒地看見,那弩矢擦着一重騎兵戰馬的馬頭鐵彈到了一邊。
眼見鐵騎将近,衛茲沒有其他辦法,挺起地上的一杆長矛,然後将杆底用腳踩住,壓進土裡,準備與西涼鐵騎作最後的搏鬥。
随着馬蹄踐踏帶來的震動聲愈發響亮,不少陳留兵直接被吓得臨陣脫逃,丢下兵器就開始逃跑,不少軍官也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尤其是西涼軍打頭的那幾個具裝騎兵,人和馬都套上了鐵甲,這讓他們怎麼打?
整個聯軍五萬戰士裡,五個人僅有一人披甲,皮甲也算在其中,披甲率高達20,還是因為李旻軍中五千人有三千甲士,拉高了披甲率。
按理來說20的披甲率也算是精銳,可也看和誰比。
西涼軍坐擁雒陽武庫,隻要身體素質過關,完全可以拉出一支全員披甲的無敵精銳。
聯軍新兵曾經的作戰對象都是土地——揮動着鋤頭耕地,老兵、軍官們也是隻與黃巾軍、山賊打過仗,訓練也多是練最簡單的刀盾,天然地受到西涼騎兵的克制。
颍川太守李旻會師的時候,隻覺得關東諸侯這麼大的名頭,裝備差一點也無妨,當年淮陰侯在河東、太行打的幾個勝仗,也不過是靠着兩三萬新兵,現在聯軍有五萬人,總不至于連淮陰侯的五分之二都比不上吧?
李旻沒想到的是,關東聯軍除了裝備差,士氣也差,還沒交手都跑了一小半,等到西涼鐵騎撞上衛茲的本陣時,衛茲身邊就剩下了幾個親兵護衛。
衛茲凝神等待,閃射躲過當先那個鐵騎兵的馬槊,鐵騎兵一槊捅空,紮進泥土裡,趕忙松手換刀,可衛茲眼疾手快,一甩手中長矛,将那鐵騎兵抽下馬來,同時矛頭還紮進了第二排鐵騎兵的胸口中,由于速度實在是太快,衛茲的長矛直接從中間折斷,而那二排的鐵騎兵則是胸口插着一杆斷矛,直挺挺地從半空摔下,瞬間沒了氣息。
衛茲一下連續将兩名鐵騎兵挑落馬下,還來不及高興,後續跟進的西涼輕騎,輕輕抖動手腕,衛茲的人頭就順着馬刀飛起,空留一個鮮血噴湧的脖頸,随着無頭身軀栽倒在地,被後頭無數的馬蹄給踏成了肉泥。
主将陣亡,陳留士卒心中最後一根弦也繃不住了,所有營、曲都開始潰逃,組織度完全喪失,潰兵被西涼騎兵驅趕着,直接撞上了曹操到中軍。
更要命的是,西涼軍的步卒也出現在了騎兵的身後,陣中一面飄揚的帥旗,上面寫着一個大大的“徐”字。
曹操的本隊訓練更為有素,幾乎沒有出現像衛茲的陳留兵這樣的大規模潰逃。
可即便是曹軍本陣組好了陣型,面對大片大片的陳留潰兵的沖擊,前排曹軍不知該如何是好,曹洪拼命地吼道把潰兵砍了,但鮮有幾個曹兵下得去手,急得在前線督戰的曹洪暴跳如雷,親自帶着衛隊,騎着戰馬,一個個砍殺沖擊軍陣的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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